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夫郎來種田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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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不怪你,丑姑平日里也不說話,鮮少有人能在意或是記住她?!绷_英說完回頭看了看丑姑離開的背影,又嘆了一聲,“不過那丑姑也是個苦命的女子,幼年家里遭了一場大火,不僅燒壞了臉,還沒了家人,從小顛沛流離,咱們也是聽了別人說的,這才收她做工的?!?/br> 田羅本是對丑姑的事不感興趣,但無奈羅英非要去說,他也只好聽了幾句,應(yīng)付式的點了點頭,最后借口再去鬧趙福來,這才擺脫了羅英的碎碎念。 然而,作為羅英口中的悲慘女人丑姑,如今正顫抖著雙手,打開一個紙包,將紙包里的白色粉末,全部倒進(jìn)了一個茶杯里,事成之后她掉著眼淚從廚房里跑了出去。 在丑姑離開一段時間后,陶元進(jìn)了廚房,將燒好的熱水倒入茶壺進(jìn)行沏茶,田羅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這壺茶則是他為了田羅而沏的醒酒茶,茶水沏好了,他正準(zhǔn)備提著茶壺離開,卻發(fā)現(xiàn)灶臺處擺著田羅慣用的茶杯,這茶杯是他之前學(xué)羅英親手燒制的杯子,田羅沒有嫌棄杯子丑,直接用了起來,并不讓其他人用。 陶元滿臉喜氣的拿起杯子,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茶杯里好像有茶水,他打開湊近聞了聞,沒有發(fā)現(xiàn)特別的味道,平日的節(jié)省勁兒又上來了,就打算自己喝了,再給田羅重新倒一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伙伴紫菀,一抹丶淺淺的憂殤丿給咱投喂的營養(yǎng)液~也感謝現(xiàn)在追文的你們!謝謝你們信任我看我的文,這對于我來說就是最大的鼓勵!謝謝23333 另外別忘了我的完結(jié)預(yù)警哦。 第七十八章 陶元這剛把杯子拿到自己嘴邊兒, 那頭二姐靈靈就從樹上跳了下來,她快步走到陶元身前, 打斷陶元道:“元弟不喝,那里有東西,被人放進(jìn)了鹽末末, 不喝它,它不好喝!” “二姐你在說啥?”陶元迫于靈靈那一臉焦急的模樣, 擔(dān)心靈靈一時著急再犯了以前的病,他忙不迭將手里的杯子再一次放到灶臺上, 并仔細(xì)聽靈靈講話。 與此同時,石心蓮從遠(yuǎn)處抱著狗蛋兒趕來, 許是她這一路走的太過焦急, 抑或是狗蛋兒那越發(fā)上長的重量,讓石心蓮那麥色且又細(xì)膩的臉上此刻布滿了細(xì)密的小汗珠兒,在她看到靈靈的時候, 又是一陣語重心長:“靈靈,怎么我抱狗蛋兒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你了,你怎么越來越頑皮了?” “娘, 靈靈爬樹涼快, 看見丑女人往杯子里加鹽末, 讓水不好喝, 你別讓元弟喝,那水不好喝?!膘`靈覺得自家弟弟仍是沒有理解自己的話,她又著急的抓住石心蓮的手, 指著如今被放在灶臺上的茶杯,不停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俗話說得好知女莫若母,石心蓮知道靈靈平時也愛鬧,但是從來不會說謊話,如今她說杯子里被人加了東西,那就是加了東西,但是不是鹽末要讓她看一看才知道,說著她便與陶元對視一眼,“給我看看那杯子,那水你就別喝了,靈靈說里面加了鹽,說不定是其他東西?!?/br> 陶元見母親如此正色,也只好配合的將茶杯遞給自家母親,自己則乖乖地抱起了自家狗蛋兒,看著石心蓮研究手里的茶杯和水。 石心蓮是個出色的巫族巫醫(yī),對毒物什么的甚是敏感,在她將茶杯放到嘴邊兒聞了聞,并用小指沾了一下放進(jìn)嘴里嘗了嘗,隨后在陶元的注視下慌忙在灶間拿起水瓢,舀了一口水出去漱了口。 石心蓮回來后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陶元,“這哪里是加了鹽,這分明是放了砒霜!這杯子我記得是我兒婿的吧,他的杯子里怎么會有砒霜?若不是你二姐阻止你,你就要被毒死了!” 石心蓮這句話猶如一把鐵錘敲擊著自己的心臟,他現(xiàn)在心跳異常,不是害怕自己被毒死,而是擔(dān)心田羅,這一次下毒之事被他撞見,那下一次呢?