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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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瑥安捂了捂自己的唇,都怪秦敘不懂,害他像個司機似的。 剎那間,那么近,呼吸相聞,又那么遠,盧瑥安的發(fā)絲拂過秦敘的鼻尖,撩得秦敘鼻尖微癢,所有的觸碰都一閃而逝。秦敘愣在當(dāng)場,腦袋仿佛冒著蒸汽,整個人蹲著半天站不起來。 才咬咬耳朵就這樣了,果真是貞潔可愛的古人呀! 盧瑥安見此,便小聲道:“我雖然名聲不好,但剛剛奪了你的貞潔,不管你是誰,反正你就是我的人了。” 秦敘雖然腦袋有點暈,可他反應(yīng)不慢,回得忒快:“如此甚好?!?/br> 盧瑥安別過臉去,努力忍住肩膀別笑得抖起來,可唇角卻忍不住,翹了。 秦敘則是臉如柴燒,熱得不行。盡管挺熱的,可他更想多來幾下。 橫豎都是盧瑥安的人了。 秦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中又道,橫豎他皮糙rou厚,耐咬。 此時走廊外的腳步聲終于趕到,盧瑥安出手扶了扶秦敘的小臂,秦敘便正襟危坐的坐在盧瑥安的身邊,腰背挺得非常直。 只是他的身體暖烘烘的,腦袋還有點兒暈乎,雙腿更想在皇宮里圍著內(nèi)墻飛奔好幾圈,無數(shù)的喜悅想要像喜鵲一樣歡呼出來,但他壓住了,此刻跪著的、想要把盧瑥安押走、對盧瑥安動用私刑的四人還沒解決。 秦敘靜下心來的,冰冷的目光掃過跪著的四人,仿佛在看四條尸體。 這一切,護衛(wèi)們眼觀鼻、鼻觀心,佯裝沒看見。 唯費旺財與三個衙役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牢頭和歷公公等人趕到,畢恭畢敬地對著秦敘跪拜行禮,高呼萬歲。沒一會兒,通判古大人去而復(fù)返,見著他們請的典史被圣上抓拿,他也跟著驚恐無比地跪倒了。 費旺財心中暗暗叫苦,原還有點秦敘和盧瑥安都是假的希望,現(xiàn)在見著這么多長官跪倒,連最后一絲絲盼望也沒了。 秦敘回過神來,視線冰冷,沉聲道:“此人是何人?大牢中出入自如,無故提前提審,出言不遜,是哪一位官老爺,要當(dāng)朕的父皇?” 費旺財淚眼汪汪,被護衛(wèi)壓制著跪倒的他此刻瘋狂搖頭,嗚嗚的聲音不絕于耳。通判古大人聽到秦敘的話,嚇得不行,都要長跪不起了:“回圣上的話,此人是請來做雜事的典史,名叫費旺財,臣識人不清,教導(dǎo)無方,請圣上賜罪?!?/br> 秦敘擺了擺手,冷聲道:“朕命你立即嚴查此事?!?/br> 通判古大人旁邊的牢頭更是瑟縮不已,猛地磕頭,他放松了管轄,把熟人費旺財放了進來,也得跟著受到牽連。 幾個獄卒把費旺財一干人等押到刑房里,他們還沒動手行刑,熟知刑具可怕的費旺財哪敢拖延時間、欺君罔上,馬上把一切事情交代了出來,并把吳英祈寫給他的認罪書和一雙銀耳環(huán)呈了上去。 通判古大人收到證物,讓人為費旺財寫了供詞,冷語道:“你不敬圣上,此罪無可饒恕。且你身為典史,卻濫用職權(quán),勾結(jié)外人,妄想動用私刑、屈打成招,出言不遜、作威作福,料想不是第一次犯了,從前有多少冤假錯案?給本官繼續(xù)審!” 凡是進去刑房,就沒有干干凈凈出來的。此時的皮rou之傷、筋骨之痛,終于使他深切地回想當(dāng)年,費旺財含著熱淚,把一樁樁徇私枉法的事抖落出來,心中后悔莫及。費旺財如今才知道,那些刑訊手段一樣樣用在自己身上,是一件多么痛苦焦灼的事。 而另一邊,通判古大人把費旺財?shù)墓┰~、以及他提供的認罪書、銀耳環(huán)呈了上來,送到盧瑥安和還沒離開的秦敘的面前,交代出審訊出來的一切。 那熟悉的字體,讓秦敘心里微微泛酸。 是盧瑥安曾經(jīng)以深切的情意臨摹過的字體啊! 再看內(nèi)容,還沒開始升堂審問,那吳英祈就把盧瑥安的認罪書寫好了?;菊f得與吳英祈控告的無異。說盧瑥安身為雜役,卻妄想嫁入主人家,因為與吳老太太言語不合,便傷人潛逃,還偷了他準備送給親娘的銀耳環(huán)、銀手鐲與金釵,其中銀耳環(huán)因為想念而隨身帶著,銀手鐲與金釵則變賣了折成銀子。 盧瑥安的一腔情意,全被當(dāng)做狼心狗肺,那吳英祈連盧瑥安的耳珠從未打洞都不清楚。 前夫插贓陷害,而他又欺瞞身份,盧瑥安得多傷心! 秦敘粗糙的手掌不禁搭在了盧瑥安的手上,柔聲道:“別傷心,以后有我。”必教那人后悔做人。 盧瑥安反過來握住了秦敘的手,安慰道:“沒事,早就料到了?!?/br> 那吳英祈都報案誣陷了、還親手畫他的通緝令,如今插贓陷害也不出奇。今日抓到費旺財馬腳,對后日的升堂的官司更為有利。 盧瑥安是平靜的,內(nèi)心甚至有些勝利在望的喜悅。 不枉他以身試探、引蛇出洞。 可盧瑥安如此若無其事,仿佛已經(jīng)被傷到麻木了,秦敘被不知名的大手攥緊的心臟,他捏緊了盧瑥安粗糲的手指,心中更為痛惜。 …… 夜里,吳家。 拄著拐杖練習(xí)的吳英祈來回幾步,心中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