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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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么一鬧,程之余飯也不能好好吃了,喝了兩口湯就算是吃完了。 從食堂出來,程之余回了趟宿舍拿畫袋,邵珩就站在樓下等她。 程之余背著畫袋出門,朝他走過去:“走吧。” 邵珩攤開自己的一只手,看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程之余猶豫了下,最后還是抬起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邵珩滿意地笑了,一把握住她的手拉著走。 沒走幾步,身后就有人試探地喊道:“之余?” 程之余聽到這聲音愣了下,回過頭去,就看到蘇嫻站在她的宿舍門口。 “小嫻?”程之余扭頭對邵珩說,“你等下?!?/br> 她往回走到了蘇嫻面前:“你怎么在這???” “我從cao場那回來,想著來找你一起去畫室的。” “我今天不去畫室了。” “哦。”蘇嫻眼神往她身后看,好奇地打量了那男的幾眼,“他是誰?” “啊……”程之余有些不好意思。 “男朋友?” 程之余輕點(diǎn)了下腦袋。 “不是吧?!碧K嫻瞪大眼睛,十分驚愕。 程之余怕邵珩等久了,沒多耽擱,只說:“我之后再和你說,現(xiàn)在先走了啊?!?/br> “啊……哦?!碧K嫻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程之余轉(zhuǎn)身走到邵珩邊上,兩人并排著一起走遠(yuǎn)了。 蘇嫻站在原地,怔怔地開口念叨了句:“真被騙走了啊?!?/br> …… 到了公寓,程之余把外套脫了,擼起袖子擺好畫架,固定好畫布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揮舞起畫筆作畫。 過去一個星期都在練速寫,她都沒有實(shí)打?qū)嵉禺嬤^一幅畫,早就手癢癢了。 兌好顏料,調(diào)好自己想要的顏色,程之余拿了畫筆熟練地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發(fā)揮才能,每次只有在畫油畫時她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價值。 邵珩照常抱了筆記本窩在沙發(fā)里,每每他看著她沉浸在那個世界里不受侵?jǐn)_的模樣,心中就有一股沖動,想把這一刻永恒地定格下來。 她在定格萬物,他想定格她。 可他說過他再也不攝影了,這是他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程之余在畫布上涂抹著,時間從她的畫筆下流淌而去,她一無所覺。等到停筆時,方才舒了口氣。 她退后幾步去看畫作,還算滿意。 “這次不畫船了?” 程之余把調(diào)色板放在一邊,垂下眼瞼讓人分辨不清其中的情緒。 “不畫了?!彼f。 邵珩看她一眼:“嘖,小花魚?!?/br> 程之余聽到他這么說肯定是自己臉上又蹭上油墨了,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也沒能幸免于難,兩只手掌處都沾上了不少的顏料,各種顏色都有。 她眼轱轆悄悄轉(zhuǎn)了轉(zhuǎn),出其不意地往前一步踮起腳尖,伸出手在邵珩臉上抹了下,把顏料蹭了上去。 邵珩沒想到上次警告過她后她還這么大膽,愣了下后立刻回了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側(cè),瞇了瞇眼。 程之余見自己得逞了,立刻笑著后退。 “還敢跑?”邵珩幾步過去逮她。 程之余笑著躲閃,口中還服軟投降:“我錯了我錯了,不鬧了……” 邵珩沒兩下就堵住了她一把把她摁在墻上,用一只手就把她兩只作惡的手控住壓在了頭頂上。 “膽子變大了,嗯?”邵珩壓著嗓子說。 程之余看著他臉側(cè)沾上的油墨,在他俊朗的臉上怎么都顯得滑稽,嘴上討?zhàn)?,眼神里卻漾著笑意。 邵珩看得一陣口干舌燥,彎腰低頭就攫住她微彎的唇瓣。 他親的強(qiáng)勢,程之余毫無招架之力,漸漸地有些喘不來氣,身子動了動。 邵珩壓著她,她今天穿了條連衣長裙,不能像上次那樣撩她的衣服,他的另一只手直接罩住了她的胸口,揉了兩下。 程之余呼吸亂了,杏眼圓瞪,里面是羞赧和不安,她掙了掙被他控住的雙手。 邵珩稍微起身。 程之余喘著氣,胸口起伏著,他的手還放在上面。 “你你你……混蛋!” 邵珩笑:“你不是想玩么,老子一會兒脫光了讓你玩。” 他說著俯身一把抱膝把她橫抱了起來。 程之余嚇了跳,立刻掙扎了起來:“你干嘛呢!” 邵珩抱著她往臥室走:“做更混蛋的事?!?/br> 臥室沒開燈,一片黑黢黢,邵珩把程之余放平在床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他壓得死死的。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鬧了?!背讨嗪寐暫脷獾厍蠛汀?/br> 邵珩低頭湊近她,低笑一聲說:“來不及了。” 