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匹配的婚姻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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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正在認真批閱文件的方鶴亭突然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躁動,他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發(fā)情期已經如洪水猛獸一般來到。市面上的抑制劑雖然可以有效地幫助Omega在發(fā)情期期間安然度過,但是對于已經被標記過的Omega,O型抑制劑的推薦使用時間一般不超過四個月,一旦超過四個月,抑制劑的作用會越來越弱,而且由于長期服用抑制劑,也會導致Omega的下一次發(fā)情期來得更為猛烈,因為被標記過的身體早已將標記深深植入骨髓。 此時,濫用抑制劑導致的副作用方鶴亭總算深深體會了,而兩次接受信息素剝離手術的他,顯然也比別的Omega更容意受到發(fā)情期的困擾。他沒法再集中精神繼續(xù)工作,只好放棄審閱,掙扎著站了起來,抑制劑放在臥室里,他必須去那里拿藥。 方鶴亭害怕會驚醒顧燃,他放輕了步子,悄然推門而入。 方鶴亭屏住呼吸,長時間地凝望著睡得正香的顧燃,眉眼間流露出了深深的無奈。 他摸到床頭柜,打開了柜子之后,取出了保存在其中的抑制劑,自從顧燃被處決之后,一直不愿再接受別的Alpha的他早就在使用這種藥物了,而這是他在長期使用抑制劑后,迎來的第八次無法得到標記的發(fā)情期。 顧燃聽到了方鶴亭沉重的呼吸聲,他甚至聽到了因為難以忍受痛苦而發(fā)出的斷續(xù)呻吟,但是他依舊緊緊地閉著雙眼,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方鶴亭顫抖著拿出了抑制劑,看著手中藍色的藥物,他還是忍不住望向了就躺在身旁的顧燃。 他想要對方的標記,想得發(fā)瘋。 “顧燃,求求你……”方鶴亭輕輕地叫了一聲,他顫抖著伸出手卻在即將觸碰到顧燃的身體時黯然收回。 通過那些不堪入目的內部資料,方鶴亭清楚顧燃在傅云深的手中受到了怎樣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檢舉。 方鶴亭被自己的悔恨所包圍,緩緩抱緊了雙臂,近乎自虐地感受著體內因為發(fā)情期而泛起的陣陣灼痛,他必須緊咬牙關才能忍住不繼續(xù)發(fā)出會驚擾顧燃的聲音。 隨著額頭上滲出越來越多的虛汗,方鶴亭知道自己再不注射抑制劑恐怕是要陷入昏厥,他不想讓顧燃為自己擔心,這才顫抖著將抑制劑的針頭扎入了自己的手臂。 隨著那些藍色的液體進入體內,方鶴亭這次啊感到那股灼燒著自己肺腑的烈焰總算暫時平息了,可他體內那股源于天性的沖動并沒能馬上緩解,而是在他的體內不斷沖撞,仿佛在對他的強行壓制欲望行為提出抗議。 方鶴亭調整著呼吸,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回身又看了眼顧燃,對方正背對著自己而睡,呼吸平緩。 在那么多個失去顧燃的夜晚里,方鶴亭不止一次地懷念過對方溫暖的懷抱,如今看到對方在自己身邊安睡,方鶴亭一時覺得這就足夠了。哪怕對方不肯再標記自己也沒關系,只要顧燃能平安地回來就好。 最后,帶著苦澀而釋然的心情,方鶴亭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書房,既然在這個夜晚他無法得到標記,那么不妨讓他將自己的身心都投入工作之中。 處理完所有的公務之后,方鶴亭才回到了臥室,他已經在書房的浴室里清洗好了身體,甚至還在里面自瀆了一次,但是那樣做遠遠無法滿足他身體此刻的需求,反倒讓他的身心更為空虛。 被發(fā)情期折磨得疲憊不堪的方鶴亭緩緩躺了下來,雖然他的信息素現(xiàn)在無法對顧燃產生太大的影響,可是對方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對他而言卻仍是一種折磨。抑制劑的副作用在這一次表現(xiàn)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在使用了大量的抑制劑之后,方鶴亭只能勉強保持頭腦清醒,可是卻難以無視身體產生的巨大不適感,他的生殖腔空虛而饑渴,長久不曾受到滋潤的腔道甚至開始隱隱作痛。 最后,方鶴亭在自己一陣陣難受的喘息聲中閉上了雙眼,他想或許自己有必須要醫(yī)生給自己開一些輔助的鎮(zhèn)靜劑了,光使用抑制劑已經無法讓他順利度過發(fā)情期。 幾乎一整夜方鶴亭都沒有睡著,他在床上翻來復去,自己渴求的Alpha信息素彌漫在空氣里,卻始終不曾進入他關鍵的器官——生殖腔,到最后,他渾身滲出了一層冷汗,就連身體也開始情不自禁地戰(zhàn)栗。 但是出于某種可笑又可悲的自尊,抑或僅僅出于對顧燃的尊重,方鶴亭最后寧可咬住自己的手臂以避免發(fā)出更多難堪的聲音,也沒有轉過身去叫醒其實并沒有睡著的顧燃。 這一張床曾是他與顧燃風雨共度的港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地獄,而方鶴亭卻選擇了用一生的時間留在這個地獄里,因為那個愛他的人、他也愛著的人就在這里,所以他也無法逃離。 第五十五章我們離婚吧 方鶴亭回來的時候,顧燃就已經醒了,他在對方離開后短暫地睡了一會兒。 實際上,顧燃也很吃驚自己居然還能睡得著,他明明知道方鶴亭長期得不到標記會是多么痛苦。 他的內心很糾結,他覺得自己應該標記方鶴亭,可是他的身體卻又莫名地排斥著對方。那種排斥的確是莫名的,畢竟顧燃并不認為自己憎恨對方,他甚至無數(shù)次地告訴自己,不應該去責怪被傅云深所蒙蔽的方鶴亭。 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每當他想接近那具身體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那些自己被關押在研究所里作為實驗品的日子,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實在太痛苦了。 而那一天,當自己被抓走的時候,在家中平靜目送自己離開的人,正是方鶴亭。 顧燃甚至想,如果自己當時死在研究所就好了,那樣,至少現(xiàn)在他不用與他那么深愛過的人這樣痛苦地互相折磨。 顧燃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鶴亭已經出了門,老管家貼心地將食物送了上來,為顧燃支好了床上用餐架。 “鶴亭什么時候走的?”顧燃看了看面前方鶴亭親自為自己安排的營養(yǎng)早餐,有些失神地問道。他已經知道方鶴亭昨晚十分痛苦了,可自己居然還是沒有主動去標記對方。他忽然想,難道自己真的不再愛方鶴亭了嗎? 老管家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燃的神色,方鶴亭走之前已經叮囑過自己不要告訴顧燃他不舒服的事情。 “也就一會兒,先生順道送小少爺上學去了。先生說了今天要晚點回來?!?/br> 顧燃點了點頭,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扭頭看了眼已經空蕩蕩的身邊。 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風塵仆仆的方鶴亭才回到了家。 “先生,您要吃點什么嗎?”管家上前接下了方鶴亭脫下的外套。 方鶴亭搖搖頭,他已經在總統(tǒng)府辦公室用過晚餐,雖然那只是很簡單的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