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沈屹西被她磨得不行,親著她頸側(cè),嗓音嘶?。骸奥窡o坷?!?/br> “從國外回來那會兒就不怕我人壓根沒等你?” 路無坷聲音被他撞碎,還帶著點哭腔,撓人般晃在這房里。 她微張眸:“你不會。” 沈屹西笑了,吻一直往上,磨著她唇角:“就這么自信?” 路無坷眼睛里一層透亮澄澈的水光,抱著沈屹西的脖子看著他。 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沒有夸大也沒有謙虛,像只是單單在闡述一個事實。 “因為你只要我?!?/br> 路無坷被這個面對面的姿勢纏得眼角緋紅,腰肢往后昂。 學過跳舞的就是不一樣,沈屹西順勢含上了雪白。 他笑聲有點悶:“路無坷,給點兒面子行不?” 像沈屹西這類公子哥,鐘情這詞兒壓根安不到他們身上,身邊的女朋友基本上都是一個接一個。 路無坷當然也清楚換以前沈屹西渾得不行那會兒,就他這性子對什么一輩子就一個人的話雖然不至于嗤之以鼻,但肯定也不怎么信。 可她卻很堅定地知道,沈屹西會等她回來。 就像沈屹西不去找她也知道她會回來一樣。 他們不過是在這每個人看似都活得很明白的世界里碰撞,然后很俗套地惦記上了那么一個人。 五年,將近兩千個日頭,他們之間半點兒熱情也沒被消磨。 在認識路無坷之前,沈屹西也確實沒和誰這么認真談過感情,更不用說想什么以后。 路無坷這人和別人不太一樣,她身上有的那些東西沒人像她,明明瞧著嬌嬌弱弱的,骨頭卻硬得很。 戀愛上小女生卻又大脾氣,簡直沒人比她難搞還氣人。 也沒有人比她好玩。 后來跟她搞了那么一場后,沈屹西也是她走的兩年后才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就那么單了兩年。 還真就惦記上了這么個小沒良心的。 就如她說的那樣。 還真只要她了。 一個套用完扔進垃圾桶后,路無坷靠在沈屹西懷里,摸了會兒后沈屹西又繼續(xù)。 像是要把這五年沒弄的都弄回來。 直到樓下音樂聲消失,沈屹西才抱她去浴室洗澡。 = 路無坷隔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 她睡了個很安穩(wěn)的覺,睜眼時舒服得不像話。 連渾身泛著酸疼都讓她感到舒服,那種讓自己感到放松的狀態(tài)。 路無坷醒的時候身邊沈屹西已經(jīng)不在了,她甚至連他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撈過手機,沈屹西果然給她發(fā)了消息,四個小時前說去車隊了,給那幫兔崽子搞訓練。 路無坷沒起來,繼續(xù)窩在被子里。 這是沈屹西在酒吧的房間,和他那些別墅比要小不少,只是一個平時有過來才落腳的地方。 但就算這房間小,沈屹西還是在裝修設計上上了心。 一種舊式和新式結(jié)合的格調(diào),天花板是沒有上漆的水泥墻,吊著幾個錯落不一致的豎直長型燈。 四周是刷白的墻,木頭地板。 路無坷在沈屹西的被窩里發(fā)了會兒呆,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過剛?cè)釉诒蛔由系氖謾C,是沈屹西打來的電話,路無坷滑了接聽,放在了耳邊。 沈屹西在那邊問:“起床了?” 路無坷翻了個身,被褥摩擦出聲響:“嗯,醒了?!?/br> 她說:“我在床上躺著?!?/br> 沈屹西那頭那聲笑很欠扁:“怎么,疼?” 是挺疼的,昨晚他跟弄她弄不夠似的,洗完澡出來又要了一次。 路無坷看著窗外多云的天,故意說:“不疼啊?!?/br> 沈屹西嘖了聲,聲音有點兒危險:“路無坷,還嫌沒被折騰夠是吧?” 她慢悠悠的:“是啊。” 