這種心慌的緊張感讓他想起自己前一陣子做過的夢,他因恐懼無法再聽石心蓮繼續(xù)說下去,他起身打算去大廳把田羅帶過來,卻又想起自家母親,這才側(cè)過頭又道:“娘你和二姐在這等著我,我把田羅叫過來,讓他看看毒藥,我們一定要把背地里害人的東西揪出來!” 田羅在大廳正在和林虎頭說著衙門趣事,正當(dāng)兩人說到興頭上,田羅就眼尖的瞧見,自家夫郎正抱著狗蛋兒走向自己,他還和往常一樣,以為是狗蛋兒找自己了,忙不迭笑著道:“咋了,是不是咱家狗蛋兒又要飛了?” 陶元躲過田羅正欲上前和自己搶孩子的手,他看向田羅臉色凝重,在他發(fā)現(xiàn)林虎頭也在時,就直接越過田羅,對著林虎頭求救道:“林大哥,有人要害田羅?!?/br> 本來以為自己又要看田羅夫夫秀恩愛的林虎頭,在陶元小聲說完這句話之后,嚇得連自己手里的芙蓉糕都掉了,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田羅又看了眼如今已經(jīng)急紅雙眼的陶元,便知道這事兒不是開玩笑,他也開始跟著正經(jīng)起來,“元哥兒別急,到底咋回事?” 陶元一面解釋一面將林虎頭和田羅帶進(jìn)了后院的廚房,這時羅英也在場,她在聽到自家外甥被人下毒之后,她的臉色與陶元相比好不到哪去,她在與石心蓮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用眼睛緊著田羅夫夫,生怕這倆人被人傷了害了。 在林虎頭發(fā)現(xiàn)那一杯足量的□□茶水時,臉色也極其不好了,他對著田羅道:“這砒霜全部投進(jìn)了你經(jīng)常使用的杯子里,可見是對你生活習(xí)慣極其了解的人才能干出來的,而且看這砒霜的量,是想置你于死地,兄弟你是得罪誰了?” 林虎頭這個問題成功問懵了田羅,田羅左思右想搖搖頭,也說不出是誰,“我覺得我人挺好的啊,不應(yīng)該存在的罪人這事兒?!?/br> “……”林虎頭和在場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形容田羅了,林虎頭轉(zhuǎn)過身就開始詢問,在這事件中唯一稱得上是證人的靈靈,長時間和田羅走親戚,林虎頭也已經(jīng)知道靈靈的遭遇和性格,他再向靈靈詢問的時候,特意柔化了自己的語氣,“靈靈,你可記得往杯子里下藥的人長什么樣?” 靈靈在石心蓮的幫助下聽懂了林虎頭的話,并小心翼翼的形容起犯人的樣貌,“她個子和靈靈一樣小,比靈靈粗還黑,臉上有紋紋,可難看了?!?/br> 隨著靈靈的話,在場的大家也都猜出這給田羅下藥的人是誰了,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田羅犯難了,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我和丑姑之前也不認(rèn)識,她殺我干啥?” “必須要從這個丑姑身上下手,如果咱們與她無怨,那么就有可能是藏在她身后的人?!绷只㈩^常年破獲多起案件,這種被買兇犯案的例子多的是,于是他在一邊提醒田羅,“這事要盡快解決,不然你還會有其他危險?!?/br> “那咱們用什么方法能把丑姑身后的人引出來?”陶元被林虎頭的話嚇得不輕,他現(xiàn)在不想讓田羅再有任何危險。 田羅站在原地想了想,隨后便出了一個主意,“咱們?nèi)绻懊涟殉蠊米テ饋?,丑姑不可能很快交待背后的人,如果咱們放虎歸山,跟隨丑姑,把那個人抓住,豈不是皆大歡喜?” “這風(fēng)險太大了羅兒,萬一那個沒良心的丑姑,被咱們放出去,直接跑路了咋辦?”羅英只要一想起自己曾經(jīng)還幫丑姑說過話,她就氣得牙癢癢,同時心里也很是后悔,若不是那日自己看丑姑可憐,她也不會讓自家福來收了在這做工,就是因為自己,這個喪盡天良的丑姑差點兒要了她外甥的命! 這一次還未等田羅回答,林虎頭就率先開口,“我派人盯著丑姑,并將她的畫像交給城門的看守者,若她私自出城,我們定把她抓住。” ** 趙福來成親的第二日,鎮(zhèn)子上就開始傳田羅中毒,并且正在仁義醫(yī)館搶救的消息,與此同時給田羅下藥的丑姑直接躲在家里不出門了。 “丑姑,你今天怎么不去藥膳坊了?”一個清瘦的男人如今正拖著自己一條腿,走向丑姑。 丑姑因做了虧心事心里害怕的一晚上沒睡覺,她那張丑陋的臉上劃過兩道淚痕,她是悔是恨是埋怨著自己的,明明藥膳坊的一家對自己那么好,她居然為了自己能和自己相好的男人成親,就謀害了自己的恩人,她猶記得昨日她在田羅的杯子里投毒之后,自己故意跑出去和掌柜的去鎮(zhèn)上采買食材,為的就是制造自己不在場的假象,待她回來的時候,她借機(jī)跑去廚房,發(fā)現(xiàn)杯子里的水全都沒有了,她整個人都跟著垮了下來。 