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男妃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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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之后的一個月,獨孤孑然卻突然銷聲匿跡,而所有人,也都漸漸淡忘這個曾被所有人贊頌的第一才子。 而他,也在之后隨風(fēng)老將軍遠(yuǎn)赴邊關(guān),也將這份感情深深地掩埋在了心底。 而現(xiàn)在,那個人就坐在他的床上。其實,掀開蓋頭的那一刻,他的欣喜多余震驚。 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沒錯,時隔七年,他依舊深深愛慕著他。這一點,從未變過。 作者有話要說: 鐘離暮箋:“怎么辦,是心上人啊,舍不得虐待他……” 馬上就要熬過七月了,可是我的《傭兵為上》還沒有更完,而這部又應(yīng)該要開更了。 所以,這幾天好焦灼,電腦鍵盤都快起義了。為了加快進(jìn)度,這部在七月的末尾幾天會隔一天發(fā)一章,進(jìn)入八月就開始一天一更了。 至于《傭兵為上》,也不會斷更,到了八月就隔一天,或兩天再更一章,反正也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 第4章 進(jìn)宮 聽了丫鬟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敘述,管家索性跟著一路小跑著過來。 王爺?shù)男乃?,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么?可是,現(xiàn)在獨孤敖顯然是想用獨孤孑然羞辱王爺。原本王爺是打算在大婚之日好好羞辱獨孤沁然一番,哪成想,這突然闖入的獨孤孑然,輕而易舉就將王爺原本布置好的一切給搞得潰不成軍。 他“咚咚咚”上樓,跑到鐘離暮箋面前,“王爺。” 鐘離暮箋收回思緒,天空的盡頭已被黑夜所覆蓋,夜幕悄無聲息地降臨。 “郝管家,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沒等管家走近,鐘離暮箋就將問題拋給了他。如果是獨孤沁然,鐘離暮箋自然知道應(yīng)該怎么給她一個下馬威??墒敲鎸Κ毠骆萑唬娴氖遣恢?。 郝管家卻但笑不語,只是揮手讓里面的一干丫鬟婆子全都下樓離開了。 鐘離暮箋不解,“這是何意?”獨孤敖吩咐她們跟著他,無非就是想讓這些人四處散播他娶了個男人的信息,如今卻不對她們做出相應(yīng)的警告,反而放任她們離去,到底是為什么? 郝管家笑得一臉慈祥,“王爺遵從本心即可,又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而且,據(jù)老奴所知,孑然公子這幾年在相府過得很不好。” 王爺是個聰明人,自然無需他多言。 鐘離暮箋沉默片刻,在郝管家慈祥的眼神中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時候不早了,管家也快些歇息吧。” 眼看著管家走出院門,鐘離暮箋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臥房。 方才有一屋子的人在倒沒覺得有什么,如今只剩他和獨孤沁然,四目相對,不免尷尬得緊。 “我先幫你松綁?!辩婋x暮箋走上前,將他手腕上的繩索解了開來,而后又將手從他身體兩側(cè)繞過去,鐘離暮箋整個人都向前傾,與其說是給他解布條,倒不如說是在趁機(jī)抱他。 獨孤孑然紅著一張臉,鼻子正正抵在他的胸口處,鐘離暮箋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隔著大紅喜服傳來,聽得他的心也跟著“怦怦”亂跳。 像把一顆石子投進(jìn)平靜無波的湖水里似的,表面雖然只是“咚”的一聲,可沉入水里卻掀起了一整暗濤悸動。 布條落地,獨孤孑然看著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的鐘離暮箋,心底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對不起?!?/br> 鐘離暮箋那無處安放的雙手顯示出了他內(nèi)心的緊張,索性將手背到后面,負(fù)手而立,“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其實……” “嗯……”沒等鐘離暮箋說出下文,獨孤孑然卻悶哼一聲倒在床上,痛苦的皺著眉。 