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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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麻行動已經(jīng)進行了一個多月,要是沒有門路,尋常書童不可能吸食得到。連書童都能吸到,黑成這樣,可想而知,那柯誠顯然還沒戒斷,而柯誠舉辦的生辰詩會,肯定得出事。 盧瑥安用千里眼查探,發(fā)現(xiàn)那即將舉辦詩會的地方,竟然是一處勾欄院。一樓賭坊,二樓表演,上空升起一片粉色的粉紅霧氣,顯然,是摻了麻粉的春毒。 明明廣城內(nèi)所有賭坊和青樓,都早就被搜查過,而盧瑥安也用千里眼查探過,這片地方明明很干凈,什么都沒有,如今竟然進了麻粉。 俯瞰廣城,在盡管在盧瑥安的查處之下,應(yīng)該清繳了大部分麻粉??赏馍淘?,源頭在;暴利在,jian商在,暗中交易也存在,想要完全遏制,太難了。 但不能什么都不做,盧瑥安都發(fā)現(xiàn)了,在出發(fā)之前,就叫上秦譽分配給他的一隊強壯衙役,埋伏到勾欄院附近。 出門時撞見秦譽,盧瑥安出言相邀,可秦譽這人,當然不愿意上轎子了:“男人哥兒授受不親——” 盧瑥安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道:“有秋實和夏棠在,表兄你還想親我呢?沒可能,不給親?!?/br> 忠心耿耿又強壯有力的秋實和夏棠,此刻都對秦譽虎視眈眈! 秦譽皺眉道:“……怎么你說話如此輕佻,不像以往的你,表兄明明不是這樣意思。” 盧瑥安瞄見秦譽提著的一疊外文書,便打斷道:“開個玩笑嘛!你想拜托我翻譯吧?那就上來,我時間不多,還要去勾欄院呢,估計很晚才回來?!?/br> 秦譽:“……你去勾欄院作甚?!?/br> 盧瑥安今日身穿紅衣,戴著紅帽,穿得花枝招展的,竟然是去哪種地方! 秦譽決定攔著了,正準備把盧老爺搬出來,盧瑥安又道:“再不上來就遲到了!陳鷹他們還在那邊提早等著呢。倒數(shù)三聲,三、二——” 陳鷹是秦譽派去查處麻粉的手下,為人剛正,是查處麻粉的好能手。 盧瑥安把陳鷹一提出來,秦譽一聽就懂了。 可即使那處沒有麻粉,這表弟竟然要去那種地方,他也跟定了! 秦譽一撩裙袍,長腿一跨,帶著一股冷風,便登上轎來。 轎子里空間不小,坐著四個人不狹窄,容納秦譽高大的身軀也沒問題。 秦譽還能坐得遠離盧瑥安,隔著秋實和夏棠一臂的距離;他與轎門也保持著半臂的距離,仿佛轎門也會有刺客隨時破門而入似的。 真是非常謹慎了! 而跟著秦譽的那串護衛(wèi)們,見秦譽罕有地登上了一個哥兒的轎子,他們面面相覷,卻半生不吭,沉默地跟在了他們的馬車后面。 盡管如此,他們之間禁不住互相打手勢,用手勢和眼色聊天! 一個護衛(wèi)指了指馬車,然后兩手握拳,并在一起,兩根大拇指貼近著纏綿,又用手刀作勢劈開,做了個皺眉疑惑的表情。另一個護衛(wèi)嚴肅地搖頭,捂住嘴巴,意示他們得繼續(xù)沉默地跟上! 秦譽的護衛(wèi)們在轎子外頭猜來猜去,甚至險些誤會了秦譽,可轎子內(nèi),氣氛卻是正直無比。 秦譽問道:“陳鷹他們?什么意思,你們要查處那什么詩會。” “是的。”盧瑥安沒瞞他,直說覺得詩會可疑,把借他的人在勾欄院附近進行部署的事說了。秦譽有些不滿,說道:“你的主意不錯,可我竟對此事毫不知情。陳鷹他們都沒有跟我提起,居然被你慫恿得擅自部署?!?/br> 盧瑥安則說道:“因為表兄你事事親力親為,管的東西太多啦!身為禁麻總督,禁麻的事你要管;身為知州,外商與公行的交易,你要管;洪災(zāi)水情,過冬準備,修建河渠,表兄也在管;發(fā)現(xiàn)外商船堅炮利,海防方面,你也得管……我還聽說,表兄連通判管的命案,也管?” “命案那些你無需過問,”秦譽還真的一點都不客氣,他把捆在一起的外文書翻開,直截了當?shù)卣f道:“有幾本書得找你翻譯,越快越好,我準備把你翻譯出來的書加急印冊,送到京城去?!?/br> “不,等會兒,”盧瑥安沒接那些書,說道:“表兄,我有一事未明,想向你請教一番。關(guān)于那外國人在我朝地界殺人的案子。我聽說,有個外商,在鬧市醉酒,打死我朝農(nóng)夫的命案,而你們已經(jīng)把那殺人犯給抓住了。表兄,請你告訴我,準備怎么處決他?” 秦譽避而不答,甚至皺眉道:“當務(wù)之急,是趕緊翻譯這些著作,制作或買入更厲害的武器,不讓兵力軍械落后于他們。你對此事十分焦急,才把關(guān)于航海的譯稿送到我手上,還邀請我到碼頭上一試究竟。凡是殺人的,按照律例,當斬,判也判了,此案你無需過問,也無權(quán)過問?!?/br> 盧瑥安吸了一口氣,傾身問道:“可表兄你在發(fā)現(xiàn)了他們大日帝國的武器這么先進之后,也決定斬殺他們的人嗎?” 外頭的馬匹拉著轎子,行過熱鬧的街道,秦譽清冷的聲音不輕不重,幽幽傳到盧瑥安的耳邊:“別人來到你家里隨意殺人,罪不可赦,你卻慫了,只因為他們火器強大?” 道理上說,應(yīng)該狠狠懲戒! 盧瑥安也知道這一點,可是,歷史上,當殺人者被處決,大日帝國就有借口侵略了。他們厲害的火器還沒購入,秦譽的奏折還在路上,用什么抵擋? “萬一他們的國王追究這事,為殺人犯起兵攻打我們呢?” 秦譽冷笑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恐懼什么,可事實上,我們只要容忍了,從輕發(fā)落,那我們的底線只會一降再降。今日外國人隨隨便便的一個商人,都能以醉酒的理由殘殺我們的農(nóng)民,明日,他們就能連理由都不需要,可以聚眾鬧事、無視我們公行的規(guī)定,拒絕交稅,濫殺平民;他日,他們還可以隨意濫殺官府官員、濫殺更多無辜民眾!這與他們大軍攻來,又有什么差別?” “所以得從嚴處置?!北R瑥安喃喃地開口。 秦譽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歷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