清瘦男人看丑姑時時不回答自己,便皺著眉頭一臉隱忍的上前抱住了丑姑,“你別這樣,事到如今你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田羅沒死利索,你再去幫我給他補一刀如何?” “你說什么?”丑姑從甜蜜中驚醒過來,她回身用自己那雙變了形的眼睛與那個清瘦男人對視,良久過后她拒絕道:“不行!我不能再回去,被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而且他中的是砒霜,就算仁義醫(yī)館神醫(yī)云集也救不了他,他現(xiàn)在還能喘氣,你就讓他喘吧,反正他終歸是要死的,你又何苦那般絕情!” “我不,你不去我去,我非要把他最后一口氣也耗盡才能甘心,憑什么他日子越過越好,而我卻家破人亡,我本是官老爺為何如今要娶你這樣的女子過日子,這命運不公啊,不公??!”清瘦男子拿出與自己身材截然相反的音量大吼著。 “盛郎,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田老板他們一家子人都很好,若非如此他們怎會收留我這個丑女在后院打雜?”丑姑跪坐在清瘦男子面前,抱著清瘦男子那條已經(jīng)瘸了的腿,想到了其他的,便又道:“而且咱們最好別再得罪他們了,他們對壞人手段也是很厲害的,我還記得我一年前在后院,親眼看見他們打人的樣子,咱們現(xiàn)在就收手吧!” 清瘦男子聽著丑姑的哭訴面無表情,最后他聽煩了,伸出手便把抱著自己那條殘廢腿的丑姑掌摑在地,他面容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聲音因仇恨而變的更加粗糲,他咬著嘴唇,眼睛圓瞪目視前方,“滾到一邊去,這件事你不做我做,我田盛今天非要把田羅弄死?!?/br> ** 田羅從昨晚就躺在醫(yī)館的木床上,大家為了能讓兇手上鉤,各個都哭喪著臉,羅英和趙福來更是在一旁勸著陶元,寬慰著眾人,樣子別提多像了。 在里間偷偷吃完飯的田羅,就開始纏著自家陶元要親親,奈何親親沒討著,倒是把林虎頭討來了,林虎頭走得急,以至于額間全是汗,他如今卻顧不得去擦拭,僅是告訴田羅,“丑姑那頭有消息了,兄弟們在他家發(fā)現(xiàn)一個白瘦男人,如今正和丑姑往醫(yī)館里趕,你且做好準(zhǔn)備。” “這……”還未等田羅開口,林虎頭便又沒了蹤影,他只好嘆息一聲,與陶元抱怨道:“夫郎你再給我擦點白面,讓我的臉顯得蒼白,還有眼底再補點炭粉,這樣才像?!?/br> 一切準(zhǔn)備完畢,那頭丑姑也帶著一個遮頭掩面的男子進(jìn)了醫(yī)館,丑姑見到掩面揉眼睛的羅英,上前行禮并小聲請示道:“英姨,雖然我和田當(dāng)家的并不熟識,但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我還是很掛念的,我想帶著我家當(dāng)家的,來給田當(dāng)家的磕個頭,權(quán)當(dāng)是我報了田當(dāng)家的收留之恩。” “難為你有心了,你倆就進(jìn)去吧,屋里沒人。”羅英仍舊拿著帕子掩面,僅是揮了揮手,瞧著已經(jīng)朝里屋走去的兩個身影,咕噥道:“那男子的背影怎么如此熟悉?” 田羅聽到一前一后的腳步聲,便讓自家陶元隱在暗處,自己開始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來演戲。 “盛郎,你看田當(dāng)家的已經(jīng)快沒氣了,你看那臉和那黑眼圈,這哪里還能活?你就收手吧!”丑姑對著田羅那張白的嚇人的臉和黑得滲人的眼底,嚇得當(dāng)即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反觀田盛則不似丑姑那般愧疚和痛苦,現(xiàn)在的他猶為興奮,因為他親眼看見田羅命不久矣,他放棄再給田羅下藥的想法,他默默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田羅,狂笑了幾聲隨后春風(fēng)得意道:“就算你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要去閻羅殿報道?田羅你也有今天?” 早在一開始,田羅就聽出了田盛的聲音,只不過他很難想象田盛對自己到底有多仇恨,才會做到這地步,他裝作虛弱的樣子抬抬眼,嘴上開開合合,“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