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復(fù)仇記[重生]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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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快死的時候立下詔書封太子,一只鵲聽得明明白白,那太子立的是安王,可老皇帝的心腹卻篡改了詔書,把安王改成了齊王?!?/br> “等安王趕到皇宮的時候,老皇帝便駕崩了,齊王接了圣旨,成了新帝。” “新帝登基時為顯仁義并沒有對安王出手,可卻架空了安王的勢力,讓其做了個閑散王爺,可這些年來,皇帝的疑心越來越重,不僅對自己的親子百般猜忌,就是以往跟在他身后的臣子也不信了?!?/br> “他為了試探安王,便故意將安含文賜給護(hù)國大將軍的嫡子劉駿,護(hù)國大將軍遠(yuǎn)在邊關(guān),得到消息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抗旨不尊,皇帝也沒震怒,而是等著看安王的態(tài)度?!?/br> “安王知道不管接不接這門婚事,安王府都難逃一劫,可他沒想到會這么快,就在他進(jìn)宮時,在皇帝面前突然失態(tài),將皇帝篡改詔抖出來了,皇帝震怒,將當(dāng)時在殿中的所有人都清理掉了,安王被扣上御前行刺的罪名當(dāng)場便被斬首?!?/br> 柳含文的頭又開始疼了。 “接著安王府便被處決,而安王之所以會失態(tài),是在出門時喝了一盞茶,那茶里被下了一種毒,會誘使人顯出本性,安王失勢時便知道篡改詔書之事,只是當(dāng)時安含文正好出生,為了王妃和孩子,安王選擇放棄,這么多年他雖然沒說,可心底是不甘心的?!?/br> “那茶里是誰送的毒又是誰下的?” 柳含文沉聲問道。 “是被安含文的心腹送上的,借口安含文的意思,安王自然喝了,而安王一家遭難時,只有那心腹改頭換面逃出了安王府,并且與護(hù)國大將軍的嫡子劉駿有了情,不過因為來歷不明,身份又低,所以只做了側(cè)夫?!?/br> 柳含文撐起身站起來,“通敵信是那人的?” “是,他雖然身份低,可心卻狠,為了斬草除根,楊老尚書一家不能留,而且皇帝也是這么想的。” 黑鵲說完又飛到柳含文的肩膀處,“文哥兒,你還好嗎?” 柳含文微微勾唇,雙眼赤紅,“黑鵲,你曾說我身上還有一股死氣,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為什么那日爹提起楊老尚書一家被處決時我會心痛難忍,為什么明明做了那么多夢,我卻一個都不記得了,還有,我總會不經(jīng)意間提起一個嬤嬤,可怎么也想不起嬤嬤是誰?!?/br> 黑鵲拍了拍翅膀,“文哥兒,別擔(dān)心,有鳥們在?!?/br> 柳含文伸出手,黑鵲趕忙跳了上去。 “那安含文的身邊,可有一個叫林嬤嬤的?” 黑鵲點了點鳥頭,“那林嬤嬤是安含文的奶嬤嬤,也是除了安王夫婦外,最疼他的人。” “是嗎?”柳含文有些恍惚,“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我到底和安含文有什么聯(lián)系?!?/br> 黑鵲不懂,它垂頭蹭著柳含文的手心,“鳥會多向其它鳥問問,有沒有見過和文哥兒一樣情況的人,到時候咱們就能知道了。” “辛苦了,我特意在張掌柜的酒樓訂下了一桌好菜,你叫上花雀和老山雀它們一起去吃吧,對了,大烏和小烏也別忘了?!?/br> 黑鵲沒走,反而再次蹭著他,“文哥兒,你真沒事兒嗎?” “沒事,不管我是誰,我現(xiàn)在都太弱了,”柳含文將手抬到面前,用臉頰學(xué)著黑鵲般蹭了蹭它,“我得強大起來,不管是為了那個真相,還是為了死去的安王一家還有楊家人?!?/br> “文哥兒......” 黑鵲心疼覺得自己的鳥心有些難受。 黑鵲從窗戶飛出去后并沒有去找山雀它們,而是飛到鋪子里站在了穆寒才的肩膀處沖著他發(fā)出陣陣鳥叫。 “今日怎么這么親近我?” 穆寒才愛屋及烏,對幾只粘著柳含文的鳥都喜歡極了。 黑鵲知道他聽不懂自己說話,所以只能一邊沖著他叫,一邊引著他往后院走。 穆寒才知道這幾只鳥都很聰明,所以當(dāng)下便以為柳含文出了什么事,直接便把房門給踢開了。 站在窗前沉思的柳含文嚇一跳,回過神對上穆寒才擔(dān)憂的眼神,以及躲在穆寒才腦袋上用翅膀掩蓋住自己鳥頭的黑鵲。 “文哥兒,你怎么了?” 穆寒才看著他還有些發(fā)紅的眼睛問道。 “沒事,”柳含文無奈的看了眼黑鵲,伸出手打算去戳一戳黑鵲,卻因為黑鵲在穆寒才的頭上而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穆寒文比他高近半個腦袋,此刻兩人挨得極近,穆寒才抿了抿唇,眼眸微深地看著面前的哥兒。 柳含文伸出手也不是,縮回手也不是,氣氛顯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