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交友須謹(jǐn)慎_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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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關(guān)山盡嘆口氣把人又抱進(jìn)懷里,不然總覺得胸口空蕩蕩的。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吳幸子眉頭半蹙,神情嚴(yán)肅,眼神卻透著些許惶然:也許我壓根沒同染翠拿藥,也沒騙你吃藥,一切不過南柯一夢。若是夢,那不是正好嗎?在夢醒前,我都是你的。關(guān)山盡低頭吻了吻他額際,輕柔地哄著:這是你的夢,也是我的夢,也許人的一生都不過是場夢。既然如此,何不在夢中好好過日子?浪費了多可惜,嗯?道理也是這個道里,可吳幸子就是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沒有了老實藥的作用,他瞬間就變回原本那個小地方的老實師爺,安分守己不敢有一絲妄想,就算寂寞得要瘋了,也只會自己吞下。 那要是突然醒了怎么辦?我就陪你一塊兒醒。關(guān)山盡瞇著眼笑答,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揉了揉:怎么?你醒了就不要我了?那我可得纏著你不放才行。噯......我哪能不要你呢......吳幸子被撩得面紅耳赤,那些個自憐都像三月殘雪,很快消融光了。 兩人親親熱熱地膩在一塊兒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吳幸子頸子上又多了幾個被啜出來的紅痕,整個人縮在關(guān)山盡懷中輕顫。要不是小廝端著午膳來了,保不定兩人又往床上滾。 平家廚娘手藝倒是挺好,幾樣家常小菜葷素各半,米飯也悶得顆顆晶瑩剔透宛如珍珠,都是吳幸子喜歡吃的菜式,一頓飯吃完饒是吳幸子胃口大,也有些撐了。 你要是喜歡,以后咱們都一塊兒用午飯吧。關(guān)山盡溫柔地替他揉肚子順便提議,吳幸子羞羞澀澀地同意了。 照關(guān)山盡的說法,也只有在平一凡這個院落中他能卸下偽裝,但凡出了院子都得繼續(xù)帶上平一凡的面具,直到端了顏文心。吳幸子喜歡平一凡本就是因為不敢喜歡關(guān)山盡而移情,這會兒兩情相悅了,老是看著平一凡的臉溫存也未免太尷尬。 無論是平一凡還是關(guān)山盡,身邊都有許多要事要忙碌,雖然想與吳幸子多膩歪一些時間,卻無法如愿。盡管天色尚早,關(guān)山盡還是讓人把吳幸子送回去。 明兒我再讓人去接你過來,嗯?看著關(guān)山盡又套上了平一凡的面具,吳幸子心里總有些刺刺的疼。他張口想說點什么,話到舌尖又忍住了。 別在寄飛鴿交友了,以前那些鯤鵬圖你可以留下,但平一凡的鯤鵬圖扔了吧。吳幸子剛上馬車,關(guān)山盡突然掀開車簾竄進(jìn)來,啃著他的嘴威脅:你要是敢留平一凡的鯤鵬圖,我就敢把你的鯤鵬榜一把火燒掉。噯......吳幸子躲都躲不開,舌頭被纏著狠狠啜了幾下,氣都快喘不開了才被松開嘴,關(guān)山盡卻猶不滿足,一下一下地啄著他被吻腫的唇??靹e......唔......乖了。關(guān)山盡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住,本性上他霸道占有欲又強烈,當(dāng)年沒與魯先生有個首尾時都能把人鎖在身邊不給任何人見,眼下吳幸子身心都是他的人了,更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相伴左右。我會盡早把顏文心給處理了,我們便回馬面城過日子。嗯......吳幸子被吻得昏昏沉沉,舌尖都被吸疼了,依然乖順第張著嘴任由關(guān)山盡掠奪,人都快化了。 主子......小廝最后不得不硬著頭皮出聲提醒主子,語尾引引發(fā)顫。他是關(guān)山盡身邊親兵之一假扮,自然熟悉主子脾氣,也明白吳先生已經(jīng)等同于夫人,他打擾主子與夫人溫存,跟拈虎須差不了太多。 但他也沒辦法??!這都兩刻鐘過去了,馬車?yán)镞€是傳出親吻的嘖嘖聲,隱約還有吳先生軟軟的呻吟,這里雖然是后巷,往來行人還是不少的,他受不住這么多探究的白眼啊! 再說,一照主子的秉性,知道夫人的聲音被那么多人聽去了......小廝縮起肩抖了抖,深喘了口氣再次開口:主子,再不送吳先生回去就晚了。今日顏文心的義子懷秀與平一凡有約,眼看約定好的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于公于私小廝都得將主子拉出馬車才行。 馬車?yán)飩鱽黻P(guān)山盡不悅地冷哼,又過了片刻才撩開車簾出來,他動作很快,半點沒讓人窺視到車?yán)锏牧硪粋€人,一落地就交代車夫離開,小廝則假裝自己沒看到那一柱擎天的部位。 