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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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夜色已深,明月皎皎,盧瑥安依舊一襲白衣,只是,和白日里的不容,盧瑥安的手腳都綁了沙袋。挑起一根長長的木棍,在月夜之下斬劈突刺。月色如水,斬劈呼嘯風(fēng)聲陣陣,人影迷蒙,擾動一夜清凈。 “你在干什么?”見盧瑥安神情專注,李繡兒一時忘了自己的初衷,她問道:“當(dāng)了營妓,你還想練功唱戲回去?” 斬劈風(fēng)停,盧瑥安暫時收了長棍,一邊按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回道:“強(qiáng)身健體,練習(xí)氣力武藝,小可保全自身,大可保家衛(wèi)國,一起練嗎?” “保全——自身?”咀嚼著這四個字,李繡兒見到盧瑥安額邊被汗?jié)竦陌l(fā)絲,和那月色之下,晶瑩透潤的細(xì)小汗珠,如此認(rèn)真地練習(xí)棍法,李繡兒放下了嫉妒,追問道:“聽聞今天你被霍大人弄得很傷,連地板都弄穿了幾塊。難道你心生怨恨,想用棍子揍他?” 盧瑥安笑道:“你說反了?!?/br> “啊?” “是我把他弄得很傷,他心生不忿,下次想把我揍回來?!北R瑥安顛了顛棍子,說道:“他力氣大,回去軍營特意訓(xùn)練來復(fù)仇,我得比他鍛煉得更狠才能保全自己?!?/br> 李繡兒瞪大了眼睛:“你揍軍爺,軍爺沒意見?” 盧瑥安反問:“技不如人,被我打趴十幾次,能有什么意見?” 李繡兒滿臉都是驚訝,把“還能這樣!”的心思寫在了臉上。她四處找棍子,終于在廚房找到了一根燒火棍,跟著盧瑥安同練。 盧瑥安是跟著原身的記憶練的。 暫時手里沒有槍,也不知原身的親兄和那本家傳槍法放在何處,只得拿長棍練習(xí)原身在家中見過長輩們練習(xí)的槍法。扎起堅穩(wěn)的馬步,挑斬掃劈刺,每一下都出盡全力。 說到做到,必須要比霍靑霄他們練得更狠。 不然下次貞潔不保。 練到渾身汗?jié)瘢罾C兒都累得不行,早早地躺了回去。盧瑥安抬頭望月。 茫茫月色,浸染藍(lán)夜。夫君你教的技巧很有用,可以后還能不能遇見你呢? 第43章教坊名伶(3) 如今的境況不允許盧瑥安傷春悲秋。第二日一早,天還沒亮,盧瑥安便起身打井水洗漱,趁著這段被霍靑霄“獨占”的日子,早起練功。 只是,當(dāng)盧瑥安看著臉盤里自己的倒影,連自己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原主不愧是大戶人家養(yǎng)出來的哥兒,肌膚細(xì)滑、吹彈可破,五官精致動人,相貌的俊美超越了男女之別,當(dāng)?shù)檬歉鐑褐?。他長眉彎柳,一雙桃花眼秋波流傳、似嬌似嗔,凝眸時又能橫眉冷對、仿若寒霜。 既驚艷,又耐看,就是在上一輩子,京城里貌美至極的姑娘哥兒都見慣了,他們的容貌都沒有一個能及得上他這輩子的。 怪不得那徐阿母特意把他留下來,介紹給較為富貴的霍靑霄;也怪不得霍靑霄如此猴急,一見面就愿意出八倍銀子獨占他。 可這倒是奇了怪了。 按理說,原身還沒充入教坊司之前,居住在京城,以這等相貌,必然會有一大堆的男子傾慕才是。怎么都沒有暗處使力,讓原身成為禁臠?去到教坊,竟然也沒有達(dá)官貴人據(jù)為己有,還被送去當(dāng)營妓,給小兵們?nèi)我庀碛谩?/br> 某不是暗中有什么仇人吧? 可惜原身上輩子早就因情自絕了,盧瑥安猜不出什么來。當(dāng)下之急,還是練功。 早起的盧瑥安沒有練棍,給十指都纏上布條,盧瑥安緊握著拳頭,重拳出擊、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砸向沙袋。練得手累了,盧瑥安又負(fù)重而行,繞著后院的墻勻速奔跑。 原身體質(zhì)還好。 出身于將門世家,雖然原身沒有怎么練槍法,但能騎馬、會射箭,不算太過太弱。不過仍需鍛煉,盧瑥安手腳纏著沙袋,繞著后院跑第一圈,胸腔就累得不行;跑第三圈,整個人都要累趴下了,差點喘不過氣來;堅持跑到第五圈,才豁然開朗,仿佛打破了極限,沙袋的負(fù)重變得輕巧起來。 米小晴端著一籠包子過來的時候,旭日終于升起,盧瑥安終于跑完今天的長跑訓(xùn)練,又拾起長棍,斬空刺日。呼嘯聲起,盧瑥安束了起來的頭發(fā)已經(jīng)汗?jié)?,白色的布衣貼在身上,雪白的脖頸上,細(xì)密的汗珠隨著盧瑥安的練棍動作而微微閃耀,讓米小晴一時忘記了呼吸。 她的少爺,今天也如此俊美。 米小晴端著包子過來,輕聲問道:“少爺今天這么早就起來了?吃了早點了嗎?小晴買了欣桂坊的灌湯包,和京中少爺最愛吃的灌湯包差不多口味,少爺要試試嗎?” 盧瑥安暫時休息,凝眸看著她,問道:“這邊等到辰時才有早點提供,小晴,你我同為樂籍,哪來的銀子給我買包子?” 米小晴不敢與盧瑥安對視,她低下頭來,小聲道:“回稟少爺,小晴學(xué)了琵琶,教坊的樂工說小晴資質(zhì)聰慧,可以當(dāng)她徒弟。小晴便拜她為師了,一個月學(xué)三天,其余日子師父讓小晴自己練習(xí)。當(dāng)樂工是有銀子的。這邊口味與京中不同,少爺肯定吃不慣,于是小晴就預(yù)支了一年的銀子?!?/br> “……”盧瑥安嘆道:“小晴啊,沒事,我吃得慣。” 米小晴猛地抬起頭來,眼珠濕潤,仿佛就要滾落出淚滴來:“這兒的白粥又稀又無味,少爺怎么可能吃得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