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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聲伴隨葉徽被掐斷了的那一點思想萌芽,讓他的腦袋宕機了幾秒。他眉梢微蹙,覺得莫名的有些尷尬,還有些許的氣憤。 ……這算不算是撩完就跑? 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等等,他為什么要生氣? 許譽要是真的打算撩完就跑,葉徽覺得自己會很高興。這表明他只要熬過了許譽這短期的興趣,就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后顧之憂了! 這么一理,葉徽就鎮(zhèn)靜下來了。 可林嘉澤滿血復活了。 他連忙推著葉徽追出了門去,還不忘在葉徽的耳邊咕叨:“我就說這個家伙對你別有用心吧!你看你看,都送戒指了,這個意圖還不明顯嗎!” “我們先在馬上、立刻,就把戒指還回去!” 葉徽早就在摸戒指了,已經(jīng)摸到戒面上凸起的指示燈了,還散著微弱的熱量,真的就是個功能性物件。他還是更相信這沒什么特別的含義,應該就只是個防護罩,只不過恰好是戒指的樣子。 “應該只是碰巧。我摸過了,是防護罩。” 葉徽把手抬高,把戒指亮到了林嘉澤眼前,讓他也看看清楚。 林嘉澤確實是看到了,但越看就越覺得刺眼,特別是那顆發(fā)著光的小珠子! 他怎么看都是幾個老大的“別有用心”的大字,大刺啦啦的杵在自己的眼前,也就更加堅定的覺得——許譽他就是別有用心! 葉徽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更是讓林嘉澤痛心疾首。 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的葉啊,你長點心吧。大庭廣眾之下,他還送這種別有意味的東西,一看就是別有用心!”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自己現(xiàn)在的那一顆特別誠懇的心翻出來給葉徽看看。 葉徽當時確實有點吃不消,但這會兒已經(jīng)消化完了。 根據(jù)他昨天的那通分析,除非許譽知道了自己就是四葉草,不然應該不會對他有什么想法。 所以,葉徽覺得還是要適當?shù)慕o許譽澄清一下的。 “你不用這么緊張,其實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不是我啊?!?/br> “你不要忘記他可是人魚啊,就是不唱歌,也……啥?!”林嘉澤驚詫的剎住腳,直接轉(zhuǎn)到了葉徽的身前,直勾勾的盯住他的眼睛,“你,你剛剛說什么?” 葉徽默默的在心底嘆了口氣,竭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以示誠懇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不是我?!?/br> 重復了一遍后,葉徽仿佛從自己的話中聽出些怨偶的氣質(zhì)。 林嘉澤的三觀受到了劇烈襲擊的,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直接就席地坐下了。他身體僵直的坐了一會兒,反復的拍著自己的胸膛,才跟著葉徽掰扯起了許譽那“薛定諤”的戀情。 “你看看啊,他是裁決司的總長,又是星際聞名的歌王,那么受人追捧,我才不相信他沒有談過戀愛!” 這話葉徽沒信,要是許譽真的戀愛經(jīng)驗豐富的話,沒道理自己和他這么單獨的相處了一次,就能引發(fā)這樣來勢洶洶的輿論沖擊……不過保持懷疑,還是有必要的。 于是,葉徽很不走心的附和了一聲。 林嘉澤不光是嘴上不停,同時也沒忘觀察著葉徽的表情??此麤]聽進去,林嘉澤立馬抓住了他的手,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葉啊,你要信我啊,我從來不說假話!我會這么講,是有依據(jù)的!” “聽咱們爺爺講,他自打母親去世后就變得十分孤僻。但是在他70多歲的時候,他的性情卻發(fā)生了改變,他開始在星網(wǎng)上唱歌,他那時的歌,大多都是唱的親情。你再看看他100歲到現(xiàn)在的歌,開始出現(xiàn)了愛情元素,而且一首比一首悲情?!?/br>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20年,我合理懷疑,他要不就是失戀了,要不就是戀人出事了……” 許譽的歌葉徽可沒少聽,想想自己的歌單,不得不說林嘉澤這一通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他的想法卻跟林嘉澤有點差別。 許譽確實是不止一次的提到過靈感這回事,那么他的那些悲情歌應該也是有出處的。就像自己的畫可以給許譽提供靈感一樣,小說、電影什么的也是一樣。 而且,說到悲情悲劇,葉徽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個寫悲情文的大大,霧言。 霧言是誰啊?BE大神! 許譽要是需要找這類靈感,未必沒有看過霧言的書。 仿佛是觸碰到了什么隱藏按鈕一樣,葉徽的腦中靈光一閃。 他發(fā)現(xiàn)許譽有一首叫做《灰色暗流》的歌,給他的意境感覺神似霧言的那一篇《絕境》。 其實單獨聽很難將這二者聯(lián)系到一起,但是葉徽看過《絕境》改編成電影的宣傳片,那簡短的畫面片段總會在他聽到那首歌的時候浮現(xiàn)在他的腦中。 這就是取材過的鐵證了吧? 許譽都還沒有用他的畫做過曲子,這么說許譽對霧言的興趣遠遠大于他啊…… 如果可能的話,他可以試圖撮合一下。 葉徽正在深入思考這兩個人跨領(lǐng)域深交的可能性,被林嘉澤推回了神,思緒戛然而止。 林嘉澤雙手抱臂,環(huán)在身前,審視的看著葉徽:“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迷……我剛剛跟你講的那些話,你不會都沒聽到吧?” 葉徽眼中還帶著點迷茫,總不好說自己真的沒聽到,就提煉了一下林嘉澤與自己談論的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