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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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盧瑥安眼中所見到的他嗎? 原來……他都看在眼里。 又見核舟上刻著半首詩。一邊是“行到水窮處”,另一邊則是“坐看云起時”。 這詩,懷著對浮沉際遇超然自得的心態(tài)與哲理,要是不知前塵,只見到這核雕,還會以為是一位蒼老而看淡世間的大師所作。秦敘見到,便知盧瑥安的心意。 只愿盧瑥安與他想的一樣,能把事情看淡了,從此好好和他生活,忘卻前塵,從水窮從云起,做他的皇后。 盧瑥安見他如化石一般,思考太久,便用食指的指尖在秦敘手心一劃而過:“如果我平安無事,仇恨得報,希望和你泛舟同游?!?/br> 秦敘心如擂鼓,他不敢握住盧瑥安調(diào)皮的手指,只能鄭重地收了核雕,說道:“一言為定。” 盧瑥安又問:“你真不嫌棄我嫁過人還十年無子?要是我狹隘善妒,不喜將來的夫君再娶他人呢?” “正好,緣分,我也認為多娶無益。” 盧瑥安噗嗤一笑,又道:“我還想繼續(xù)收徒教學(xué),傳承手藝,你覺得呢?” “如此精湛的手藝,不要失傳最好。” 盧瑥安真心覺得,可能現(xiàn)在他說什么,秦敘都能說好。 …… 歷公公在牢房外面喝茶等待,是由京府通判接待的他。 京府通判古大人問道:“圣上一連兩日到來,可見對此案十分重視,且此案也是福親王上奏舉報的,我們必定盡力辦好,不教冤假錯案發(fā)生?!?/br> 歷公公點了點頭,用福親王的彈劾做幌子,且剛下朝不久就私會到牢里去,圣上也是頭一個了。 這大白天的,剛下朝不久,還沒到辰時,圣上也不讓人家盧大師睡個飽覺。 歷公公打了個哈欠,忽見一有著典史牌子的人帶著三位衙役進來,與牢頭寒暄一番,說是來查案的,便放行了。 加之圣上身邊還有其他護衛(wèi),歷公公放心得很。 第33章糟糠原配·補更3 費旺財覺得今天有些不同尋常。 天才剛剛亮,牢房門口居然坐著個宮里的公公。他還瞧見了京府通判古大人剛從牢房出來,似乎新收了個什么重犯似的。 但他就想著,那盧瑥安不就是個吳英祈家的逃奴?還是跟著吳英祈,從太州淮揚那么偏遠的地方過來的,既無父又喪母,就是打死了也不會人給喊冤。 而他帶著吳英祈準備贓物來,聲稱搜出贓物、行刑讓盧瑥安認罪畫押就可以。做成此事,不但長官會贊他辦案神速,賞金連連,吳英祈那邊也會給點花用。以前也是這么過來的。牢頭是他兄弟,這牢里就是他的天下。 費旺財完全不知道,盧瑥安,就是最近京城里的紅人、核雕始祖盧大師。 自從盧瑥安開了核雕館,但除了第一天開業(yè),除了福親王和老王爺們等熟客介紹而來的客人由他親自出面,其他人等,都由盧瑥安的學(xué)徒或店里的伙計接待。 盧瑥安雖然會坐鎮(zhèn)店里,但他不是在教徒弟,就是靜心雕刻作品,或者和盧達能出門游玩,不熟的都見不到他一面。 加之以盧瑥安是探過費旺財?shù)男雄?趁他不當值時才來報案的。費旺財只聽過盧大師的名聲,沒見過盧大師本人,就很難把吳英祈口中的逃奴盧瑥安和聞名京城的盧大師對得上號。 不就一鄉(xiāng)下來的哥兒逃奴,還自個兒一頭撞進牢里,撞到他手上,能有多厲害? 當費旺財聽到別的典史說起,昨日一個通緝了兩月有余的逃犯盧瑥安,竟然自投羅網(wǎng),以民告官,費旺財都笑了:“真是窮山惡水養(yǎng)刁民啊,吃了多少豹子膽,竟然敢告朝廷命官!” 那人回道:“昨日通判大人親自過問此事,要安排個干凈的牢房給他,那逃犯是有點關(guān)系的。而且連府尹大人也說了,近日行事要謹慎些,會有大人物偶爾巡查?!?/br> 可是費旺財沒聽,他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說道:“通判大人向來講究男人、哥兒和姑娘分開入獄,又要保持牢房干凈不臭,是個講究人,對誰都這樣。實不相瞞,那逃犯是我兄弟家的逃奴!不就一個窮酸哥兒?這案我得查!” 費旺財?shù)昧讼?,當日就到探花府去。吳英祈親筆寫了一份認罪書,還給了費旺財一對銀耳環(huán),以及一些銀子。費旺財?shù)昧算y子,帶著幾個衙役愉快地吃了酒,第二天清晨,就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大牢。 去到盧瑥安的牢房附近,見到盧瑥安的牢房里,大門打開,里頭除了坐著盧瑥安這個相貌普通的哥兒,還坐著一個不認識的玄衣男人。 費旺財覺得事有蹺蹊,可他一向大搖大擺慣了,牢里就像家里一樣,自由自在得很。他揮起鞭子啪了兩聲地面,頗為官威地喊道:“里頭坐著的是什么人!官爺要辦差,無關(guān)人等還不趕緊避讓???犯人盧瑥安,出來候?qū)?!?/br> 盧瑥安站了起身,走前兩步,隔著牢門,出言詢問道:“通判古大人說了,后日才開審,你是奉了誰的命令,要帶我去哪里?難道是要動私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