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o18.com 唇彩
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熄了,遮光簾卻沒有被拉滿。 我所住的樓層不算低,城市里的燈紅酒綠就這樣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足夠我和Mike在黑暗中看清彼此。 今夜可真算是個良宵。我愛極了空氣中漂浮的荷爾蒙的味道。 Mike順從地被我推倒在床上,我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身體,手直直地朝他的下半身探去,隔著褲子布料觸摸他的碩大。 他已經(jīng)硬得發(fā)燙了。 他帶著我的手去脫他的褲子,內(nèi)褲剛扒拉下來,他的那處就像掙脫了束縛一般彈脫出來,直挺挺地立在我面前。 我試探地伸出手,握住,上下擼動起來,他的腫脹在我的手下更加鮮活和guntang了。 我聽見Mike在我頭頂發(fā)出了一聲喟嘆,猛地抬起頭,想去捕捉他的表情。 果不其然,看見那張娃娃臉上布滿了深沉的情欲——這強烈的反差感,將我整個人都點燃了。 他又把我拉了起來,輕而易舉地和我調(diào)換了方位。 身上的大T恤早就不知所蹤。 Mike撐在我的身體上方,在黑暗中俯視著我,然后傾身過來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的臉都隱在陰影之中,玩心大起地問他:“我的唇彩好看嗎?” 天知道那些色彩早在玄關(guān)就被我倆的熱吻蹂躪成什么樣了? 但是Mike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說:“是的,非常好看?!?/br> 他打量著我,久久都沒有動作。 下體傳來空虛感,我在他的目光下,幾乎無所遁形。我難耐地蜷縮起腳趾,去勾蹭他的腿。 我想Mike是喜歡極了我這副迷亂的模樣,因為他又俯身來吻我了。 他的氣息浮動在我的耳際,再向下,或重或輕地舔吮我的脖頸,鎖骨,胸乳。 五根手指也隨著他的吻,惡意地挑逗著我的皮膚,我的身體在他的擺布下不住地顫栗。 之后,我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動作,他的吻輕柔地落在了我身下的毛叢處,手指徑直撥開羞澀,探進了 我寫滿yin穢的山谷。 他抬起頭來看我,隨即輕輕笑開了。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Mike的臉背著光。 我摸不清他的表情,卻能看見那雙眼里迸發(fā)出的光華。 Mike的嘴唇還在向下游移,我很清楚他想要做些什么,我樂得享受,也沒有阻止。 他的舌頭代替了手指,成為了一種兇悍卻柔軟的武器,一路攻陷進我那處微妙的城池。.んρΘ18.cΘм 這于我而言是全新的世界。 我覺得神思混亂,那些曖昧的水聲仿佛就響徹在耳邊。我無法抑制地從喉間發(fā)出一道道糜亂的呻吟。 我這副yin靡亂像,Mike應(yīng)該是欣賞的,好幾次眼神下墜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他炯炯的目光。 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我?guī)缀跛妙^皮發(fā)麻,身體癱軟得像浸了水。 Mike突然立起身子,我猜想他應(yīng)該是想讓我為他koujiao的,于是主動跪坐起來,壓低了身體。 出人意料的是,我的臉還沒湊近,就被他一把拉了起來。 “Good girl”,Mike低啞的聲音從我耳后傳來。 他探手去床邊,從他的褲子里摸出了一盒避孕套。 我彎了彎嘴角,一把搶過來用牙齒咬開,又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下幫他套了上去。 剛一松手,Mike就粗暴地將我翻了個身,我被他按壓著背部,他的yinjing從后面插了進來。 他的尺寸很大,盡管我的身體剛剛經(jīng)歷了一波潮汐,還是被他猝不及防的頂入弄得尖叫。 Mike卻絲毫沒有放過我。他從后面緊緊地抱住我的身體,猛烈地抽插著。 交合之處不斷發(fā)出碰撞的重音,Mike濃重的喘息就噴薄在我耳邊,我舒爽得身體都崩了起來。 我們像在跟彼此較勁,在這場性事中誰都不能甘拜下風(fēng)。 兩個人變換著姿勢,從床上,到我的書桌,再到地毯。 甚至我被他壓在落地窗前,我的手撐著冰涼的玻璃,Mike火熱的身體還在我身后不斷地挺動著。 我的眼前是城市錯落有致的燈火,但我已經(jīng)無暇去分辨,今夜的霓虹光到底有多盛了,同時也無暇去分辨,到底醉酒的是我還是他。 臨到最后,我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怎么又回到床上的。 我坐在Mike的身上,被他掐著腰,機械地隨著本能搖晃身體。 顛簸之中,我甚至已經(jīng)看不清Mike的臉了。 只是腦海中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翻卷著巨浪,簇簇?zé)熁ǚ路鹁驮谖叶厽崃业卣憽?/br> 我從來不知道,那些下流直白的英文單詞,可以被說得那么好聽。 而迷亂之中,我竟然還能迎合上幾句。 結(jié)束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舒服得發(fā)顫。我們擁抱著彼此,在喘息聲中漸漸平復(fù)下來。 Mike注視著我,伸手來整理我被汗?jié)竦念~發(fā),然后在我耳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 他說,他得回去。 我累得不想睜眼,只應(yīng)了一聲:“好?!?/br> 他又吻了一下我的眼睛,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 大門被關(guān)上,發(fā)出“嘭”的一聲。 我猛地睜開眼睛,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 目光漫無目的地在房間梭巡了一圈,最終定格在書桌上,那里躺著一包已經(jīng)拆了封的煙。 那是Mike剛才目光所及之后,突然發(fā)狂的理由。 我定睛看了幾秒,閉上了眼睛 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我盯著天花板,大腦空白了幾秒,才想起來去接聽。 “喂,在哪兒呢?”,章雨然尖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家呢?!保曇舫隹?,沙啞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聲音怎么這樣?才醒?” 我把手機扔在床頭,開了擴音,坐起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 “是啊,頭疼……幾點了?” 酒后縱欲的報應(yīng)來了,站立起來,我的雙腿都在發(fā)顫。 回味起昨晚的事,我又在心里暗暗地罵了Mike一句:“禽獸”。 通話那頭傳來了章雨然無奈的聲音:“兩點了,我的大小姐。” 她又說:“我和陳黎就在你家附近吃飯,你要不要過來吃點兒?” 我往衣柜里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收揀客廳的一地狼藉。 “我就不過來了,亂七八糟呢一身?!?/br> “好。那你先收拾,我們吃完了給你打包?!?/br> “行,愛你?!?/br> “少來?!?/br> 玩笑著收了線,我又取了一些衣服去浴室。 站在鏡子前,對著一身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我差點沒罵娘。 溫?zé)岬乃鹘^身體,我突然就想起,Mike在昨晚將要釋放的時刻,摟抱著我,他好像是在我耳邊羽毛一般輕飄過一句:“我感覺我有點喜歡你了,Lim?!?/br> 這是Mike第一次叫我的英文名,我彎了彎唇,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