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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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這女的沒表面上這么簡單?!?/br> 【也就你們這些宅男好騙,說她漂亮,又是仙女又是女神,呵呵。我就問,她哪漂亮了?】 【現(xiàn)在的女的都這樣嗎?為了錢連臉都不要了?】 【開你媽的地圖炮哦!罵她干嘛帶上別人,就她一個不要臉,麻煩看看清楚!】 ...... “小三”這話題很特殊,不分名人還是非名人,不分古今,甚至不分國界,永遠(yuǎn)自帶熱度。又有營銷號收錢幫忙帶節(jié)奏,很快就把熱度炒高。 猹兒一面無底線地辱罵姚光,一面還不忘組團(tuán)去許悅微博底下觀光安慰。 許悅也很體貼地發(fā)了個微笑表情的微博,猹兒們還沒開始細(xì)品,她就秒刪了。 這還用得著細(xì)品嗎? 一看就是已經(jīng)被氣到四肢無力快全身癱瘓了。 姚光小三實錘! 正義感在猹兒們心中熊熊燃燒,又是p遺照又是詛咒死一戶口本。 被打壓良久的許悅老粉們,更是像瘋狗終于找到了怨氣的發(fā)泄口,開足馬力使勁吠,吹爆許悅、踩低姚光兩開花。 【快看我家悅寶彈鋼琴的照片,鋼琴九級!這才是白富美真女神!】 【啊啊啊啊啊今天又是被悅寶的盛世美顏鯊到的一天?。?!】 【之前迎新晚會,姚光還搶悅寶演奏資格,就她那水平,呵呵,給我家悅寶提鞋都不配!】 ...... 網(wǎng)上硝煙不斷,無論這事跟他們究竟有沒有關(guān)系,大家都借這話題拼命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可這發(fā)泄對象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別說微博扒不出來,發(fā)出去的相關(guān)話題,分分鐘就被刪了個一干二凈。 話題討論度不斷飆升,熱度卻跟坐了火箭一樣“嗖嗖”下降,很快就沒了影兒。 甚至還有幾個罵得兇的人,當(dāng)場就被炸了號。 有人隱約感覺到不妙:【姚光是不是有后臺???】 但很快就被罵聲淹沒。 新的熱搜又起,沒多久又降,反反復(fù)復(fù)。 許悅抱著手機(jī),親眼看見刷新一下,所有熱搜都沒有,眼睛急紅了,逮著最大頭的營銷號開始奪命連環(huán)call。 對待金主爸爸,客服小jiejie開始還能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沒多久就直接拔了電話線。 還沒氣到姚光,許悅自己先氣得胃疼,一邊倒在床上嬌弱地哼哼,一邊還納著悶。 怎么姚光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 這可不像她性格啊...... 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但反正都已經(jīng)到做到這份上,沒有退路了,許悅咬咬牙,孤注一擲,在肚子上貼了圈暖寶寶,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重新找人干活。 可屏幕解鎖的那一剎那,她差點把手機(jī)扔出去。 熱搜第一明晃晃掛著#姚光 明禾真千金#,后面還跟了個深紅色的“爆”字。 點開來第一條微博就是明禾集團(tuán)官微—— 【這才是我女兒,親生的!】 【配圖:姚光在金色/大廳演奏鋼琴?!?/br> ??? 全網(wǎng)懵逼,微博服務(wù)器直接給懵頓卡了。 【woccccc!?。∵@他媽什么情況?真假豪門千金???】 【我想起來了,明禾上一任董事長夫人不是自殺了嗎?好像留下了個女兒?!?/br> 【我靠?反轉(zhuǎn)了?所以姚光才是明禾真千金,本來就是要跟林氏聯(lián)姻的?】 【那他媽算哪門子小三哦!老子白生一場氣,許悅呢!滾出來挨打!】 【嗚嗚嗚我剛剛就說姚光有背景,你們都不信我(卑微.jpg)】 【剛剛是不是還有人夸許悅鋼琴九級?】 【她個音樂學(xué)院的,九級有個屁好夸!人家姚光鋼琴非本專業(yè),還去了金色/大廳呢!】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許悅的照片都是p過的,都糊成馬賽克了。姚光這都是生圖,生圖啊!比p過的還好看,這顏值也太逆天了!】 【剛才哪個說姚光不漂亮的?要不爆個照現(xiàn)場battle一下?實在不行,你請百萬p圖師自救也可?!?/br> ...... 底下還有幾個許悅鐵粉在負(fù)隅頑抗。 可是他們罵什么,官微就懟什么。沒多久,其他網(wǎng)友也一擁而上,微博風(fēng)向瞬間大改。 