他啄了下她的唇,微微抬起身想要去扯她的裙子。 程之余這時也管不了自己手上還有油墨了,直接上手推他:“不行不行。” “抗議無效?!鄙坨褚呀?jīng)把她的裙子撩到一半了。 程之余急了:“誒,你這人……你自己說的,讓我不想做的事就說‘不’?!?/br> 這句話好像奏效了,邵珩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他說:“老子和你說這句話不是讓你對著我用的。” 程之余見他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現(xiàn)在……太快了?!?/br> 邵珩皺眉:“還快?不是給你兩個星期緩沖了?” “誒?”程之余這才明白為什么他這兩星期這么老實(shí),其實(shí)是時刻都在打算著要占她便宜,真把她當(dāng)魚兒了,想養(yǎng)肥了吃。 邵珩的手又動了起來:“小魚兒,我們按美國程序走一走,再確定一次關(guān)系?!?/br> “我們現(xiàn)在在中國!” “在老子的地盤就按美國規(guī)矩辦!” 他的動作有點(diǎn)急了,眼看就要把她的裙子撩到底了,程之余忙阻止他:“宿舍快門禁了,我得走了,不然回不去?!?/br> 邵珩親了她一下,聲音里帶著壞:“上了老子的床還想回去?” “舍管阿姨要查房的,發(fā)現(xiàn)我不在會出事的……”程之余抓著他的手說,“她會給奶奶打電話的,奶奶知道我這么晚不在宿舍會很擔(dān)心……” 到最后程之余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是胡亂地想到什么說什么,唯恐他精蟲上腦,一意孤行。 邵珩似乎聽進(jìn)去,手上也沒有動作,只是還壓在她身上不動。 半晌,他翻身到一旁,頗有些遺憾地說:“嘖,這點(diǎn)時間辦不成事?!?/br> 程之余胸口一松,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把裙子拉下來,回頭一看,邵珩正撐著身體坐在床邊上,像一匹伺機(jī)而動的狼,雙眼迸射出抓捕獵物的光芒。 他看著程之余,磨磨牙說:“老子早晚睡了你。” 三十章 清城開始轉(zhuǎn)冷了,秋冬之間的轉(zhuǎn)換并不明顯,一夜之間氣溫驟降,讓人措手不及又意料之中。南方的冬天雖不降雪,但砭骨的寒風(fēng)一點(diǎn)也不遜于北方,沒陽光時,冷峭的風(fēng)直鉆進(jìn)人的四肢百骸,吹得人瑟瑟發(fā)抖。 程之余已經(jīng)連著兩個月不間斷地去李修那學(xué)畫,到現(xiàn)在他還是只讓她練基礎(chǔ),除了速寫外還加了顏色的調(diào)和把握,基本的油畫技法學(xué)習(xí),像挫,拍,揉等其實(shí)都是初學(xué)者就必須掌握的。初始她有些困惑不解,不明白這些基本的東西為什么需要反復(fù)地去練而不是讓她上手去畫?李修卻讓她不要cao之過急,一幅好的畫作取決于細(xì)節(jié),只有戒驕戒躁,扎實(shí)基礎(chǔ)才能不復(fù)己望。 程之余扎扎實(shí)實(shí)地練了兩個月,李修才布置了一項(xiàng)作業(yè),讓她回去畫一幅畫來驗(yàn)收下練習(xí)的成果。 從美院出來已近六點(diǎn),程之余忙跑回宿舍,匆忙洗了澡換了衣服。 她今天和邵珩說好一起去外院的英語角的,要是遲到,指不定他又想出什么方法來‘懲罰’她。 自從那個晚上之后,程之余就和他約法三章,兩個人磨合一段時間,循序漸進(jìn),不許他超前發(fā)展,否則她以后就再不理他了。他雖不懼她的威脅,但是表面上還是愿意配合著她的,至少這段時間倒是安分了不少,雖然也沒少從她這占到便宜,無論是口頭上還是身體上。 不管怎樣,程之余勉強(qiáng)松口氣,她知道他在美國呆了很多年,思想開放,她一個學(xué)藝術(shù)的也并非是封建保守的人,但她勉強(qiáng)不了自己立刻就跟上他的步伐,至少,也要再了解對方一些吧。 吹好頭發(fā),她拿過手機(jī)一看,邵珩給她發(fā)了消息,威脅她再不出現(xiàn)他就要闖進(jìn)宿舍逮人了。 程之余知道他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就隨意撥拉了下頭發(fā),穿上外套背上包匆匆下樓。 到了宿舍樓下,邵珩正懶散地倚在路燈桿上抽煙,見到她跑出來時瞇了瞇眼。 “這么慢。”邵珩咬著煙睨著她說。 “洗澡呢?!?/br> “嘖,去英語角要洗什么澡?!彼檬帜笾鵁燁^,突然曖昧一笑,“改主意了?晚上去我那兒?” 程之余撇嘴:“不去?!?/br> 邵珩掐了煙,有些遺憾地說:“都說藝術(shù)家的行為和思想比較有個性,小魚兒,你這么乖以后怎么能當(dāng)個出色的畫家?” 謬論,歪理,彎的說成直的,壞的也能說成好的。 程之余沒搭理他,只說:“走吧?!?/br> 邵珩和她并肩走著,問她:“吃飯了嗎?” 程之余搖頭。 邵珩停下腳步,拉住她的手要往回走:“先去吃飯?!?/br> “誒誒,不用。”程之余把手往回拉,“我午飯吃得遲,現(xiàn)在還不餓?!?/br> 邵珩回頭看她,程之余打著商量說:“我們先去英語角,等結(jié)束后一起去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