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藥不能停!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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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你家閣主大業(yè)未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痹迫就永锲鬟^來的許愿燈,對青鴛說道:“我想知道剛才顧塵那燈上寫了什么,我想幫她實現(xiàn)心愿,青鴛你讓人去把那盞燈找回來?!?/br> “好好好,我馬上讓人去找?!鼻帏x答應著,就見云染已經昏死了過去:“閣主!” 房間里彌漫著藥味,云染掙扎在一片迷蒙之中,她看見顧塵的背影,看見顧塵轉身朝她露出了笑臉,很快那笑臉就不見了,顧塵冷著一張臉甩開了她的手,她想追,可顧塵越來越遠,遠到最后什么也看不見,云染掙扎著大喊:“顧塵!” 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顧塵已經被她攆走了,她沒有顧塵了。垂眸,一滴淚才落下來。 第44章 “酒!” 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酒杯掉在地上碎成了幾瓣,店里的客人越來越少,只有曲娘還咿咿呀呀不知所謂的唱著小調兒,顧塵撐著下巴,晃悠著已經空了的酒壺,臉上帶著幾分不耐的神色。 “我說,酒呢!” 今日七夕,正是生意好的時候,張老三是萬萬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折在這兒,看這個顧塵手邊已經空了的三個酒壺,暗自替自己捏了把汗,也不知道他明天還能不能跟閣主交差,不過這人好好的怎么喝成了這樣? 張老三拿著酒壺猶豫再三不知道該不該給顧塵送過去時,手上的酒壺就被那曲娘接了過去,曲娘朝他盈盈一笑,矮身先行了一禮:“我與那位客人相熟,不如掌柜的行個方便,我去與她送去?!?/br> 張老三捏著酒壺,看著面前笑意盈盈的女人,暗自一思量,就松開了手里的酒壺:“那就多謝卿云姑娘了。”他倒是想看看這位卿云姑娘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您的酒?!?/br> 顧塵一抬頭,看著面前的曲娘,微微皺眉:“是你?!敝灰痪湓?,便不再言語,拔了酒壺蓋兒繼續(xù)喝自己的酒,并沒有要理曲娘的意思。 “少主,少主為何在這兒借酒消愁?”曲娘拎著裙擺坐在了顧塵的身邊,語氣溫婉和善:“不如和卿云說說?” “跟你有關系嗎?”顧塵端著酒壺冷冷的說道:“滾,沒錢聽曲兒。” 卿云臉上神色未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少主怕是誤會了,七夕佳節(jié)少主獨自在這兒喝酒未免太過凄涼了些,卿云不才,酒量尚可,不如陪少主喝兩杯如何?” 顧塵跟沒聽見一樣。卿云有些按捺不住了:“實不相瞞,卿云是有求于少主,想跟少主打聽打聽,探月閣主對我赭沙洲一事,到底要給個什么說法?卿云身上擔著父老鄉(xiāng)親的囑托,這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可閣主遲遲不見我,我實在是、”看著顧塵冰冷淬著寒風的眼神,卿云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緩了一下才把沒說完的話繼續(xù)講完:“卿云實在沒辦法了?!?/br> “跟我有關系嗎?”顧塵手里的酒壺又空了,臉上不耐的神色更重:“再說一遍,滾!拿酒,糊弄誰呢!” 酒壺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上壇子!” 張老三一個瑟縮,想躲起來,這人肯定是跟閣主吵架了,趕明兒閣主要是怪罪自己給了顧少主這么多酒,會不會、張老三十分后怕,后怕歸后怕,眼下這關是肯定過不了,他這一咬牙一狠心,抱了一壇子酒帶著幾分討好的笑。 “少主,酒?!?/br> 顧塵拔了塞子,回頭見那曲娘還在,皺著眉頭正想開口罵,那曲娘酒先一步開了口:“我愿拿浣塵珠來換,求少主給帶個話!” 浣塵珠?顧塵其實已經有點迷糊了,她喝酒不太上臉,就是喝多了臉上看起來也很正常,可酒量就很一般了,平時雖然有點小酒癮,但也只是淺酌一兩口而已,量多的時候一壺絕對是管夠的,她記得自己是個大夫,絕對不會醉酒行醫(yī),這是最基本的行醫(yī)準則。 可今天,她真的喝了不少,心里悶悶的難受,一抽一抽的酸酸麻麻的疼,針扎一樣的,她難受,又無法排解這種難受,壓在心里的感覺喘不上氣,只有一口口烈酒可以稍稍緩解心里悶到發(fā)疼的感覺。是以此刻的顧塵神志上并不是太清醒,她看面前的人也只是熟悉,見過,僅此而已。 可陡然冒出來的浣塵珠三個字卻驚醒了顧塵,她“刷”的一下起身,一把揪住了曲娘的衣襟,醉醺醺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站不穩(wěn),可手上的勁兒卻大的要命:“浣塵珠呢?” “自然是在赭沙洲,我可以給你們,但必須要閣主親自前往赭沙洲賠罪才行。”卿云被顧塵揪住衣領,憋得臉色通紅,神色倒是不露膽怯:“要探月閣主親自前往赭沙洲與我們商討商貿交互合作問題,并且保證再不會對我赭沙洲百姓隨意巧取豪奪,我才答應把浣塵珠換給你們!” “探月閣主?呵!”顧塵一聲輕斥:“不給我浣塵珠,我要你的命!” 說著手上的勁兒越使越大,分明是想直接掐死卿云的意思! “卿卿!”一聲灼心的急切呼喚聲,顧塵還沒來得及反應,手上一麻,那曲娘酒已經被帶出了她的掌心。 顧塵也不追,看著面前的書生,冷冷一笑:“又是你?!彼丝棠X中是一片混亂,并不怎么清除,見到齊越竟然也還認得:“這不是準新郎官嗎?怎么跑到這兒管別的女人叫卿卿?卿卿我我好招人煩!”她自己失意在先,又見齊越負心在后,張嘴說的話不留一絲情面:“你在這兒摟著別的女人叫卿卿,可憐那傻姑娘還揣著一顆心數(shù)著日子繡喜帕,你可對得起她一片癡心!” “我!”齊越一時想解釋,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忽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喚人聲:“顧少主,原來你在這兒,可叫我好找。” 齊越頓時一張臉都急出了汗,下意識的松開了摟著曲娘的手,卿云眼角一瞥,就看見一襲紅色衣衫的女子小步跑了過來,這才哀婉的回頭看了齊越一眼,微一屈膝對著齊越行了一禮,然后迎著陳瑛的方向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出去。 “咦,剛才那女子、”陳瑛正想說話,忽然背過身:“哎呀,阿越你怎么在這兒?怎么辦?大婚前不能見面的,我不是故意要跑出來的,這可怎么辦?” 齊越握緊了拳頭,下意識的去看顧塵,帶著幾分祈求的意味,顧塵嘲諷的一曬:“他在這兒聽曲呀,那曲娘長得還可以吧?齊公子可愿意在這兒聽曲呢!” “不是,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的?!饼R越整個人都急了:“瑛妹你別聽她胡說!” 幾步上去抓住陳瑛的胳膊就趕緊解釋:“她是赭沙洲來的,我爹他說赭沙洲來人有意想接觸我們,讓我去探探口風,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戲,我、我就是做戲!做戲而已,瑛妹你千萬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