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公馬上就要掛掉了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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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在心里拼命的祈禱,警察能夠伸張正義,同時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樣一切都能似是而非的推到白澤宇的身上了。 抱著這樣僥幸的心里,他索性把自己當成一只安靜的小鵪鶉,縮在自己的床鋪上不吭一聲。 至于被偷盜錢財?shù)漠斒氯送踯娺@會兒有些束手無措了,他本人就是那種內向靦腆的人,生活費和報考技師證的費用全部不翼而飛,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的家境不好,這些錢財對于他來說真的非常重要,現(xiàn)在聽到賀爺?shù)囊幌?,他有些膽怯的后退,甚至有些后悔事情鬧大,他害怕賀爺為了白澤宇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王軍咬了咬嘴,半響咬牙,打算把這事了了:“我……” 白澤宇擺擺手,他已經(jīng)知道幕后者是誰,經(jīng)過對鋪的言行舉止,已經(jīng)猜測他就是實施者,對于受害者他也是報以同情,但是對方被人捏著鼻子走,白澤宇心情是非常不爽的。 上輩子也是如此,特別是在王軍紅著眼睛開口向他質問后,那些自認為正義的同學就用各種道德綁架的方式不斷的責問,甚至是羞辱。 在白澤宇看來,王軍也是上輩子他落入絕境中的幫兇,雖然是無意的,可被人當棋子,后期即便他數(shù)次解釋,也沒有化解,白澤宇對他真的沒有什么好感。 只不過,這次,有賀爺?shù)膸椭?,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白澤宇真的非常討厭被弱者用埋怨帶著憤恨的眼神盯著他將近一年。 “不用說什么了,這錢真的不是我偷的,雖然賀爺來給我撐腰,可這事還是要走正規(guī)的渠道。真正的小偷也必須要抓,而且我也不想被人莫名其妙的套上偷竊的污名?!卑诐捎钫馈?/br> 王軍有些愣了愣,其實他和寢室的人都覺得那錢就是白澤宇偷的。 “還記得我前幾天說,我的東西被人翻動了嗎?可惜你們沒有一個人吱聲,我相信掉了錢的事肯定不是這一次,索性這次就把真正的小偷揪出來吧?!?/br> 寢室里其他幾個宿友一時間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的眼神交流。 真正的小偷? 難道真的不是白澤宇? 白澤宇又繼續(xù)問:“你的錢是什么時候掉的?” 王軍想了想:“……應該是早飯過后,我早上還要翻開看,這錢是我昨天取出來的,原本打算下午上課交給輔導員?!?/br> 白澤宇攤了攤手:“我周五就回賀宅,這兩天都不在寢室,你覺得我有可能偷你的錢嗎?” 王軍被白澤宇這一提醒,頓時就醒悟過來,他因為錢財被盜,又有人不斷的慫恿,寢室里添油加醋,自然而然的就把白澤宇這個寢室最不受歡迎的當成了第一犯罪嫌疑人了。 “對不起……” 白澤宇搖搖頭,無所謂的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等警察來,揪出真正的小偷,你再給我賠不是吧。” 王軍默默的松了一口氣,心想,還好白澤宇不是那種非常不講理的人。 有了王軍這邊的確證,同寢室的其他人證明白澤宇這兩天確實沒有來寢室,排除偷竊的可能,圍觀看好戲的男生們看待白澤宇的目光有所改變。 沒多久,警察也過來了,這些警察在看到走道和寢室里眾多帶有森森的殺氣的保鏢頓時謹慎不已,尤其在看到人口密集,空間狹小的學生寢室里,那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時,多少有些不淡定了。 “賀先生,真巧,你也在這?!币蝗松锨按蛘泻?。 男人頷首,點點頭,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莫名的暖意:“嗯,我家那位被人欺負了,我過來看看。你們忙,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按正常流程走。” 那幾位前來辦案的提高精神,心里一千一百個后悔,為什么今天當職的不是其他同事。他們在聽到賀爺?shù)脑捄?,心里也是一松?/br> “行。” 調查的出的結果特別快,特別是在搜出白澤宇床腳安裝的監(jiān)視,器。 “……你為什么在寢室里按這個?” 白澤宇很是無奈:“……因為我的東西經(jīng)常有人翻動,但是寢室人都不吭聲,而且,我經(jīng)常在學校被人欺負,我就想如果有天我被打殘了,我能拿出證據(jù),適當維護一下自己的權利。你們放心,我沒有拍寢室其他人,這個范圍也只是我床鋪這一塊……” 不言而喻,想要栽贓陷害他也會落入被拍攝的范圍內。 在白澤宇要求下,監(jiān)控調出后,真正的小偷的真面目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里,在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不但同寢室的人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那些圍觀的男生也是驚疑不定。 這,這不是剛剛那位最義正言辭,頗富正義感的男同學嗎? 可這個人家里應該挺有錢的啊。 在被抓住,那位同學早已面色如紙,壓根不敢去看周圍人,低著頭,在同寢室人被逼問是否偷了他們的錢財,徹底的崩潰了,他急的滿頭大汗,無語輪次,焦急的為自己辯解:“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偷!你們污蔑我了,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我家里很有錢的,真的不是我……” 在被扭送走之前,白澤宇追問那位陷害他的男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哪里得罪你了,要這樣陷害我……” 白澤宇早就知曉背后黑手是誰,然而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推手,用其他人的嘴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