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0 腦袋鉆進了她的裙子(2000珠加更)
不遠處的樓梯時不時有人路過,腳步聲或輕或重,雖然都是急匆匆的,但兩個人若有大的動靜,一定會惹來別人的注意。 陳姣從地上拉起許長城,將他帶到旁邊一道緊鎖的房門,他心里有些疑惑,這不是每棟樓都有的雜物間嗎。 就見陳姣握住門把手,先往外帶了帶,然后用了點寸勁猛地一扭一推,門就開了,她狡黠地笑:“我高一的教室就在旁邊,這雜物間我熟,鎖芯早就失活了?!?/br> 許長城愛極了她的生動。來到一個全然陌生又發(fā)達的地方,陳姣是他唯一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存在,這很難講,但是,現(xiàn)在她是他安全感的來源。 兩個人溜了進去,陳姣正仔細關好門,就被男孩從背后完全包裹住,兩條手臂隔著衣服托住她的胸,臀部撞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整個人頓時有些發(fā)軟。 “姣姣……” 他嗓音壓得極低,像從耳朵直接流進了心尖,陳姣顫栗著,剛一側頭,就被他奪去了呼吸,鋪天蓋地都是他克制但猛烈的氣息。 他用力地吻她,像吃果凍那樣,嘬著腮幫吸舔,舌頭帶著主人凜冽的意志,撬開她溫軟的唇伸進去,跟她每一顆牙溫存招呼。 他攻勢太猛,沒一會兒陳姣就喘不過氣來了,瀕臨窒息的那瞬間,她聽到了兩人劇烈的心跳,像行軍的戰(zhàn)鼓聲,密集迅猛。 “嗚……” 聽到她掙扎的嗚咽聲,許長城才放開她,然后像大狗狗那樣用粗糙的舌面舔她的下巴,她的后頸。 大量氧氣灌入喉嚨,陳姣差點醉了,她感覺自己每一寸皮膚都成了敏感點,被他一碰就著了火,燒得她渾身酸軟,腿心已有什么濡濕的東西流了出來。 她想夾緊雙腿,卻被男孩的腿強硬嵌入,一根硬熱的rou棍戳著她的后腰。 那腿順勢用力抬高,陳姣就被迫騎坐在他大腿,花唇被擠壓得變了形,一股子酥爽直竄頭頂。 “長城哥?!彼椴蛔越笱鲋i脖,大手已經從衣擺鉆了進來,握住兩顆椒乳大力揉搓,“啊……你輕一點啊?!?/br> 許長城已經很克制自己的力道了,大半個月沒見她,他的手實在太想念那種至綿至軟的手感:“姣姣,舒服嗎?” “不,不舒服,里面好癢。” 她無意識地在他大腿上碾磨,yin水泛濫,但這種程度無異于飲鴆止渴,嘗過大roubang的花xue一縮一放,空虛的很。 許長城沒什么別的念頭,就想取悅她,讓她舒服。 他突然攔腰將陳姣抱起,放坐在雜物間的窗臺上。雜物間顧名思義是用來堆放雜物的,空間并不大,窗戶小且高,陳姣驚得抱住許長城的脖子。 半明半暗間,他一雙眼睛黑得發(fā)亮,猶如深不見底的漩渦,陳姣瞧得忘了怕。 許長城扶住她,一手將她屁股抬起,褪下她的小內褲掛在腳踝,整個腦袋就鉆進了她的裙子。 陳姣羞得一夾,意識到那是他的頭,又連忙松開,有熱烈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陰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她小聲顫抖著拒絕:“哥哥,別……沒有洗?!?/br> 血氣方剛的男孩在聞到那里的味道時就又硬了幾分,荷爾蒙上頭,他真的一點都不覺得臟,雖然什么也看不見,但用舌頭舔一遍就“看清楚”了。 “啊呀……” 粗糙但靈活的舌頭,舔在她嬌嫩的yinchun和xue口,一瞬間的刺激就叫陳姣呻吟出聲。 他毫無章法,只憑本能,舌尖剝開小小的兩片rou,抵著那顆充血的小rou豆快速戳刺,劇烈的快感如同平地忽起的巨浪,兜頭澆得陳姣魂兒都要飛了。她咬緊牙關,那兒還是泄出一股蜜液,盡數(shù)流到了他嘴里。 “哥哥,我……我受不了了?!?/br> 天啊,這也太刺激了。陳姣夾緊了臀部,十指插進他的頭發(fā),抓緊他的發(fā)根,她想得是要將他拉開些,這太激烈了她受不了,然而手卻違背她的意志,將男孩的頭緊緊按向自己的花xue。 許長城被她用雙手和大腿禁錮住,身上血液沸騰,張嘴將流入口中的蜜液吞下,舌尖順著rou豆向后滑去,沒做猶豫就迅速戳進那張小嘴。 舌頭像被吸住了,極軟極韌,溫熱柔嫩的xue壁將他纏得緊緊的。 回憶起插進那當中的美妙滋味,身下的roubang已不自主地搏動,他挺胯抵著墻壁,近乎自虐地用力擠壓。同時啪的一巴掌,不輕不重打在女孩嫩滑的大腿。 瞬間的疼痛讓陳姣驚呼出聲,大腿的rouxue便松了力,許長城幾乎是一瞬間,就來回抽動著舌頭,模擬交合的姿勢舔起xue來。 “啊啊……長城,哥哥……唔?!?/br> 陳姣想要再次夾緊雙腿,怎么也無法聚力,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迅速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經,太強烈的爽麻沖得她意識抽離,整個人輕飄飄的,只有他靈活的舌頭可以著力。 怎么可以這么爽。 許長城舌根酸麻一片,舌尖裹出的有她流出的水液也有自己的唾液,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啊哈,你……你快走開,拿開呀……” 陳姣兩手無力地推著他的頭,她現(xiàn)在的感覺非常奇怪,像是突然憋不住尿意,然后許長城非但沒有撤離,還加大了戳刺的力度,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著充血的陰*,她胡亂搖著頭:“不,不可以……” 下一秒她雙眼翻白,向前蜷縮著身體,大腿內側抽緊,xiaoxue一顫一顫的,射出幾股透明的水箭。 許長城叫她澆得濕透了,跟早上鞠一捧水撲臉上差不多的。他動了動酸麻的舌,伸手抹了把臉,一手的濕潤。 面前的女孩已經羞得縮成一團了,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舉著,肯定會掉到地上來。 許長城撩起衣擺抹了抹臉,又用貼身那面給她擦了擦仍舊敞著的腿心,來來回回擦了四遍,才勉強沒有水跡了。 陳姣低垂著頭,像只鴕鳥似的,任由他給自己穿好內褲,又從窗臺上把她抱了下來。她腿還是軟的,屁股大概被窗棱勒了兩道紅印,扶著他站穩(wěn)時,碰到他依舊勃起的陰*。 車車來了,大家伙快上來 男口女 真的是我個人的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