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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的裝扮著實出乎汪云豹的意料,沒有性感的穿著也就罷了,竟還素著張臉。上面的毛孔、痘印清晰可見,膚色略有些暗沉,還掛著黑眼圈…… 不過,并不倒胃口,沐浴后的清香,緋紅的臉頰,飽滿的嘴唇,迷離的眼神,還有淡淡的酒味,都讓他興致盎然。 “海jiejie幫幫我……” 被對方撫上大腿時,他就有了反應(yīng)。只是一直壓抑著自己,配合地享受著動人的誘惑。直到此刻,他包著對方溫暖的手,按到自己那團火熱,嘶啞地說道: “…我好難受…” 汪云豹感到懷中的人還在抗拒,眼神中流露出掙扎。他愈加可憐的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眸,不讓她有絲毫的退縮。 果然,他賭贏了! 汪海細不可聞地吐出聲“好”,抬手輕輕覆上汪云豹的雙眼,然后緩緩地親吻他的眼皮,他的鼻翼,他的下巴,他的喉結(jié),他的鎖骨..... 汪云豹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感受到的,對方短發(fā)里的溫度與脊背上的滑膩,已經(jīng)無法緩解他的躁動。 前戲太長,他熬不住了,猛地翻身而上,胡亂地撕扯,親吻,磨蹭,蓄勢待發(fā)。 “海姐...我想.....” 第一次被男人壓在身下,汪海極力克制將人掀翻在地的沖動。可成熟的身體向大腦不斷傳遞著舒爽與渴望的信號。 慫恿,指責,譏諷,規(guī)勸…….似有無數(shù)個自己在不停地爭吵,她暈頭轉(zhuǎn)向,覺得腦袋就快爆了。 “海姐…” 催命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汪海半合上眼,躲開了那道噬人的目光,竭力做出副鎮(zhèn)定的模樣,命令道: “戴套” 汪云豹,人如其名,豹子般竄到地上,熟練地在床頭柜里翻出了安全套,急不可耐地撕開包裝,邊戴邊回到床上。 而汪海的舉動,卻讓他頓住了1秒,緊接著,獸血沸騰。 只見她褪盡衣物,翻身而跪,纖腰下陷,肩臀隆起誘人的弧度,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汪云豹再也忍耐不住,直直地撞了進去。 “啊——” 汪云豹疼得低吼出聲,身前之人明明已經(jīng)濕了,卻沒想到如此之緊,箍得他好難受。 “?!悖俊?/br> 前路受阻,汪云豹冒出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他極力控制自己,碎吻如雨點般墜落,心底陡然彌漫起憐惜,想要安撫這具顫抖的軀體。 可是…… “快進來,用力!” 沙啞發(fā)顫的催促,割斷了緊繃的弦。汪云豹瘋狂地大力沖撞起來,那點rou體的疼痛難受,化作巨大的精神喜悅,推著他不停動作。 然后,他聽到了極低的,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呢喃: “阿海……阿?!?阿海……” 有人叫床會叫自己的名字? 汪云豹扭身看去,沒看清臉,只看到一只手緊緊抓著那晃動的吊墜。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可巨大的快感讓他來不及多想,便更加用力起來。 大半年沒有性生活,突然碰上如此緊致潤滑的極品,害得汪云豹連10分鐘都沒堅持住,就草草釋放了。 他跌坐在床上喘著粗氣,舒爽的滿腦空白。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套套上、床單上遺落了點點血跡。 “海姐……我…我” 下體撕裂的劇痛讓汪海眉頭微皺,她隱蔽的呼出口氣做好調(diào)整,才若無其事地撐起身子,淡淡地截斷了汪云豹的話頭: “沒事兒,我那里天生狹窄,不是什么處女?!?/br> 這話讓汪云豹愣住,不知該說些什么,房間里變得格外安靜。 汪海一件一件穿回衣物,極力做到狀如平常,待走到門口,才又說道: “早點離開?!?/br> 汪云豹莫名就想起句話——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第二天兩人各有拍攝任務(wù),那場戲要等到晚上。間歇時,汪云豹總是出神。他有點懊喪,怪自己太激動,只顧發(fā)泄,沒照顧到對方的感受。 他雖然年輕,可在床上還挺傳統(tǒng),沒有太多花樣。汪海上來就用那么惹火的體位,哪里能夠受得住。 除了初嘗禁果那次,他還是頭回這么快,心說不會被懷疑早泄吧? 不是處女,勝似處女。 雖然知道比較這種事情挺沒品的,可他還是忍不住會去想。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只有一位是處女,還不到二十歲,可沒這位叁十多的jiejie狹窄。 “狹窄”,她怎么能說得那么自然? 說她放浪吧,全程連點呻吟都沒有。說她害羞吧,更不可能!