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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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假期只有三天,第一天很多時間都浪費掉了,真正玩的時間只有2號這天。 五一假各地游客很多,唐竽和陸盛不是單獨的兩個人去外面玩,江忍也跟著一起,雖然他在這邊生活了十年,但很多地方他也沒去過。 比起陸盛這個第一次來的相差不了多少,江忍只好當起他們兩人的導游。 一天下來,他們逛了不少的地方,腿也走酸了。 晚上回到唐竽家,陸盛先打了一盆熱水出來。 “竽哥,你坐在這里?!?/br> 唐竽聽言坐下,“坐下了,然后呢?!?/br> “把腳伸在里面。” 陸盛蹲在他的面前,低頭把手浸在腳盆里,再仰頭看著他。 唐竽被這么一噎,他想到什么:“等下,我泡腳就泡腳,你手為什么也伸在里面。” “幫你揉揉腳,活動活動筋骨?!?/br> 說著,唐竽看見陸盛抓起了他的腿,唐竽有些難為情,掙扎著將腿往上縮。 往上縮到一般,他的腳還是被陸盛的手抓住,他看到陸盛低頭在看他的腳,而抓著他腳的手捏了捏,唐竽腳上發(fā)癢,就要更加用力掙扎時。 陸盛猝不及防握著他的雙腳就那么用力的往腳盆里一放。 突然放大的感官,“燙!” 唐竽一個字喊出,陸盛的手松了松,“剛下來有些燙,竽哥,忍忍啊,忍忍就好了的?!?/br> 陸盛的手已經(jīng)在腳盆里動了起來,開始按摩他的足底,唐竽更加的難為情:“我自己來,陸盛我自己來洗腳?!?/br> “你不懂xue位,聽聽話,讓我?guī)湍惆茨?。?/br> 又癢又燙還疼,陸盛的力氣很大,他說按摩就真的是按摩,手法挺有一套,看起來像那么回事。 到后面,唐竽的腳底就只剩下舒服。 唐竽坐在沙發(fā)上,緊繃的身體漸漸地放松,放松間,他忍不住去看陸盛,陸盛低垂著眼睛,他不大看得清他臉上的神情。 但是他能看得出陸盛臉上的認真。 給他洗腳……還是陸盛。 陸盛是個什么意思呢,像他這樣天之驕子般的人物給他洗腳。 唐竽心里一慌,接著手握住陸盛的手,陸盛奇怪的抬頭:“竽哥?” “陸盛,我自己來?!闭f完,怕陸盛不肯,唐竽又認真的說了一句“陸盛,我自己來?!?/br> 陸盛點點頭起身:“好。” 唐竽松了一口氣,水溫漸漸變低,他泡了一會兒用毛巾擦干。 再回去房間,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熄燈,兩人躺在床上,隔了好一會兒唐竽說:“陸盛,你明天還要逛嗎,還要的話我讓江忍給你安排?!迸赃叺娜藳]出聲,但唐竽知道陸盛沒睡著,他接著說:“明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要陪著我阿婆?!?/br> 回來的時間不多,三天的假期除開晚上睡覺得時間,他陪著阿婆的時間太短了。 陸盛:“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去了好幾個景點,明天我們就在家里休息吧,正好我很多作業(yè)沒做?!?/br> 這件事就這么敲定。 接下來房間里又是一陣沉默,唐竽早早的閉眼,掩下心底的心煩意亂。 昨晚……他睡著,其實那時候他剛睡,只是迷迷糊糊的睡下,留有好幾分清醒的神經(jīng)在外面。 而陸盛湊過來,親他的那么一下他也感覺到了。 起初覺得自己在做夢,但是嘴唇碰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正好察覺到陸盛從他的唇上移開。 一整天在外面玩,唐竽都在想這件事。 晚上回來,陸盛還要幫他洗腳。 這是什么意思呢。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陸盛跟他說的話,他不想跟陸盛睡同一張床上,陸盛打趣他對他有想法。 所以,其實是陸盛對自己有這個想法,才會這么說的吧。 那么又是什么意思呢? 陸盛喜歡他嗎……可是他們兩個都是男生啊。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兩個男生也不是不行,但唐竽奇怪的點事陸盛喜歡他。 親他到底是見色起意,還是喜歡他。 陸盛為什么會喜歡他? 之前陸盛也親過他,親過他的手,親過他的脖子,只是當時自己覺得這是男生間友誼的象征,可能男孩子一起玩就喜歡這么開玩笑。 而昨晚,陸盛親的是他的嘴。 還有,自己呢,自己喜歡陸盛嗎,那種喜歡? 唐竽說不上來,他活到現(xiàn)在沒有過喜歡的感覺,但是想著對方是陸盛的話,好像不是不可以,至少他們相處在一起他感到很舒服。 最開始他不是很舒服,他處處看陸盛不爽,不對,準確來說,是他們互相看不爽,而之后他們相處下來,一些誤會解開,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 陸盛知道他對人的目光有心結(jié),努力的拉他出泥潭,帶著他融入理科1班的圈子。 在這些他們的相處當中,陸盛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呢。 