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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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盧達能緊張非常,一路上拳頭都攥緊了。 在他一旁的黃家樹小聲道:“師公不用緊張,其實,師父在進去之前,已經(jīng)交代過我們了。” 盧達能問道:“交代你們什么了?”是他這個老爹不知道的?難道有什么致勝的妙計? 黃家樹低聲回答說:“師父交代說,如果他這次告失敗了,人萬一那個了,他就說對不住師公您,但請您繼承核雕館,想請我們這些徒弟看顧您老,妥善安排好您的生活。我們都答應(yīng)了,還都發(fā)誓了。” 盧達能聽罷,長嘆了一口氣。這下,他更為揪心了。 如果盧瑥安一去不返,那這仇不報也罷。 只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寄望盧瑥安可以伸冤成功。 鄧叔也跟在盧達能的身邊,他不知道好兄弟的兒子能不能伸冤成功,只知道,如果失敗了,他也只好再套一次麻袋,給盧瑥安出一口氣、報仇雪恨! 今日升堂,除了盧瑥安的老爹、徒弟們等等來旁聽,還有官夫人們派過來準備慰問盧瑥安的下人們、對負心漢探花郎一案的百姓們,等等。吳英祈家?guī)淼碾s役也沒離開,主人家被告官司,他得聽一聽,準備隨時候命或者隨時跑路。 旁聽的百姓們有的能有座位,后到的則沒有。時間到了,堂事、值堂、跟丁、快役、執(zhí)案役、刑杖等一一到位,最后官爺來臨,京府通判、刑部尚書、大理寺卿、都察院檢察御史福親王一一入座,百姓跪迎。 吳英祈身上有功名,除了福親王,其他人他都不需要跪迎,站立姿勢十分雅致,可惜他還沒給自己的娘親掙到誥命,吳老太太也只能跟著跪迎。 開審前,堂事吏道:“原告吳英祈太州淮揚人,年二十三,華盛三年中舉,華盛五年后取得探花,于八月十七狀告家中逃奴盧瑥安傷人、偷竊;被告盧瑥安,太州淮揚人,年二十六,于三日前來伸冤,反告吳英祈拋夫謀財、插贓陷害;證人吳氏,吳英祈之母,太州淮揚人,年五十三,狀告盧氏偷竊潛逃之日踢傷五臟,打架傷人,致吳氏臥床不起……此案由京府通判古大人審理,刑部尚書傅敏大人、大理寺卿宋思明大人、都察院檢察御史福親王一同判決……傳被告盧氏上堂?!?/br> 聽到腳步聲來,兩名衙役押著盧瑥安步步前來。吳老太太引頸而看,從下到上,只見盧瑥安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囚衣,卻沒有披頭散發(fā),反而仔細地束好了,顯得人精神奕奕的,走路姿勢瀟灑,像是吳老太太在達官貴人家見到的公子哥兒一樣灑脫。 盧瑥安的狀態(tài),比吳老太太想象中的精神得多,且盧瑥安雙目炯炯有神,絲毫沒有被拋棄的棄夫的幽怨。 吳老太太瞬間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幽怨是不可能的,這位可是能大膽到離家出走、倒打一耙、能反過來伸冤的人物! 而一直站著的吳英祈,見到盧瑥安,也許久沒認出來。 比起他想象中的,真的差太遠了。怪不得他親手畫的畫像沒把盧瑥安抓出來。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盧瑥安,明明身為囚犯,上翹的唇角卻顯露出他的自信從容,悠然的眉眼顯得他淡然處之,愁苦的痕跡沒有在他的臉上體現(xiàn),往日在他面前的自卑、躊躇不前、畏縮等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盧瑥安甚至沒有看他們一眼。只由著衙役引到公堂的中間,準備恭敬地跪下行禮。 今日盧瑥安對他們的漠視,令吳英祈好生不習慣。 往日不是都用炙熱的視線盯著他的么? 在吳英祈不適應(yīng)、盧瑥安準備行禮的時候,就聽到上頭通判古大人說了句:“免禮,被告盧氏,核雕始祖,手藝過人,心懷天下匠人,勸導(dǎo)有功。今以平民之身狀告命官,無懼鞭笞之刑,勇氣可嘉,來人,賜坐?!?/br> 盧瑥安聞言,一愣。 這和福親王說的不一樣??? 一張?zhí)珟熞伪谎靡郯崃诉^來,放在公堂中間。上首的通判古大人做了個“請”的手勢,盧瑥安謝過美意,也就坐了,只是心中有些不解。 忽見在公案之后,門簾晃動,影影倬倬見不到人。那門簾之下,一張?zhí)珟熞蔚囊文_,以及一雙熟悉的玄色長靴。 盧瑥安眼力太好了,認得這對長靴的長寬大小,只覺得非常眼熟。 是他了。 以為沒來,卻默默地做在門口,看著一切。 需要像福親王那樣提醒公堂禮節(jié)么?秦敘不需要。 跪什么官員,禮節(jié)規(guī)矩是用來讓百官和百姓守的。 他的皇后,由他來賜坐便是了。 來旁聽的平民百姓見著盧瑥安被賜坐,紛紛對盧瑥安的身份好奇起來。 核雕始祖,怎么這名頭聽著如此耳熟? 公堂之上旁聽者也不得喧嘩,盧瑥安的徒弟們紛紛拿出他們的核雕成品,艱辛地向其他百姓比劃著。 這樣,旁聽的百姓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