第90章 您的好有顏文心上線了(rou蛋,繼父子平行世界、眠jian、用力cao開) 過了幾日,關(guān)山盡不知在忙碌些什么,京城中關(guān)于護國公及世子的傳言更加沸沸揚揚,都 說墻倒眾人推,先前關(guān)山盡在京城中風(fēng)頭有多勝,眼下就有多少人借機踩踏一腳,更有甚者連酒肆的說書人,都正大光明地說起了關(guān)山盡與自己的夫子魯澤之有違人倫的來往,總是座無虛席,讓護國公府的名聲又更臭了幾分。 這些事,吳幸子如往常那般全然不知。原本他就并不愛探聽茶余飯后的閑碎言語,加之先前關(guān)山盡特別提醒過他,接下來京城中恐怕會有些不利于護國公府的傳言,要他別掛念免得心里難受,吳幸子也就老老實實的兩耳一捂,全不關(guān)心窗外事,安安份份地把自己關(guān)在染翠屋中的小客院里過日子,等著關(guān)山盡或平一凡有了空閑來找他。 這一日,吳幸子與倆丫頭正在翻小院里的土,在京城恐怕還得過上好一段時日,吳幸子天生閑不住,征得染翠同意便畫了幾洼地,打算種點韭菜、黃瓜、白菜什么的打發(fā)時間。 昨日主仆三人上街買了些菜苗菜種,一上午忙碌下來,客院的前院霎時多了幾分趣味,菜圃整整齊齊,種子菜苗也都落土了,澆上水后菜苗嬌嬌嫩嫩在殘夏的日光中說不盡的可愛。 唉呀,我們應(yīng)該晚些時日再種大白菜,聽說經(jīng)霜的白菜更好吃呢。薄荷抹去臉上的汗,卻沒注意到手上還有泥土,一眨眼就把自己弄得像只小花貓。桂花看著姊姊的模樣,忍不住摀著嘴嗤嗤輕笑。 噯,以后有的是機會呢。這回,吳幸子還見到了地胡椒的種子,他想起關(guān)山盡在馬面城時吃食也偏辣,忍不住就買了些回來種,等種成了再用地胡椒炒菜給關(guān)山盡吃,想著就不由得心里發(fā)甜。 主子,要不要替您燒點水抹身子???一上午渾身都是汗水,怪難受的。桂花隨意用打上來沒用完的井水將手腳與臉都洗了,轉(zhuǎn)頭詢問比她與姊姊更熱中農(nóng)事的主子。 噯,別燒了,日頭還很暖,用井水抹抹便是。好吧,那主子您等等啊。薄荷顧不得自己還是一張花貓臉,提著水桶打算去打些水回來給主子用。然而,她人才跑出客院,黑兒后腳就走進(jìn)來了。 黑兒,你怎么來了?說起來吳幸子也好些日子沒看到黑兒了,欣喜不已地迎上去。是染翠有事找我嗎?不。黑兒聽見染翠的名字后隱隱透出些許窘迫,但他臉皮黑又沒啥表情,吳幸子倒是沒看出來。顏文心顏大人派人送來帖子,邀請您今日未時一刻至天香樓一聚。顏、顏文心?沒料到會聽見這個名字,吳幸子縮起肩顫了顫,張口就想拒絕,話到舌尖卻硬生生吞下,垂下腦袋躊躇地問:他、他怎么突然邀請我?海望怎么說?大將軍不知道。黑兒眉心微蹙,這些日子平一凡與顏家的合作越發(fā)緊密,連黑兒都看不明白主子打算做什么,幾日前滿月扔了句讓他一切看著辦就不見人影,連大街上的流言似乎都沒打算處置處置。 他也試著從染翠口中打探,可那只小狐貍口舌何其靈活,沒幾句話就將他繞暈了頭,自然什么消息也沒問到了。 適才,顏文心派人送來請?zhí)麜r染翠也在,竟直接同意了這個邀請,還讓他不用擔(dān)心,吳幸子肯定不會拒絕──這讓黑兒心煩得不行,主子肯定是不希望吳幸子與顏文心接觸的,再說當(dāng)年那件事黑兒也知曉一二,自是更不愿意吳幸子與顏文心單獨見面了。 他不知道啊......吳幸子點點頭,目光落在整理好的菜園子里,似乎有些恍然。 您要是不愿意,黑兒就替您回絕了。噯......也不是不愿意......吳幸子嘆口氣,對黑兒露出一抹不自在的笑容。我就是心里有些介意,他這是認(rèn)出我了,所以找我敘舊呢?還是因為平一凡的關(guān)系,想從我嘴里問些什么呢?當(dāng)然也可能是認(rèn)出他了,又因先前在白公子那兒看到他與平一凡行為親密,所以想借機打探點什么吧。 吳幸子說不清心里現(xiàn)在是什么滋味。若顏文心真認(rèn)出了自己,會怎么同他解釋當(dāng)年的事情?被認(rèn)出了反而煩心哪!還不如只當(dāng)自己是平一凡的契兄弟來的干脆。 那吳先生的意思是?去見見也沒什么不行,畢竟二十年不見了......他實在好奇顏文心的來意,心里貓抓似的難受。 黑兒會暗中護您周全,明面上您讓兩個丫頭陪著吧。既然吳幸子已有計較,黑兒便不會多勸說什么。他身為關(guān)山盡身邊的親兵之一,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在吳幸子身邊,盡管當(dāng)初帶走吳幸子時他看似已叛出關(guān)山盡麾下,可凡事謹(jǐn)慎為上。 那就麻煩你啦。吳幸子感激地對黑兒笑了笑,定下了出門的時間,便先回屋子里梳洗了。 請?zhí)俏鐣r二刻左右到的,如此緊湊的時間邀約者可說是毫無誠意。盡管如此,吳幸子仍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很少穿的淺色儒服,色澤清清彷佛五月的溪流。 主子還是頭一回穿這個顏色呢。桂花輕聲贊嘆。 吳幸子慣常穿的都是不染臟的顏色,衣箱里幾件淺色的衣衫都是平一凡前些日子給買的,用的料子細(xì)柔針眼細(xì)致,吳幸子卻從沒想過要穿。如今打扮起來,平凡的面孔被襯出些許淡雅,仿若一陣清風(fēng)般宜人,更顯得斯文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