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寵妻無度_分節(jié)閱讀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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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 主婚人的聲音拉的很長。 陳容自始至終都帶著十分嚴(yán)肅的表情,手心都冒汗了,看的喬桐梓他們哭笑不得。 按理講陳文疏也該來,可是陳容和他的親情,早就在陳家那一場大火中斷了。 倒是喬桐梓和王笙,每天形影不離,兩個人身上都有不少戰(zhàn)功,受不少閨閣女子崇拜。這次來俞南城參加婚禮,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陳容被灌的醉醺醺的,腳步踉蹌地進(jìn)了房間,走向心心念念的人。揭開了她的紅蓋頭,對上那雙關(guān)切的眼眸,傻傻地笑了起來,“我終于把徐meimei弄到手了……” 過來服侍的柳兒:“……” 徐意如站起身,無奈地笑了笑,扶住了陳容,對柳兒吩咐道:“你先下去吧?!?/br> 房門合上后,徐意如把陳容扶到了桌邊,“還要喝最后一杯,合眷酒?!?/br> 陳容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喝完酒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彎下腰湊到徐意如面前含住了那張紅唇,舌頭靈活的滑了進(jìn)去,唇齒糾纏深深一吻,直到徐意如有些氣喘地抵住了桌子,她才停下來。 深情款款地看著徐意如紅紅的小臉,聲音有些嘶?。骸拔覑勰??!?/br> 徐意如愣了愣,還沒來及反應(yīng),整個人便被打橫抱起壓在了床上,那只手已經(jīng)放在了她的衣帶上了,“阿容……我也,我也是……” 其余的聲音都在夜色中消沉。 徐府燈火通明,府里的曾移栽的桃花芳菲菲開滿了庭院,在燈光的映照下別樣的浪漫。 府外的長街上立著一道孤獨的身影,身邊還有個妙齡女子。 “夫君,人家沒發(fā)請?zhí)o咱們,咱們大老遠(yuǎn)跑過來吹冷風(fēng),都站了一宿了是時候回去了吧?”女子手里提著燈籠,唇色有些發(fā)紫。 張少楚目光深沉悲傷,自言自語道:“為什么明明我和陳容才是青梅竹馬,她卻從來不把我放在眼里……” 女子嘆了口氣,篤定道:“如果她從小就喜歡你,那你肯定看不上她的?!?/br> 張少楚瞪了女子一眼,惱羞成怒:“你只是我父母迎進(jìn)府的花瓶而已,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胡說八道?”他氣沖沖地上了馬車,看著站在街上的女子:“別以為我會認(rèn)可你這個妻子,你自己走回去!” 女子癟了癟嘴:“夫君,你好狠心?!?/br> 喬桐梓晚上和王笙手拉手哼著小曲兒回別院,在街邊遇到了陳文疏。他如今消瘦得不成樣子,早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溫潤如玉的青年了。 王笙皺了皺眉把喬桐梓護(hù)在了身后,皺著眉頭很是不爽。 “你……有事?”喬桐梓摟著王笙的胳膊,從她身后探出腦袋。 “阿容她,還好吧?” “她挺好的?!眴掏╄髯チ俗ザ?,覺得有些尷尬,“你想見她,何必來問我,為什么不自己去呢?” 陳文疏苦笑著搖頭:“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無法面對的就是她,若不是我一意孤行,陳家也不會到此地步,我也不會到此地步,我錯的……一塌糊涂?!?/br> 陳文疏看著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喬桐梓,想起當(dāng)年擋在他面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女,他……后悔了。 他不明白自己對應(yīng)陽雪為什么會有那樣仿若執(zhí)念般的感情,他想起曾經(jīng)的陳家,曾經(jīng)的meimei,曾經(jīng)的一切,心尖泛著疼意。 一個大男人竟然眼眶溫?zé)崞饋怼?/br> “你要不要進(jìn)去喝杯茶?”喬桐梓被陳文疏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客套道。 王笙冷哼了一聲。 “不必了,我要走了?!标愇氖璐鬼粗厣系挠白?,“對不起。” 喬桐梓知道他為何道歉,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很幸福?!?/br> 陳文疏笑了笑,看了眼王笙,轉(zhuǎn)身沿著長街慢慢走遠(yuǎn)了。 一輪皎潔的月懸掛在天空中,青石板街道旁邊的桃花交相映著,風(fēng)一吹便窸窸窣窣的搖晃著花朵兒。 武夷桃花塢的陳容和徐意如相敬如賓三十載,養(yǎng)了幾只貓,看云卷云舒過得如閑云野鶴一般。兩人感情之深為后人稱道,甚至有人親自寫了關(guān)于二人的雜記,為后世流傳。 兩個人相互攙扶度過半生,美滿毫無遺憾,只不過這一次,終究是留不住了。 陳容再次醒來的時候,俞南城的事仿佛只是一場大夢。而那個在她懷里慢慢冰涼的女子,也隨著那一場桃花雨一起消失在了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