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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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余還有些意外:“怎么就在一起了?” “他追了我挺久的,我和他相處也挺舒服的,覺得他人不錯就在一起了唄?!?/br> 程之余抿嘴思考。 相處舒服?她想了下,這幾天她和邵珩待在一起,除了他偶爾犯渾耍耍流氓外,好像也沒什么不舒服的,甚至還有些輕松。 陳夢楠聞言,開口語氣有些追懷:“我和我男朋友好像也是這樣就在一起的。”她又回頭問,“雅琴,你呢?” 王雅琴笑:“我啊,高中時候他學(xué)習好,我就去請教他問題,他就很耐心地給我講解,來回幾次有了好感就在一起了?!?/br> 張儀感慨道:“學(xué)霸之間的愛情啊?!?/br> 講解問題?程之余再次陷入了思考。 陳夢楠見程之余一人呆呆坐著,笑了:“我們的談話好像超綱了,之余還不能理解。” 程之余回神:“……???” 張儀也笑:“之余,你也考慮考慮談個戀愛吧。” 陳夢楠突然很有興致地說:“誒,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之余什么時候開竅脫單,賭注就一個月的宿舍衛(wèi)生,我賭下學(xué)期!” 張儀立刻接上:“下下學(xué)期!” 王雅琴皺眉:“這學(xué)期?” 陳夢楠朝她豎起大拇指:“壯士!” 張儀也贊道:“夠膽!” 王雅琴牙一咬,狠下心說:“玩就玩大的,我就賭這學(xué)期之余能脫單?!?/br> 程之余:“……” 程之余對她們的玩笑并不放在心上,任她們隨意取笑。 打趣完程之余后,王雅琴遞過一張表格給她:“之余,六級的信息核對單,你看看有沒有錯,沒有錯就簽個字?!?/br> “好?!?/br> 程之余接過,仔細看了眼自己的信息,確認無誤后就從書包里拿出筆袋,拿出一支筆來簽字,之后再把筆放回筆袋時卻忽然覺得似乎少了點什么。 她拉開筆袋察看了眼,皺著眉頭,猛然想起了什么般瞪大了雙眼。 那塊石頭!上次她把那塊畫了邵珩肖像的石頭裝進了筆袋里一直隨身帶著,每次拿筆時拉開筆袋都能看到它,現(xiàn)在不在了。 程之余一時有些慌,筆袋一翻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真的沒有。她愣了下,又一把拿起自己書包來來回回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那塊石頭。 程之余愣坐在位置上,皺著眉努力回想著,忽的想起剛才在邵珩公寓里,筆袋被她碰掉了,之后她好像也只是把幾支筆撿了起來,沒有看到那塊石頭。 不是吧? 程之余想到這個可能性就有些傻了,呆呆地微張著嘴一臉無措。 她安慰自己,可能之前就不在了,根本沒掉在公寓里,就算在那兒,邵珩平時好像也不住那兒,或許他沒看見,只要下次去的時候她把它找出來就行了。 程之余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懊惱地嘟囔了句:“怎么會這樣啊?!?/br> 因為這件事,程之余一直心事重重,那塊石頭倒像是落進她的心坎上了。 周六早上,以往這個時間她都會在宿舍走廊上畫油畫,今天卻是沒有辦法,她的畫架和畫袋都在邵珩公寓里,她又不敢主動聯(lián)系他,最后只好去圖書館打磨時間。 她在圖書館找了幾本油畫鑒賞書來看,坐在安靜的館內(nèi)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腦子里還想著那塊遺失的石頭。 到底是不是掉在那了? 下午四點鐘左右,程之余收到邵珩發(fā)來的一條微信:在干什么? 程之余心里一跳,故作鎮(zhèn)定地回道:背單詞。 隔了會兒他回:來公寓背。 她回:現(xiàn)在? 他回:你比較想晚上來? 程之余抿嘴,隔著手機她都能想象出他此時的神情和語氣。 盯著他發(fā)來的幾句話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他的語氣似乎和平時沒什么兩樣,應(yīng)該是沒看到那塊石頭。 她心里暗暗松口氣。 邵珩又發(fā)了條信息:不想我把你的畫架拆了就快過來。 程之余不滿地撇嘴,自我咕噥了句:“混蛋?!?/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文至今,寫一本撲街一本,盡管如此,每次撲街我都猶如第一次撲街那樣心痛,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不忘初心’吧?;腥恍盐颍瓉聿皇菚〉貌缓?,是他媽筆名沒取好啊?! ∵b想當年想筆名時,我有個外號叫‘小烏龜’,琢磨著叫‘謝烏龜’總是不太雅馴,有點‘縉紳之士難言’的意思,就想著要不委婉點叫‘謝綠’好了,友人呵呵冷漠道:這名兒一聽就紅不了。 