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復仇記[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84
程悅秀見他臉色不好,說話也沖,頓時更高興了,他怕的就是嚴老心情好,沒火發(fā),“是這樣的,這事兒關乎柳學子,您知道,我與他有過過節(jié),所以不好說?!?/br> “什么叫你和他有過過節(jié)?” 嚴老確實如他的愿有脾氣,也有火了,只不過這對準的人好像沒如程悅秀的愿沖著柳含文去,反而沖著他來了。 “明明就是你做事不對,惹惱了一院子的學子,事情才過去多久,你這改口話也說得太快了!” 程悅秀只覺得臉上掛不住,在嚴老如刀的眼神下只能連連點頭,“是是是,是我做事不對,是我,可嚴老,柳學子現(xiàn)在是有婚約在身的,可他卻與外漢子寫出那種書信,確實不妥當?!?/br> “與外漢子寫的書信你咋看見了?你拆人家信了?” 嚴老追問道。 程悅秀有些懵,這不對啊,不是該追問那外漢子是誰嗎?怎么跑到書信上面來了? “程學子,”嚴老語重心長道,“把心思都放在文章上,莫要去盯著別人的生活。” 程悅秀簡直要哭了,這發(fā)展完全不對啊! 嚴老不是應該聽完后,氣勢洶洶地帶著他和一些看熱鬧的學子去質(zhì)問柳含文嗎?? 第70章 “嚴、嚴老,這些我都知道,”程悅秀有些艱難地解釋著,“可是柳學子這事兒也不能不管啊,這要是傳出去,對書院,對他都不是好事。” 嚴老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后直接將房門關上了,“你自己去找院長吧。” 程悅秀急了,他們的計劃是最后才去找院長,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呢!他使勁兒地拍著嚴老的房門,“我自進書院時便得知嚴老是最能分辨是非的,如今連嚴老都視而不見了嗎?” 嚴老的聲音從房門里面?zhèn)鞒鰜?“院長比我更能分辨是非,我今兒身子不爽利,你還是去找他吧,莫要在門口大叫了?!?/br> 最后一句說得很不耐煩,程悅秀抬起的手微微一頓,最后咬了咬牙去找了一位夫子說起此事。 那夫子也是個正直人,一聽是這種事,頓時皺眉問道,“你可有證據(jù)?這事可不能張口就來,否則后果很嚴重的?!?/br> “夫子盡管放心,他們相會的時候可不是我一個人看見的,還有兩個人也在場,要是柳含文不承認,他們都能出面作證!” 程悅秀掩住自己臉上的喜色,大義凜然道。 黑鵲落在柳含文的肩膀處,將程悅秀那邊的動靜全都匯報給他聽,柳含文將一張信條綁在黑鵲的腿上,然后摸了摸它的鳥頭,“給我大哥送去吧?!?/br> 今日沐休,鄭有為又等著與程悅秀實施計劃,所以傳信并沒有大礙。 當程悅秀心滿意足的帶著夫子以及一干學子過來時,柳含文正靠在房門處等著他們。 “于夫子早,”柳含文笑瞇瞇地招呼著。 眾學子一愣,然后看向于夫子,于夫子也有些尷尬,“柳含文,有人說你舉止不端,可有此事?” 柳含文一臉驚訝,“什么?說我舉止不端?” 說完,他又看向程悅秀冷笑道,“程童生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來對付我啊,不過說到這,于夫子,我也要指證程童生舉止不端?!?/br> 柳含文一口一個童生,聽得程悅秀怒火連連。 于夫子看了看程悅秀,再看了看柳含文,覺得自己掉進了兩人爭分之地,于是趕忙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帶你們?nèi)フ以洪L吧?!?/br> 說完便示意二人跟上。 柳含文嘴角一勾,先一步跟在于夫子的身后,從程悅秀面前走過的時候,他譏笑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說完便走了。 程悅秀已經(jīng)被怒火燒昏了頭腦,他的手緊握成拳頭,然后跟了上去。 院長看起來臉色不錯,心情更不錯,他先問程悅秀,讓他先說。 程悅秀恭敬道,“半個月前的傍晚,學生在街上瞧見柳學子與一漢子勾勾搭搭不成樣子,可那漢子卻不是柳學子的未婚夫,而是一個有家室的?!?/br> 說到這,他頓了頓,“學生本不想管這事兒,可朝綱上寫得清清楚楚,舉止不端者不能上考,學生不能讓這等人奪走了別人應走的仕途路,所以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請院長主持公道,為我們這些辛辛苦苦挑燈夜讀的學子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