看到他這副模樣,鐘離暮箋也跟著慌了,用手撫著他的肩,擔(dān)憂之色溢于言表,“你沒事吧?” 獨孤孑然大汗淋漓,下嘴唇被咬得泛白,好像下一刻就能將那薄如蟬翼的皮膚咬破滴出血一樣,身體蜷縮在一起,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右眼角處一顆朱砂淚痣顯得更加奪目,仿佛蘊(yùn)藏了一股濃厚的撩人韻味。 “他們……他們給我下了藥?!鄙眢w某處傳來的異樣讓他既痛苦又不堪,他只知道夫人授意給他下迷藥,卻沒想到,原來他們的深層意思竟是這個! 這么快就想讓他暴斃而亡嗎? 鐘離暮箋看著他的樣子,墨色的長發(fā)胡亂散在床上,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原本穿戴整齊的紅色嫁衣也被扯亂,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白皙的皮膚泛著一抹邪魅的紅,勾魂攝魄般撩撥著他的心。 他走上前,將他的頭發(fā)撫向一邊,語氣比動作還要輕柔三分,“如果可以,讓我?guī)湍憧珊茫俊?/br> 獨孤孑然眼里閃過一絲詫異,愣怔片刻后鬼使神差般對著鐘離暮箋點點頭,帶著哭腔祈求到:“輕點……” 世間最后一絲光亮也被夜色所吞沒,空氣中彌漫著的雨后土壤與青草的芳香更加明顯,細(xì)雨的殘滴順著瓦縫與屋檐滴落在地,被砸碎成更小的水珠,驚得躲在石縫里的青蛙“呱”地一聲重新跳進(jìn)了湖里。 室內(nèi)春光旖旎,窗前一對龍鳳雙燭相對琉璃,一雙人衣衫盡褪,紅紗輕起,一股檀香在銀質(zhì)鏤空花雕的瑞獸里,升騰起裊裊的薄煙,又四下消散不見,只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偌大的房間里經(jīng)久不散。 就算在深夜,皇宮依舊巍嚴(yán)而莊重。每隔三步就在房梁上掛著的六角宮燈,在黑夜中燃著螢螢的暖橘色光芒,點亮了每一寸紅墻黃瓦,亭臺樓閣。 皇上所就寢的寢宮蒼澤殿內(nèi),一聲瓷器落地而碎的聲音,驚得在周圍巡視的侍衛(wèi)全體跪在地上。 蒼澤殿內(nèi)燈火通明,明黃色的龍床邊上,是碎了一地的琉白玉花瓶。 龍床上面跪坐著一名男子,墨發(fā)玉冠,橫眉冷目,蘊(yùn)含了數(shù)不盡的怒意。細(xì)細(xì)看來,他與鐘離暮箋倒有幾分神似,只是比鐘離暮箋那冷峻的五官,多了幾分溫文爾雅,他就是鐘離王朝的皇上,鐘離暮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鐘離逸縑。 摔了一個琉白玉花瓶他似乎還不解氣,跪坐在床上巡視一周后,拿起墨玉所制的龍枕就要朝地上砸。 這時,門外一個守門的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小跑進(jìn)來,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一把篩子,聲音略顯哽咽的通報道:“啟稟皇上,王爺來了。” 鐘離逸縑正在氣頭上,不耐煩地蹙著眉問:“哪個王爺?” “這……”這句話鐘離逸縑問得無厘頭,小太監(jiān)又怕又不知該怎么回答才能不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惹了圣怒,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鐘離暮箋一身黑底秀金蟒袍跨步走了進(jìn)來。 “整個鐘離王朝,除了臣弟以外,還有別的王爺嗎?” 皇上抬頭,只見自己的弟弟神清氣爽,毫無半點陰言晦色,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為他暗自神傷。 想他們本是鐘離王朝的主宰,他的弟弟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卻連喜怒哀樂這等尋常人都擁有的情緒,都無權(quán)擁有。 “獨孤敖真是欺人太甚!”鐘離逸縑越想越是怒從中來,一拳打在了床榻上。 鐘離暮箋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一把紅木椅子上坐定,“想來皇兄已經(jīng)知道了?!彼恼Z氣清淡得就像在討論帝都大街上的小商小販一般,不悲不喜,讓人聽不出一絲波瀾。 “這件事連我都知道了,更不用說是尋常百姓,他們的風(fēng)聲可比這深宮大院通透多了。這獨孤敖真的是目無王法,膽大妄為,他這么做,不就是想讓天下人都恥笑羞辱于你嗎?” 更何況,圣旨是他下的,到頭來,不也是看他鐘離逸縑的笑話嗎? 鐘離暮箋抬起手,用指腹來回摩挲著兩片唇瓣,貪戀地回味著某個人的余溫。良久,才開口道:“那,皇兄以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