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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你困了?”感受到身后人抱著自己的力道變化,唐玉樹努力地轉(zhuǎn)回頭來看林瑯。沖著林瑯笑。 林瑯?biāo)票惑@醒了一般,眉頭皺起又松開幾個來回,才終究把視線又凝固在唐玉樹臉上,眉梢,眼睫下黝黑卻明亮的眸子…… “你想我一起睡?”唐玉樹又問。沖著林瑯的笑里面,三分羞澀七分貪求;明滅暗火下,連帶呼吸也一并粗重了幾度。 卻遭林瑯在后腦勺上敲了一記,連帶著一句嗔罵“現(xiàn)在壞透了!” 直給糖玉樹敲懵了。 ☆、第四十三回 第四十三回糊涂廝牽連糊涂主風(fēng)流心引動風(fēng)流郎 雖然有了妙招應(yīng)對突然變大的客流,但生意接連轉(zhuǎn)了好幾天之后,初八那日林大公子還是受不了了。強行從床上爬起來時,窗外已經(jīng)日頭高掛,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睡不夠。 思來想去,跑到后廚里來尋到唐玉樹:“不干了!” 唐玉樹說:“不干啥子?” 林瑯按住唐玉樹忙活著的手:“今天不開門了!” “這幾天累壞了?” “嗯?!绷脂槹欀碱^撅嘴點頭。 捕捉到那張臉上鮮少出現(xiàn)的一種類似“撒嬌”的表情,唐玉樹覺得又好笑又心疼,放下了勺子反抽出手捏了捏林瑯的手:“聽你的。” 大少爺再度喊著要休息,這次沒人反對。 不需辛勞營業(yè),如蒙大赦的四人又各自爬回了床上去。 唐玉樹倒沒覺得后廚那些活計有多cao勞;不是不累,近來每個白日都過的充實于是夜夜都是倒頭便睡,卻充其量也只是充實而已;畢竟這些顛勺洗涮的動作,相較cao戈揮刀,宛如小菜一碟。但林瑯是著實消化不了高強度的工作量。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公子,翻個書都由順兒代勞,別說什么“手無縛雞之力”,就讓他去捉個雞,跑掉半條命能抓住根雞毛也算他贏。 躺回榻上去唐玉樹其實也并不困,只與林瑯兩廂側(cè)臥著互望。 各自把彼此的眼角眉梢好好看了個遍,都不約而同地湊近了幾分。 唐玉樹腦瓜簡單,此刻心頭盤算著自己的病好了活得了了,又得了林瑯的坦白,這輩子能與他相守著度日,每個白天經(jīng)營同一個夢,每個夜晚攬同一床被子,到此就算是滿足了。 林瑯卻性情風(fēng)流,身處此刻的繾綣氣氛里,難免切盼些許春色爛漫之事。臉紅心跳間,又怨老天爺做弄他——若非那夜唐玉樹在關(guān)鍵時刻昏過去,或許二人早能在枕側(cè)互相請教個幾招。思索至此,林瑯羞于再看唐玉樹那張含笑的臉,闔了眼向唐玉樹懷里又靠近些許,伸手輕輕捏住唐玉樹的前襟,問出一句:“你怎么不脫衣服?” 唐玉樹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榆木疙瘩,見林瑯閉了眼蜷著,便以為他是累了,輕輕拍著他像是哄小孩兒一般:“我不困,我拍著你睡,等你睡了,我再去忙會兒?!?/br> 給林瑯緋紅的小臉蛋兒瞬間氣得煞白,只在唐玉樹懷里憤憤地罵出一句:“忙死你算了!” 唐玉樹挨了罵,也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低了頭看著懷里人的頭頂心:“那我不去忙,你睡,我守著你便是?!?/br> 林瑯覺得自己總有一天得被唐玉樹氣得一口氣上不來死過去。索性用力將唐玉樹前襟一扯,仰起頭來照唐玉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唐玉樹剛剛吃痛,卻又覺得脖子上的觸感換成了溫柔的輕吮,剎時間熱血上了頭,翻身將懷中人囚于身下,在咫尺間相望片刻,還是按捺不住吻住林瑯的嘴。 “蠢貨!”在一番唇舌纏斗的空隙里林瑯嗔罵道。每每總要非常明確地主動出招,這個傻子才會明白自己所需。嘴邊憤憤著,卻順從地仰起頭,任唐玉樹的吻沿著下巴到喉結(jié),一路向下而去。 里衣的前襟被唐玉樹褪開的時候,窗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逆開了門兒,從一條縫兒里向外看,迎面對上一個客人興沖沖的神色,來者揚著手里的報紙:“此處便是點絳唇?” 陳逆點了點頭,揉著惺忪的睡眼:“我們今天休業(yè),不開張。” 那客人“哦”了一聲,思索片刻又繼續(xù)問:“那明天開嗎?” “開?!?/br> “能預(yù)定嗎?” “預(yù)付兩貫錢就可以。” 那客人掏錢掏得利索:“果然大館子自有大館子的規(guī)矩——誒,你們館子在《江南月報》上的測評你們看了嗎?哇——那寫的叫一個誘人!” 陳逆混混沌沌地思索半天,才從記憶里找出一張模模糊糊的臉:“白……白什么?” “白渡!他是《江南月報》頭牌采風(fēng)郎,被他寫過的館子,就等著爆火吧!”客人說著,將手里的報紙塞去了陳逆面前。 陳逆接了下來,賠笑著寒暄幾句,打發(fā)客人走了。 關(guān)了門轉(zhuǎn)身回來時,林瑯正整理著衣服,滿臉不知何故的怨懟情緒:“什么人?” 陳逆晃著手里的兩貫錢:“客人,預(yù)定了明天的位置?!?/br> 林瑯板著臉。 陳逆又晃著手里的報紙:“這客人還說——說我們的館子被那個白渡,《江南月報》的采風(fēng)郎寫了稿,他說他們是看著這個尋來的。” 林瑯板著的臉突然舒展開,快步走了過來接過報紙看,看了良久笑了起來:“就是這個雜碎訛過我們的錢——還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