那么主動的親吻自己,擺出那樣的姿勢,還,還,還那樣命令自己,一看就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 想到這,汪云豹更加氣悶。他這回非但快,還把人弄出血,所以人家才沒浪叫,估計是根本就沒爽到! 也不知道有多疼,看她的樣子,想必不會太嚴重…… 汪云豹暗下決心,一定要找機會再來一次,他得讓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絕不能叫人看扁了。 等到了晚間,汪海已經(jīng)把蓮兒的其他鏡頭拍完了。都是些誘殺男人的畫面,來豐滿歡喜閣頭牌的人設(shè)。 至于汪海的表現(xiàn),汪云豹已有所耳聞,全賴他那愛八卦的助理。 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大都寡言,只那助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整日里嘰嘰喳喳。不過那小子很有分寸,關(guān)于他的事嘴巴嚴得很。 想到汪海用昨晚的媚態(tài)去勾引男人,他不免感嘆那些群演還挺有艷福。 盡管聽到夸贊,但親身體會還是不一樣。汪云豹第一次深刻理解了“壓戲”一詞。 當對方誘惑時,他費盡力氣維持人設(shè),慶幸自己提前做了準備,免于當場尷尬。昨夜雖已領(lǐng)教,可 今夜的她經(jīng)過服化道的加持,魅惑指數(shù)狂升。 而當兩人對戰(zhàn)時,對方爆發(fā)的狠厲兇悍,竟讓他不自覺的膽寒。他覺得對方好像真得要殺了自己,仿佛也有能力殺了自己…… 最后,當對方在自己面前現(xiàn)出碎裂的決絕時,他是真得下不去手,不是想起了什么所謂的母親而是升起股擁人入懷,狠狠“欺負”的沖動。 她似乎就是江蓮兒,一個飽受摧殘又殺人無數(shù)的女魔頭,讓人又愛又怕,讓人欲罷不能。 散工后,汪海邀請王導、李制片以及幾名工作人員一起吃飯。這次影視城之旅,不僅讓她過足戲癮,還萌生了新的想法,她準備不再耽擱明日就離開。 酒過叁巡,汪海回到房間已是午夜。她打開吊墜,正呆呆地看著,電話響了起來。拿起看看,又是汪云豹。 她忽然朝吊墜邪邪一笑,接通了電話。 “海姐?” “嗯” “你…要走啦?” 汪海輕吻了下吊墜,將其合上,反問道: “要來我這洗澡嗎?老地方?!?/br> 電話那頭默了兩秒,答道: “…好” 樓上的房間已被打掃干凈,汪海躺在潔白的床上,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心中沒有半點抗拒。 人有時候很奇怪,越是用力去營造什么,想象什么,大腦偏偏不給你成型的畫面。汪海就是這樣,明明深刻的記得他的每個細節(jié),可一旦超出真實的記憶,她的阿海就會在腦海里模糊。 想起昨夜與海哥的交纏,汪海握緊吊墜,心道: 呵呵,你果然愛吃醋。 做好心理建設(shè)的汪云豹,剛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汪海臉上掛著溫柔寵溺的微笑,笑得他癢癢的。 “海姐——” 汪云豹亮亮的眼睛讓汪海覺出異樣,她忙摘下眼鏡,世界瞬間模糊。這感覺才對,她要盡可能還原昨晚的一切。 “別說話。” 汪海打斷汪云豹,迎上去用手覆蓋他的眼睛,開始親吻他的眼皮,他的鼻翼,他的下巴,他的喉結(jié)…… 當她親吻到胸膛時,才想起還沒按住那團火熱,忙伸手握住。 這一握,她又像昨晚那樣被掀倒在床,壓在身下。 她扭頭避過對方的接吻,準備等他胡亂親幾下就進入下一環(huán)節(jié)。 可是,今天對方不按套路出牌。 他沒有扯掉自己上半身的衣物,然后急不可耐地說想要,而是埋著頭一寸寸地舔舐親吻。 成熟的身體再次發(fā)出歡愉的信號,可她不想歡愉,只想疼。 “戴套” 對方?jīng)]有馬上翻身下床,還在她的胸前留戀,兩手不斷在她的腰腹大腿徘徊,含糊地回了聲, “等等?!?/br> 等等,等什么? 汪海非常焦躁,下半身的磨蹭,讓她升起股難言的渴望。她不想要那些奇怪的感覺,只想要疼。 “快去!” 對方很不聽話,兩手向上進攻,唇舌卻有奔向腰腹的趨勢。 陌生的快感讓汪海感到害怕,必須馬上制止。 汪云豹覺察出身下人的顫栗,他更加賣力,他想聽那張性感的小嘴里發(fā)出另人迷醉的嬌喘。 可是,可是這人忽然向下蹭去,再次握住了自己的要害。那掌心是如此的炙熱,taonong間,爽得人呼吸困難。 更過分的是,她,她還朝自己的耳朵吹氣,軟軟的嘴巴就貼在自己的耳廓上,說了聲“快~”。 灼熱的氣息涌進耳道,這誰能頂?shù)米。?/br> 汪海見人下了床,迅速褪下內(nèi)褲跪趴在床上,準備迎接期待已久的疼痛,可惜又沒如愿。 “快進來?!?/br> 對方今天顯然要與她作對到底,仍舊回了句等等,啰啰嗦嗦在她脊背上親個沒完。 汪海沒辦法,只好兩腿跪的更開,下腰抬臀磨蹭了對方幾下,催促道: “快點!” 話音剛落,痛感如期而至。搖曳間,她如同一個第叁者,看到自己全身緋紅滿臉享受地在她的海哥身下承歡。 “阿?!⒑!?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