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匹配的婚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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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是軍人,服從是我的天職。我從未有過想要占有你,就謀害胤將軍的想法,求你相信我,鶴亭,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鳖櫲家粫r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他重復著自己說過的話,可這樣的言語聽在他的耳朵里卻也顯得蒼白無力。 “我相不相信你又有什么意義呢?”方鶴亭閉上眼,輕輕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請你讓我休息片刻,好嗎?我真的很累了?!?/br> 顧燃站在床邊久久不能挪動腳步,他一臉擔憂地望著方鶴亭,直到對方躺下之后,這才上前為對方掖好了被子。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顧燃說出這句話后就有些后悔了,目前的情況下,方鶴亭似乎并不需要自己。 聽到身后的門關(guān)上的聲音之后,背對著門的方鶴亭這才睜開了雙眼,他的眼里幾乎是不自覺地流出了淚水,而他的嗓子里也溢出了一聲哽咽的呼喚——榮生,我好想你。 第二十二章自我約束 一周之后,Roy和Ken按照顧燃的吩咐準備好了束具,在那之前對方還特意給了他們一份尺寸數(shù)據(jù),這讓束具的定制稍微花費了一點時間。 “方先生那根東西那么粗大嗎?”Roy擺弄著一枚金屬籠具,有些好奇于方鶴亭下身那夸張的尺寸,雖然現(xiàn)在不少Omega獲益于基因的變異,能夠獲取和Alpha不相上下的能力,但是在某些方面還是Alpha有絕對的優(yōu)勢。 “是啊,上次替他置入人工結(jié)的時候,我觀察過,他那根東西并不是那么大啊?!盞en也有些疑惑,不過這可是顧燃給他們的數(shù)據(jù),想必不會有錯,不過對方或許也是想讓方鶴亭下身會舒適一點,才特意把數(shù)據(jù)寫得大一些的吧。 沒過多久,從軍部回來的顧燃徑直叫上了在偏廳等待的兩位監(jiān)護者進入了書房。 “將軍閣下,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要求準備好東西了?!盧oy拿起一個黑色的皮箱,當著顧燃的面打開,里面是一套保護中心使用最新的合金材料制作的約束器具,即便面對戰(zhàn)斗力S 級別的Omega也能牢牢地禁錮住對方。 顧燃瞥了眼,隨手拿起了一副金屬手銬,然后在監(jiān)護者吃驚的目光中,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嗯,很結(jié)實?!鳖櫲际箘抛Я讼逻B接手銬的鏈子,手上的銬子紋絲不動,這讓他不僅面帶欣賞地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當然了,這可是保護中心最新研制的材料?!盞en在一旁笑著附和道,他猜想顧燃只是想試試這套束具的牢固程度。 “替我把腳鐐也戴上?!鳖櫲纪箝g的手銬鏈條很短,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長度,這讓他的雙手幾乎只能保持并攏狀態(tài),無法再去做別的事情。 既然顧燃提出了這樣的要求,Roy也只好乖乖蹲下來為對方戴上了腳鐐。他從來沒見過那個Alpha是像顧燃這樣親自試驗束具的,不過他也知道這位顧將軍向來以古怪著稱,對方行事不按常理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 腳鐐的長度被控制在三十厘米之內(nèi),習慣了大步行走的顧燃根本邁不開的步子,但是他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滿意。 “還可以收短一點。”顧燃念叨著。 “再短的話,就不能走路了?!盞en尷尬地笑了笑,他想顧燃不會是想讓他們整天抬著方鶴亭吧。 “睡覺的時候本來也不需要走動。”顧燃抬起頭,冷冰冰地盯著兩位以為自己在說笑的監(jiān)護者。 “噢……原來您是想給方先生在睡覺的時候使用的啊?!盧oy恍然大悟。 顧燃盯著手上那泛著金屬光澤的銬子,垂著眼,唇邊卻揚起了一抹苦笑:“不,這是給我睡覺時用的?!?/br> 自從那個晚上被強制標記之后,顧燃一直都很自覺地在隔壁的客房休息,除了吃飯的時間他會和方鶴亭碰面之外,兩人之間幾乎再沒有什么交流。方鶴亭生殖腔的傷已經(jīng)好多了,藥物的作用讓他脆弱的腔壁得到了恢復,醫(yī)生甚至告訴他,在他下個月發(fā)情期來到之時,他的身體又可以接受顧燃的標記了。 晚餐的時候,顧燃才從書房里出來,方鶴亭在餐廳安靜地等待著他。 “醫(yī)生說你的傷差不多痊愈了?!鳖櫲疾恢摵头晋Q亭聊些什么,只好笑著提了一句私人醫(yī)生在今天上午告訴自己的關(guān)于方鶴亭身體的情況。 方鶴亭面色冷淡,他低聲嗯了一句,隨后卻說道:“是的,下個月將軍您又可以使用我了?!?/br> 顧燃知道方鶴亭仍對自己那天晚上失智的行為耿耿于懷,他尷尬地咳了一聲,只好說道:“別這么說,我不會強迫你的。對了,今晚我可以回臥室休息嗎?” 顧燃眼巴巴地抬起頭,這一個周,他真的很寂寞,明明知道所愛的人就在隔壁,卻不能陪在對方身旁。 “呵,這棟房子都是總督賜給您的,包括我在內(nèi),都是您的所有物,您想使用哪個房間就可以使用哪個房間,我沒有資格對您說不。”方鶴亭故意使用敬語,他不介意讓顧燃感受到自己與他之間那漸行漸遠的距離。 “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單純地想讓你陪陪我?!鳖櫲甲杂X沒資格說出自己想陪陪對方這樣的話,只好換了個說法。 方鶴亭沒再說話,他默不作聲地吃著面前的飯菜,仿佛坐在自己對面的只是一團空氣。 方鶴亭用完餐之后就上樓去了,他已經(jīng)習慣早睡,在這個沒有自由的星球上,他已經(jīng)不再對任何人和事抱有興趣,他唯一掛懷只有被囚禁在特別監(jiān)獄里的胤榮生,以及他與對方未竟的事業(yè)。 顧燃并沒有立刻上樓,他看著方鶴亭寂寂的背影,眉間忍不住微微皺了起來,他一想到范明旭那天給自己喝了不知什么玩意導致他發(fā)瘋,他就懊悔不已。 “媽的?!鳖櫲家а狼旋X地踹了一腳金屬餐桌,給餐桌的桌腿上留下了一個凹痕。 隨后,他就一臉陰沉地去了健身房里,狠狠地揍起了沙袋,比起聽歌劇這種高雅的興趣愛好,他倒是寧愿流一身熱汗,發(fā)泄一腔郁悶。 一個晚上,顧燃就打爛了三個沙袋,可是他仍然意猶未盡,直到老管家告訴他倉庫里暫時沒有備用沙袋了,顧燃這才悻悻地走出了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