嘖,現(xiàn)在想想就應(yīng)該叫謝綠啊,多清新脫俗,與眾不同。唉,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第23章 二十三 電梯‘?!囊宦曁崾緲菍拥搅? 程之余邁出電梯,雙手攥著書包帶子莫名有些緊張。 站在公寓門口踟躕了下, 還沒抬手敲門,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 邵珩懶散地倚在門框上, 垂著眼看她:“進來。” “哦?!币驗樾奶?,程之余都沒太敢去正視他的眼睛。 關(guān)了門,邵珩慢慢踱步回到沙發(fā)前, 照樣坐在地毯上,見她還站那不動,勾了勾手指:“過來?!?/br> 程之余背著包低著頭走過去, 走到昨天自己坐著的地方, 眼睛來回地在地上掃視著。 “看什么呢,坐下?!鄙坨褚皇謸卧谏嘲l(fā)上微微抬著腦袋看她。 “哦?!背讨喟寻旁谀_邊, 老實地跪坐在地毯上。 沒看到那塊石頭,她心里那口氣不知道是該松了還是仍要提著。 邵珩見她呆傻的樣子,扶額笑了:“嘖,還要老子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她反應(yīng)慢了半拍。 “拿書, 背單詞?!?/br> 程之余抿抿嘴,在心底暗自告訴自己不能慌, 否則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 輕輕呼了口氣, 她強自鎮(zhèn)定地拿出自己的單詞書,剛翻開一頁就被他抽走了。 邵珩隨意翻著那本書:“背到哪了?” 程之余過去給他翻到自己正在背的那頁。 邵珩掃了眼,挑眉:“嘖,背得這么慢?!?/br> 程之余撇嘴:“又不急。” 邵珩看她, 問:“剛才是在球場?” 球場?為什么要問這個?是有意還是無意? 程之余心里那根無形的弦再次拉緊了,想了下又覺得可能是自己神經(jīng)敏感,疑神疑鬼了。 她搖了下頭:“沒有,在宿舍?!?/br> “這次怎么不去球場背了,我不去你就不去?” 程之余咕噥著反駁:“上次明明是我先去的?!?/br> 邵珩把書往桌上一放,毫無預(yù)兆地蹭一下湊到她跟前,狹著笑說:“對,老子就是沖著你去的?!?/br> 程之余往后躲,紅著臉推他:“我要背單詞了。” 邵珩不再逗她,身子往后一靠,一手把書推給她:“背吧?!?/br> 程之余拿著書往邊上挪了挪,余光看他一眼,他抱起筆記本又在敲打著。 沒什么異常,一樣吊兒郎當,一樣渾不吝,一樣愛調(diào)戲她。 應(yīng)該是沒有看到那塊石頭。 程之余眼神又往地上瞟。 “看什么呢,背單詞都不專心?!鄙坨耥f。 程之余立馬坐直:“沒什么?!?/br> 她低著頭開始看單詞書,嘴里無聲地默背著。 過了段時間,邵珩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程之余趁著這個空隙又趕緊低著腦袋仔細地去搜尋沙發(fā)底下的各個角落,連茶幾底下都彎腰去看了看。 “找什么呢?”邵珩的聲音忽然響起。 程之余心頭一緊,有些慌亂地回頭,拿起手上的一支筆含糊著說:“筆掉了?!?/br> 邵珩掃了她手上的筆一眼,沒說什么,徑直坐下,抱起筆記本接著玩。 程之余的心跳還沒緩過來,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動作,僵坐著盯著書上的單詞看,卻一個也沒看進去。 沒找到,應(yīng)該是沒落在這兒,她心里稍安,也就強自冷靜下來去背單詞。 邵珩在她身旁不急不慌地敲著鍵盤,在鍵盤聲中,程之余走了下神。 他叫她來干什么?就只是背單詞? 還沒想明白,公寓的門鈴響了,程之余一下子回了神,扭頭去看邵珩。 “應(yīng)該是點的外賣到了,去拿。”他嘴上說著,手還在鍵盤上敲打。 程之余起身去開門,門外果然是外賣小哥,簽了單她關(guān)上門往回走,低頭看了眼外賣袋子上訂著的單子,‘邵珩’兩個字映入眼簾。 是這個‘珩’啊,她一直以為是橫行霸道的‘橫’呢,沒想到他性格不正經(jīng),名字倒是取得挺別致書氣的。 程之余坐下,邵珩開口說:“打開我看看?!?/br> 她照做,把包裝盒拆了,里面是已經(jīng)片好的烤鴨,外邊還有一袋面皮,一小包佐料以及蔥絲,另外這家店大約是考慮到一些客人的口味還送了一小袋已經(jīng)切好的香菜。 邵珩只掃了眼就說:“試吃看看?” “啊?”程之余瞪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