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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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北R瑥安沒有異議。 來到這歷史里,他也想除惡務(wù)盡! 秋實卻暗暗腹誹了。 要是不信他家少爺,為嘛剛剛少爺一招手他就來了?為嘛還要請少爺?shù)教幩巡椋?/br> 盧瑥安可沒想這些事,他帶著秦譽,用今天剩下的時間,突擊全廣城私藏麻粉的書坊。 書坊里要藏麻粉的人也很雞賊,把書挖空一部分,裝上麻粉,整理成一套叢書,再套入紙盒之內(nèi)。文人學(xué)士的書,正常衙役很少把紙盒拆開,把書一本本取出來驗證檢查。 防不勝防! 還不止一間這么干,言家開的書坊,好幾家都這么干,有的甚至把套裝書要運送到各家各戶去。要是盧瑥安今天不來,那些暗藏麻粉的書籍,將會沾染到這些文人學(xué)子、未來官爺?shù)纳砩?,讓他們戒斷失敗?/br> 今天搗掉了這么多窩點,盧瑥安實在頂不住困倦,中途在轎子里睡著了。 秦譽叫人沒有回應(yīng),便撩開簾子,親自察看一番。 轎子之內(nèi),綿長的呼吸細細弱弱的,盧瑥安軟趴趴地躺在松軟的被鋪里,睡姿極度不好,完全沒有他醒時的身姿。連頭上的貂皮黑帽歪在一邊,現(xiàn)出他頭上稀疏而枯黃的頭發(fā)。 看到這頭發(fā),秦譽總算知道,為何盧瑥安在室內(nèi)也要戴帽子了。 年少禿頂,慘。 明明表叔不禿,表叔祖上不禿,表嬸家里也不禿,還很茂盛。盧瑥安卻禿了,可見麻粉之危害! 而秋實也見了,細心地扶正盧瑥安,又幫盧瑥安戴好帽子,心疼地說道:“之前戒斷麻粉,少爺痛得夜夜不能安寢,熬到天明才入睡。昨日終于戒斷,難得不疼,見了大夫,大夫交代過要好生休養(yǎng)的。今日少爺卻拖著病體,忙了一整天,秦大人就讓我家少爺睡一睡吧?” “我知道,這就送他回去休息?!鼻刈u說罷,最后看了這位今日助他不少的哥兒。 這稀疏的頭發(fā),和盧瑥安睡著時,那長長的睫毛,完全不同。眼睫毛像是小梳子似的,又長又翹,不受麻粉的影響。 就是太瘦了。 之前未曾細看這位表弟哥兒病成什么樣,現(xiàn)在撩開門簾,盧瑥安也沉睡了,他才看到,盧瑥安臉上顴骨都瘦得現(xiàn)了出來,皮膚不僅僅是蒼白,還泛黃,不過五官端正秀氣,如果能休養(yǎng)好,應(yīng)該長得不差。 想著想著,秦譽親自領(lǐng)隊,把睡著了的盧瑥安親自護送回盧府去。 人是他帶出來的,親自護送回去,理所應(yīng)當(dāng)。 半路上,秦譽還買了一大袋芝麻。 第75章病弱嬌夫·5 傍晚時分,天色稍暗,秦譽一直護送著盧瑥安回盧府。 行至半路,秋實讓軟轎停下,把轎簾打開。 秦譽還以為盧瑥安出什么事了,舉手讓車隊停下,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此時軟趴趴的盧瑥安還歪在軟轎里,眼底青黑,唇色發(fā)白,瘦弱的胸膛看起來連起伏都沒有,平靜得就像一具尸體一般。 而秋實,對他們家少爺也像是將死之人一般。 轎子一停下,秋實竟然先去伸手探了探盧瑥安的鼻息,探完,見秋實一臉惶恐,又見他攤開手掌,把掌心懸在盧瑥安那微微張開的唇外面,這才神色稍緩,然后,秋實又去探盧瑥安的手腕。 完了,秋實長吁一口氣,重新蓋上轎簾,請隊伍繼續(xù)前進。 秦譽策馬過去,輕輕皺眉,低頭問道:“你竟怕你家少爺在睡夢之中——?” 秋實也沒瞞著,為了不吵醒盧瑥安,他壓低嗓音說道:“秦大人您知道嗎?王師爺家的兒子,在五日前,就去了。他和我家少爺差不多,吸過不少麻粉,最近禁麻了,才開始戒掉?!?/br> 秦譽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戒了會死?可是海城和京城也禁麻,并沒有出現(xiàn)你說的情況?!?/br> 秋實道:“戒了不是會死,就是,嗯,總之戒的時候太痛苦了,和我家少爺一樣,整天不想吃東西,吃了還要吐,上吐下瀉的,全身都痛,忽冷忽熱,可難受了,整晚睡不著。不過他比我家少爺難伺候多了,據(jù)說他又哭又鬧的,力大如熊亂揍人,整整五天不吃不睡,還鬧自殺,把大伙兒都折騰壞了。有一天他好不容易累得睡著,大伙兒放松了警惕,結(jié)果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他自個兒咬舌了。夫人很怕這個,命令我們時時刻刻都要看著。” “麻粉害人,戒斷難受,我知道,”秦譽抿了抿唇,夜色之下,他整張臉都隱在陰影里,看不真切:“可你們少爺不哭不鬧容易伺候?我聽表叔說,你們少爺戒斷時也好幾次求表嬸買麻粉,也鬧自殺,最后被表叔勸下來了?!?/br> 秋實想了想,回道:“是的,戒斷的前幾天也得很厲害,到后來,第五天的時候,少爺知道這樣不行,那天姓言的派人來送麻粉,卻被少爺拒絕!他還讓我們把人綁去衙門了,之后少爺不哭不鬧的,明明還是很難受,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