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掉阿澤哥哥
從睡夢中清醒,溫衣衣躺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家里安安靜靜的,阿澤哥哥又去工作了吧。 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開床頭的手機,手機里收到了許多同學朋友發(fā)來的祝福短信,有點驚訝穆冷和白警官也知道自己的生日,都一一回復了感謝,昨晚坦誠了自己的秘密,雖然心里有點苦澀,但也覺得輕松,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她摸了摸脖子中的月牙吊墜,而且哥哥會幫助我的。 洗漱好,換了身居家服下樓,客廳空蕩蕩的,這樣也好,雖然知道封澤不會拿異樣的眼光看她,心情還是覺得有些羞恥和情怯的。 叼著塊面包拆剩下的禮物,有書本,衣裙,香水,工藝品,絲巾...溫衣衣瞇了瞇眼,嘿嘿,覺得自己有點像霸道總裁嬌養(yǎng)的小嬌妻呢,好吧好吧,停止不切實際的幻想,咦,竟然還有一瓶紅葡萄酒,是慶祝我終于成人可以喝酒了嗎? 樓上突然傳出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溫衣衣猛地轉身回頭,封澤穿著黑色的條紋睡衣正倚著樓梯上的扶手,朝她揚了揚眉: “早上好?!?/br> 看到封澤親切溫柔的笑臉,溫衣衣之前的情怯都消失了,驚訝的吞下口中的面包: “阿澤哥哥,我以為你出去工作了?!?/br> 封澤彎下腰用胳膊撐在扶手上,笑瞇瞇的望著她: “我給自己放了叁天假,陪可愛的衣衣,你同意嗎?” 溫衣衣驚喜地瞪大了眼睛,乳燕投林般飛跑上樓梯撲到封澤懷中:“同意,萬分同意!” 封澤抱住溫衣衣晃了晃身體,有點站立不穩(wěn),把溫衣衣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封澤身體燙呼呼的,探手摸了下封澤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唔...可能是有一點?!?/br> 溫衣衣攙扶著封澤回到他的臥室,把他按坐在床上,蓋好被子。 “怎么會突然發(fā)燒了呢,工作太辛苦了吧?” 封澤想了想自己昨天被雨水淋濕的樣子,還有在溫衣衣睡著后因為內(nèi)心的自責惱火又去沖了冷水澡,好像確實有些對身體任性了,本打算這幾天陪著衣衣出去散散心,現(xiàn)在四肢發(fā)冷腦門發(fā)熱渾身都不對勁。 他暗嘆了一聲,看著蹲在床邊擔憂望著他的溫衣衣,對著女孩故意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 “哥哥沒辦法給你做飯了?!?/br> 溫衣衣拍了拍胸:“不用,在你好之前我來照顧你?!?/br> 中午溫衣衣做了點白粥和意面,先端著給封澤吃了一些白粥,封澤顯得沒精打采,測量了體溫,還好不算特別高燒,由于封澤堅決不愿意去醫(yī)院,溫衣衣給他貼上了一個退燒貼,拉上了窗簾,封澤繼續(xù)睡覺。 溫衣衣獨自坐在餐廳看書邊吃意面,不知道是不是哥哥在家的緣故,哪怕一個人吃東西,也覺得心情非常好。 她看到早上拆開的那瓶紅酒,忍不住取出打開倒了一小杯,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高腳杯中悠悠晃動,色澤誘人氣味芬芳,溫衣衣嘗試喝了一口,馥郁的果香還有淡淡的甜意,滿意的瞇上了眼睛,就著意面不知不覺就喝完了一杯, 收拾好廚房,又忍不住倒了一杯,真好喝,就像哥哥給她的感覺,成熟又迷人.... 她拿著書去封澤房間,開著小小的落地燈坐在長毛地毯上邊看書邊看護,時光靜好,空氣微甜。 翻開的書久久沒有翻過一頁,因為女孩的心思都在封澤身上,溫衣衣干脆丟開書本,跪坐在封澤的床邊,雙手托腮迷醉的看著睡夢中的男子。 他比以前更清瘦了一些,墨黑色的碎發(fā)遮住了半張發(fā)熱暈紅的面頰,英氣的劍眉,狹長的眼瞼,濃密的睫毛,弧度優(yōu)美的鼻梁和下頜,堅毅得如同亙古矗立的山巒,削薄的唇線因為發(fā)燒的緣故微微開啟呼吸。 可能是因為身體發(fā)熱,封澤伸出手掀開了壓在胸口的薄被,黑色條紋的睡衣的上半部分被他自己解開了,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弧度美麗的鎖骨,緊實的胸膛半露,像是一個寧靜的海灣,邀請著人靠岸停泊。 溫衣衣瞇上眼,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她忍不住傾身更靠近了封澤的身體,手指從他的下巴緩緩往下,繞著喉結打了兩個圈,停留在鎖骨的窄彎中,輕輕摩挲。 封澤的身體在發(fā)燙,她的身體也在發(fā)燙,溫衣衣感覺自己有可能是喝醉了,怎么感覺空氣中都是剛剛喝過的紅酒的味道,熏得人迷醉眩暈,她把微紅的臉頰貼在封澤半露的胸膛上。 好想...好想吃掉阿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