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交友須謹慎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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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關(guān)山盡在吳幸子又一次渾身抽搐,翻著白眼險些將他翻倒的高潮中一開了捂在口鼻上的手。 吳幸子仰著頸子張著嘴,舌尖半吐用激進狂亂的眼神盯著床頂,一點聲音也沒發(fā)出來,纖細的背脊繃得緊緊地像張弓,僵直了幾息后終于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哭叫,后xue狂噴yin水,rou莖先是jingye后是尿水地濺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雙腿在被子讓踢瞪了幾下,才癱軟下去不停抽搐。 這就不行了?關(guān)山盡依然看著他笑,額上帶著汗水,幾縷黑發(fā)盤纏在頸子上,背著月光美得宛如妖物。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好嗎?這句話是貼著吳幸子耳朵說的,老鵪鶉都沒想到自己還有余力聽得清楚。 關(guān)山盡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點了點吳幸子軟軟的肚皮,輕笑:喏,這回戳進去攪攪,喜歡不喜歡?這個位置已經(jīng)戳穿直腸口了,吳幸子人還沒緩過氣來,也已經(jīng)察覺關(guān)山盡的打算,他弄不清自己是期待還是害怕,又羞又懼地哭著搖頭。 早已cao到興起,關(guān)山盡哪能放過他? 手掌握住了還在痙攣的細腰,噗嗤又cao了進去。 吳幸子軟綿綿地叫了聲,像鉤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嫵媚的桃花眼一暗,動作更加不管不顧起來,彷佛恨不得把人直接cao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別數(shù)月,總是抓不進掌心里。 粗長的roubang在水潤緊致地rou道里攪弄,每一寸痙攣的黏膜都被cao開,cao得哆嗦,cao成軟呼呼的rou套子任憑施為。 接著往xue底的saorou頂,兩三下就將陽心給cao開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隱約的roubang形狀,隨著關(guān)山盡caoxue的動作鼓起凹下。 吳幸子哭的凄慘,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堅硬的guitou用了多大的力氣干自己,應(yīng)應(yīng)地直頂上來。后xue的sao水噴得兩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濕了一大塊都能滴水了,關(guān)山盡依然沒放過他的打算。 太深了...求你了...吳幸子顫抖地求饒,人都快被cao穿了。 噗──吳幸子的rou莖又噴出一股jingye,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憐,沒一會兒就張著馬眼發(fā)抖。 rouxue外的汁水已經(jīng)被干成白沫,男人還是按著他往死里干,直把吳幸子又干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roubang將人翻了個面,又再次cao進肚子里。 吳幸子哭都哭不出來,半吐著舌尖神情渙散,綿延不絕的愉悅和快感讓他腦中啥也不剩,直到又過了某個臨界點,關(guān)山盡隔著肚子套自己戳進他肚子中的roubang,才又渾身痙攣的尖叫。 一整夜,吳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干了幾回,他暈了醒醒了暈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夢中,最后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佛有孕了,他臉色潮紅地癱在床上哆嗦,又被捧著腦袋吻得沒法辦喘氣,這回終于噘過去沒再醒來了...... ※※※ 啊?。切易油蝗粡拇采蠌椘?,他睡在床邊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頭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邊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聲,他揉揉眼,茫然地望著陌生的睡房。 房里有淡淡的氣味,吳幸子意識過來那是什么味道后,老臉紅的簡直要滴血。 他左右張望了幾回,總算認出來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產(chǎn),特意借給他暫住的。他在這屋子里才睡了七八天,還不是那么熟悉,一開始才會沒認出來。 我這是......當然,認出睡房后,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濕黏感,吳幸子扶著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窩里將褲子給脫下。 這屋子除了他,并沒有第二個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個白檀混合橙花的氣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卻蕭索的氣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夢啊......吳幸子捂著老臉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歲了,就算是十幾歲的少年時期,也未曾做過春夢,還是這般......這般......難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過是與關(guān)山盡在同在一城,他就連夢里也不放過那個男人了嗎? 唉,吳幸子啊吳幸子。 自我嫌棄了半晌,吳幸子看看外頭天色已經(jīng)發(fā)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來給他漱洗了,不快些將罪證處理掉,趕緊穿上褲子,就不只是做春夢丟人而已。 偷偷摸摸將弄臟的褲子團了團,他雖心疼這條褲子,可現(xiàn)在人生地不熟地,想私底下洗褲子恐怕是不容易了,想辦法扔了反倒輕松。 先將褲子嚴嚴實實地塞在衣箱的一角,他衣服少衣箱總是裝不滿,也不怕弄臟其他干凈的衣物。 接著拿出干凈的褻褲及外褲,吳幸子才總算松了口氣。 而此時,房門外也傳來丫頭們問安的聲音。 第72章 江山代有鯤鵬出 吳幸子急忙將衣裳穿好,這才匆匆打開房門放丫頭們近來。 薄荷手上端著水盆,桂花手上則是食盒,彎著圓圓的眼眸同聲對吳幸子問安,接著便利索地將手上的物件擺設(shè)好。 嗯?擺放好水盆后,薄荷抽了抽小鼻尖不知嗅到了啥味道,小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吳幸子看得心頭猛跳,耳尖瞬間就紅了。 因為作夢的關(guān)系起的稍晚,加上處理遺精,他來不及開窗子散氣味,臥房中隱隱飄散著石楠花的味道。 姊姊怎啦?桂花已經(jīng)打開了食盒,清粥小菜的香氣很快彌漫在空氣中,那點特殊的氣味很快就散了。 薄荷又動了動鼻尖,最后搖搖頭:沒啥,大概是聞錯了。也是,石楠花的花期早就過了,院子里也沒種石楠花,哪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