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寵妻無度_分節(jié)閱讀_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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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下半月,不知道是何人夜?jié)摮侵鞲瑲⒘顺侵?,留下了一個闕字。而每一日前往一處暗殺一人,所有北國派遣過去的官員都人人自危,整個沿國的疆土都惶惶起來。 不少人都激動了。 這鬼面殺手未曾失手過,而且都是有規(guī)律的,即便如此,也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她。 而十日之后,又傳出她要“迎回先帝棺槨,血洗北國山河”這么狂妄的話。 沿國暗部僥幸保全下來的那些人,心底的不甘心也被她勾了起來,連忙私下會面。 “這是公主回來了啊,我以為沿國王室已經(jīng)絕了,沒想到,沒想到……”昔日的大將軍溫瀾已經(jīng)是滿頭花發(fā),說著不由得眼眶泛紅,“北國內亂局勢嚴峻,也是我們唯一一個能夠復辟王國的機會了。老朽雖然年事已高,可若是開戰(zhàn),我孫兒將與我一同率領將士驅除賊人!” “是了,我的舊部人馬雖貶謫到了偏遠地界,可是血性還是在的,大將軍需要,隨時可以下令讓他們回來!”趙謹?shù)?,眉眼間滿是堅定。 “我敬州別的沒有,可是糧草可是能夠養(yǎng)半個沿國的?!?/br> …… 一呼百應。 溫瀾摸著胡子,略一沉思:“可是要確定能夠讓北國自顧不暇才行,不然我們的兵馬,實在是難以成大氣候?!?/br> “可以。”一個被黑色大斗篷包裹的人走了進來,邊走邊解開了斗篷,露出一張溫和的臉,黑色袍子下的青衫隨著步伐晃動,手里還握著一把扇子,“在下是陳容,公主殿下的手下?!?/br> 溫瀾激動地站了起來:“就是你們在刺殺北國的州丞?可來了多少人?公主如今在何處?!?/br> “公主在北國京都與太子太后周旋。”又笑了笑,“來的就我一人,一人足矣。” “一人足矣?”趙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容年輕的容貌,問道:“怎么可能?” “我能一人斬殺這么多官員,難道還不夠說明我的能力嗎?”陳容倒也不需要他們信賴,拿出懷里的帕子,打開,露出里邊的紫色玉佩,“這是先帝的遺物,公主派遣我來協(xié)助大家復辟沿國?!?/br> 看著這玉佩溫瀾竟然老淚縱橫,直接跪下了,“陛下啊……” 陳容趕緊去攙扶這老將軍。 “那鬼面殺手就是你?我還以為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是如何一人奔波屢無失手……”趙謹重新審視了一遍陳容,不過是個單薄的女子罷了,竟然如此厲害。 不過陳容也在后來證明了自己的能耐,無論是權謀用計還是慢慢的讓大家心服口服,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統(tǒng)領者。 半年過去。 沿國復辟,以覲都為中心,一點一點的開闊疆土。所過之處群情高漲,而北國的人要么投降,要么被殺。而且最關鍵的是,北國的統(tǒng)治薄弱,人民被壓抑的太久了。一打出復辟沿國的旗號,就一呼百應。 沿國的軍隊也壯大了起來,兵分三路。一路是陳容帶領的鬼面軍,也是最可怕詭異的軍隊,陳容的作戰(zhàn)戰(zhàn)略十分不按常理來,出招大開大合,總是能讓人措不及防。不僅擅長耍手段,還總是用□□、□□,各種東西齊上陣,完全是碾壓。被她盯上也是倒霉。 到最后完全都是不戰(zhàn)就投降了。 一路是溫瀾老將軍帶領的隊伍,講究戰(zhàn)略布局,嚴謹穩(wěn)重,百戰(zhàn)百勝。往往能夠在暗中慢慢布局,然后一舉吞并掉敵人。 還有一路是趙謹帶領,將士們都非常積極踴躍的獻計,也十分有風格的。他品行端正,也最是擅長收攏人心,談判水平非讓陳容都贊嘆不已。 這邊這么大的動靜,加上陳容總是散播一些奇奇怪怪的觀念,閑的沒事干就跑去其他被統(tǒng)治了的國家宣揚北國山河即破,亂世出梟雄,是時候戰(zhàn)斗起來了。搞得熱血男兒們紛紛揭竿而起,不過區(qū)區(qū)半年,北國便四面楚歌了。 鎮(zhèn)壓周邊的動亂尚且來不及,哪里還顧得上偏遠的沿國? 到了十月份的時候。 太后迎回了新任太子,而皇帝也在立下了圣旨之后駕崩,滿朝哀慟。 北御城在出殯那一天出現(xiàn)在了長街的盡頭,穿著喪服跪在了地上,叩首,“國家受妖婦所擾,如今面臨著山河破敗的危機,我處處為國所想,寧可忍受著污蔑和追殺,以求百姓安康?!?/br> “可是如今妖婦竟然妄圖要挾天子而干政,我不得不來誅殺妖婦,以振朝綱,先帝啊……哪怕侄兒我受天下唾罵,遺臭萬年,也要這么做了。您受她挾持了十多年,郁郁而終,您的遺志便由我來完成吧?!?/br> 北御城激動地說完。 太后在宮里待著,為皇帝服喪,可是沒想到北御城竟然這么膽大妄為,乘著這種日子出來作亂,當即就氣的拍案而起,“可惡,這北御城真當我沒有人了嗎?” 小太子被太后突然發(fā)怒的神情嚇哭了,趕緊被嬤嬤帶了下去,鳳闕行了個禮,眼底沒有任何波瀾,“北御城恐怕已經(jīng)計謀成熟,要逼宮謀反了?!?/br> 太后坐下,扶著額頭嘆了口氣,“那你看該如何?” “只能夠集中所有的軍力與其對抗?!兵P闕抬眸,話說的很殘忍,“他蟄伏了這大半年,想必已經(jīng)摸清了你的底細,而你遲遲沒有去動他,只怕是……為時已晚?!?/br> 太后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可是到處戰(zhàn)亂,她總不能放著國外的亂不管,先平內亂吧?便想著以不變應萬變,況且她也不是信任鳳闕的。雖然這大半年來她安分守己,做事也周全,可是太后卻對沿國的反叛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