她就是仗著他不在,尾巴翹得飛起,為所欲為。 結(jié)果下一秒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路無坷一愣,門外那道漸近的聲嗓和電話里的重合了起來。 “口氣一點兒也不小啊路無坷?!?/br> 門很快便被從外面打開了,沈屹西手里拎著熱騰騰的吃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盒套。 沈屹西掛了電話,看了她一眼,把吃的放在了桌上,而后朝她那邊走了過去。 “路無坷,老子別的什么沒有,時間倒是大把。” 路無坷扯過被子就想往頭上蓋,被沈屹西一把往下扯,狠狠抓了下。 “沈屹西,你個流氓!”路無坷吃痛,要去咬他。 卻被沈屹西一把從被里撈了出來,白嫩的身子一下子貼上男人粗糲的衣料。 他笑:“不是流氓還能在這兒摸你?” 他手從上至下,路無坷在他懷里躲不開逃不了,跌宕又酸軟。 最后弄了他一手。 沈屹西到底只是讓她舒服,自己到浴室沖了個澡。 出來后路無坷還躺在床上不肯起來,沈屹西把吃的拎了過去,他剛俯下身路無坷就纏上他。 沈屹西把她抱了起來:“吃飯,吃完帶你去個地兒?!?/br> 路無坷看他:“去哪兒?” 沈屹西在那兒笑:“帶某個昨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孩兒出去玩玩。” 第75章 沈屹西午飯買的她喜歡吃的, 路無坷一頓飯吃得慢吞吞的, 還是光著身子的。 早吃完靠在窗邊抽煙的沈屹西瞇眼瞧著她。 路無坷跟渾然不覺似的,自顧自吃自己的,光著腳丫抱腿蹲在沙發(fā)上。 沈屹西說:“路無坷,你這是小孩兒在喝奶?” 路無坷:“……” 她當然知道他是在說她吃得慢。 她懶得理他,還是繼續(xù)慢悠悠吃著自己的飯。 沈屹西逗完她在那兒笑,而后看向了窗外, 煙送到嘴邊猛吸了一口。 路無坷吃完被沈屹西抱到浴室里洗了個澡, 沒做, 但是這男的就沒有純潔的時候,占了她不少便宜。 從浴室出來兩人一起下了樓, 白天的酒吧像斷壁殘垣的廢墟, 徒留一地寂寞, 空蕩又昏暗。 酒吧大門外是灰白色的天光,今年的天氣有點奇怪,到了這會兒還沒有一絲轉(zhuǎn)暖的跡象。 門口那吐了點兒嫩芽的枯枝勉強算有了點兒春天的氣息,沈屹西車停在下面,兩人一起往那兒走。 路無坷問他:“我們是要去哪兒?” “你覺得我還能帶你去哪兒玩?” “白天沒有酒吧開著,不知道?!?/br> 沈屹西覷了她一眼,打量她那張純得跟夜店格格不入的小臉:“就你這還想去酒吧?” 路無坷看向他。 沈屹西說:“去旱冰場還差不多?!?/br> 路無坷:“……” 沈屹西一瞧她這樣就知道她還記得當年他說過的話, 笑:“還記著呢?” 當年沈屹西帶她去首都, 把她帶去跟發(fā)小見面, 他們那圈子的人不是去夜店就是去會所, 沈屹西卻讓發(fā)小找個清靜點兒的地兒, 他兄弟楊天成想半天想了個地兒,旱冰場。 沈屹西當時很無情地嘲笑他是高中生。 路無坷記得清清楚楚的,不理他。 沈屹西看她這小樣看得直發(fā)笑,她還不樂意了。 “不是,你說你像不像高中生?”他彎身湊近她耳朵,逗她,“現(xiàn)在你校服往身上一套,擱誰誰不說你像高中生?” 路無坷沒推開他,反倒側(cè)過臉,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而后稍退開了點兒距離。 她那大眼睛看著他:“那你就是在跟未成年談戀愛,沈屹西你道德敗壞?!?/br> 說完得意地往前走了。 沈屹西瞧著她那背影,悶悶笑了:“cao。” 這脾氣一點兒也不準讓人占上風,總得罵回來,就一幼稚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