這一晚,唐竽睡得不是很好。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他醒來時陸盛還在睡,唐竽先去阿婆的房間,給阿婆洗漱,穿好衣服,然后攙著她去餐廳。 阿婆問了一句:“盛盛沒起來啊。” 唐竽:“讓他再睡會兒,我給你他留了字條,待會讓他起來把早餐熱一下吃?!?/br> 陸盛是客人,唐竽這么對待客人,阿婆覺得有些不好,但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喜歡睡早覺也就沒說什么。 吃完早餐,還沒到七點,唐竽攙著阿婆的手去外面。 他難得回來要去看下爺爺。 墓地里很安靜,海南五月的氣溫和三月的氣溫相差的不是很大,陽光同樣的刺眼,唐竽的眼眶漸漸地發(fā)紅。 他站在墓碑前面,看了很久很久,直到阿婆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竽竽,回去吧。” 唐竽這才轉(zhuǎn)身,摻著阿婆離開。 回去時,他接到了林助理的電話,林助理查了他的行程,知道他沒買機票,高鐵票什么都沒買。 林助理告訴了唐明清之后,唐明清讓林助理火速的訂了今天的航班,他們有內(nèi)部渠道,影視在這黃金周當天訂到了票。 掛斷電話前,唐竽想到陸盛讓林助理多訂了一張票。 回去時,陸盛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他的房間里做作業(yè)。 他推開門,陸盛轉(zhuǎn)頭對他笑了笑:“回來了啊。” 陸盛的這句話讓站在門邊的唐竽生出一種錯覺,仿佛他們已經(jīng)同居了許久,他出去辦事,然后陸盛在家等著他回來。 拋開腦中奇怪的思維,唐竽說:“早餐吃了嗎?” “沒吃?!?/br> 現(xiàn)在都十點多了,陸盛沒吃早餐。 “怎么不吃早餐?” “不想一個人吃,太冷清?!?/br> 唐竽不知道回什么,說了一個“哦”字,然后想到剛才回來林助理打的電話。 “陸盛,你身份證號是多少,發(fā)給我一下。” 陸盛念出身份證號,唐竽在手機上打出來短信發(fā)給林助理。 看著短信框里面的身份證,陸盛的出身年和他一樣,他是十一月的生日,陸盛也是十一月的,但他是十一月二日,陸盛是十一月十一日。 兩人的生日相差的很近,陸盛比他小八天,這個傻逼還是光棍節(jié)出生的。 想到光棍節(jié),唐竽在心里一樂。 然后他跟陸盛說了已經(jīng)訂好票的事情。 中午,林助理訂的機票很早,是距離現(xiàn)在時間最近的一個航班,中午他們吃完飯就要出發(fā)去北京。 阿婆跟著他去了外面,唐竽上了車,看到老人家固執(zhí)地站在公路邊,明明看不見,但是偏要一直望著他的這個方向。 唐竽心里有些難受,對于他來說,這個世界上,他就只有這么一個親人了。 下午到了北京,唐竽根據(jù)要求要回唐家一趟,在機場和陸盛道別,兩人各自坐上各自的家路線的公交車。 唐竽不想回去,特意選了最慢的公交。 在車上,回顧這短暫的五一假,只覺得是做夢,很匆忙充實的一個假期。 至于陸盛和他的關(guān)系,唐竽覺得還是不要多想,一切順其自然,他打算在陸盛沒點破之前就裝作不知道。 回到家里,唐明清在不在,但是嚴莉在。 嚴莉看到他回來很開心,“唐竽,阿姨做了一桌子好菜,餓了嗎,洗手坐下來快和mama一塊吃飯?!?/br> 唐竽沒有胃口,搖頭:“我不餓?!弊呋胤块g。 唐竽躺在床上睡覺,昨晚他想了一個晚上,到快天亮才迷糊糊的睡下去,此時一躺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但是這個覺,他睡得并不是特別安穩(wěn)。 在夢里,他夢到了陸盛。 夢到他們還在海南他的臥室,在他的床上。 在陸盛偷親他的時候,夢里的他睜開了眼睛,非但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還反客為主的勾住了陸盛的脖子,一個翻身,變成了他壓在陸盛的身上。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成了。 然后在那張他睡了十年的床上,他們一起做了許多事情。 床墊的彈簧一直在嘎吱嘎吱的響,徹夜不停。 只是個夢,唐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對這床的聲音印象那么清晰。 等到第二天醒來,唐竽頭疼的撫著額頭。 從昨天下午回來,他躺在床上之后,就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更加令他難以接受的是,看著身下的污漬。 唐竽皺了皺眉,在這個早晨,臉上的表情比任何以往都要豐富。 錯愕,害羞,苦惱,難以置信…… 趁著離上課時間還早,他趕緊換了一條內(nèi)褲,把身上的內(nèi)褲脫下來洗掉,順便洗了一個澡。 ※※※※※※※※※※※※※※※※※※※※ 今天又是勤奮的作者,雙更。 做法漲收漲收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