許悅比他們還懵,拿著手機(jī),臉色煞白。 明禾官微發(fā)的這條微博,內(nèi)容很簡單,可每個字都像猛獸的利齒,死咬著她的太陽xue不放。 這語氣,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不是官微管理人,是姚山!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在重癥監(jiān)護(hù)、連話都說不了的姚山,也是如今最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幫姚光說話的人。 但他偏偏就出現(xiàn)了! 字里行間只在維護(hù)姚光,而所有針對自己的話,他都視而不見? 她被姚山拋棄了...... 意識到這點,許悅的心驟然從云間跌入深淵,還沒來得及難過,之前微博上對姚光不堪入目的辱罵,全都孽力回饋到了她身上,還是百倍回饋的那種。 評論和私信的數(shù)量“蹭蹭”上漲,許悅心驚rou跳,宛如抓著個定/時/炸/彈,根本不敢點開,忙撥通付夢儀的電話哭著求助:“mama......mama......救我!” 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手都在抖。 但可惜的是,此時此刻,她的這根救命稻草已經(jīng)自顧不暇。 “你們都是豬嗎?我讓你們看著她!看著她!你們就是這么看著的?!” 罵到缺氧,氣到呼吸困難,付夢儀眼前一黑,踉蹌兩步癱在了辦公室轉(zhuǎn)椅上,捂著胸口半天緩不過來。 辦公室里光線昏暗,氣氛壓縮成一團(tuán)。 一排助理都鵪鶉似的縮著腦袋,夜雨“啪啪”砸著窗,像一排排鍘刀,高懸在他們頭頂,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 “姚光呢?聯(lián)系上了嗎?” 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能求動她出面幫許悅說話,這事還有轉(zhuǎn)機(jī)。 然而...... “微信q/q都找不到人,手機(jī)也打不通,電話等候音還顯示在國外。” 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付夢儀深吸口氣,早有預(yù)料,但真正聽到消息時,心還是抽了抽。 目光牢牢鎖著屏幕上明禾那條官微,眉梢直蹦。 好,好你個姚山,怪不得她下午去醫(yī)院探病的時候,姚山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 怪不得她這幾日在董事間走動,能這么暢通無阻。 引蛇出洞,甕中捉鱉,原來都在這等著她呢! “姚董呢?” “孫總助說,姚董他現(xiàn)在不想見您。不光是他,本來跟您約好的其他董事,現(xiàn)在也都躲著我們?!敝砺曇粢呀?jīng)帶上哭腔,哆哆嗦嗦遞過去一封信,“這是孫總助剛送來的律師函。” 付夢儀心頭狠狠一蹦,捏著拳強(qiáng)做鎮(zhèn)定,“他說什么了?” “他、他他說,姚董對您,已經(jīng)無話可說。” 咣當(dāng)—— 蒼穹漆黑,無星無月??耧L(fēng)猛烈撞來,整層樓的玻璃都跟著咆哮,像是末日審判的號角。 付夢儀用力閉了閉眼,虛弱地靠回椅背里。從未有過的疲憊感沉沉卷來,悶在胸口,壓得她喘不上氣。 頭上精致的大波浪這會兒受主人影響,軟趴趴地耷拉下來,像幾條被抽筋剝皮的毒蛇,再興不起風(fēng)浪。 暗塵飛舞的昏昧光束中,她好似突然間老了十歲。 大約是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付夢儀倒也靜得下心,一點一點從頭梳理自己到底輸在哪兒? 姚山的病不假,那這局,他就應(yīng)該只是個參與者,幕后總舵手應(yīng)該另有他人。 會是誰? 連姚山都聽他的。 回國后,她就控制住了所有可能威脅到她的人,到底忽略了誰? 靈光一閃,付夢儀一把搶過律師函,展開一看。 落款處筆走龍蛇地寫著三個行楷,一筆一畫隱約可見王羲之那帖《蘭亭序》的風(fēng)骨。 “孟西洲......” 付夢儀擰著眉,輕聲重復(fù)著,眉宇緩緩舒展開。 孟家老三,哈佛法學(xué)院的大才子,法庭上從未嘗過敗仗,一般人根本請不動他出山。 而他也是林霽塵的至交好友...... 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林霽塵......呵......林霽塵!” 付夢儀干笑了兩聲,揉了紙,五官猙獰成一團(tuán)。 頭先得知姚光已經(jīng)離開北城,她就放松警惕,竟然忘了還有這么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