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藥不能停!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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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是我麻煩了閣主才對。我回去寫了回信,那個,麻煩閣主了?!饼R越將一個小匣子交給了云染:“閣主把這個一并帶給阿瑛就好,我、我有空去看她?!?/br> 顧塵冷冷道:“大婚前不是不許見面嗎?” “那個、那個、”齊越明顯有些緊張:“不見面,不見面的,我爹還在等我,不敢再耽誤閣主,閣主慢走?!?/br> 看著書生背影走遠(yuǎn),云染才把小匣子放在一邊,帶著幾分納悶的語氣問顧塵:“你難為他干什么?大婚前不許見面本就十分的荒謬,他們小情人按耐不住見一面別人也不知道,怎么會礙事?” 顧塵靠著車壁,嘆了口氣:“你不懂?!?/br> 云染揪著衣裙不說話了,她確實不懂,真的不懂,也情愿不懂,可偏偏有些事她事與愿違! 第42章 看著陳瑛一臉含羞帶怯的模樣攥住小盒子,扭扭捏捏的樣子,一行人也不著急走了,全都好以整暇的等著陳瑛打開盒子,也不為別的,可能就是單純的女孩兒家之間聊聊私房話之類的。 當(dāng)然,這么想的只有云染跟陳瑛兩個。 顧塵完全是跟著云染過來的,云染不走,她就也不太想自己回去,至于原因,顧塵就沒往深了想,而青鴛她其實很忙的,但是自從上次被顧塵無緣無故罵了一頓之后,這心里就堵著一口氣呢,見顧塵守著她家閣主寸步不離的,青鴛當(dāng)然也不會擅自離開。 于是,陳瑛平時略顯空曠的閨房里頓時就擁擠了起來,那兩個人一邊杵著一個,反倒是云染像個鄰家meimei一樣,拿著她繡好的喜帕十分好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又小心翼翼的給陳瑛放了回去。 “阿瑛,快些讓我們看看齊越公子給你帶了些什么好東西?”云染眼里帶著笑意:“人家可是追了好遠(yuǎn)才給送來的,當(dāng)真是情真意切呀?!?/br> 陳瑛耳朵紅紅的,但是在自己的閨房里也放松很多,沒有那么拘束,見大家都在看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索性大大方方的打開了盒子:“喏,就是這些了。” “是胭脂呀?!痹迫军c頭,看著一臉甜蜜的陳瑛,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齊公子當(dāng)真是好眼光,這胭脂顏色挑得極好,很襯我們阿瑛?!闭f著又打趣道:“依我看呀,這不止挑胭脂的眼光好,這挑媳婦兒的眼光也是真的好。今日飯桌上,你猜那齊公子是怎么夸你的?”不等陳瑛說話,云染就端著齊公子的架勢重復(fù)了一遍齊越的話:“我家阿瑛自然是極好的,我馬上就要娶阿瑛了,阿瑛燉湯也是很好的?!笨粗愮难劾锉M是揶揄之色:“這以后過了門呀,不用說,肯定很疼我們阿瑛的。” “閣主你跟著胡學(xué),鬧我。”陳瑛耳朵尖燒的通紅,忽見旁邊扔著的喜帕,眼里狡黠的光一閃,趁著云染不注意抬手就將喜帕給云染蓋在了頭上:“我瞧閣主這般伶牙俐齒的,以后嫁了人,我看那人肯定事事都要依從閣主的。少主說是也不是?” 顧塵忽然被點名,就看見一襲素色衣衫的云染頭頂著大紅色繡著一雙比翼鳥的喜帕,頓時呼吸一滯,心口一抽,忘了言語。眼前的云染慢動作一般地抬手掀開了喜帕,大紅色艷麗的喜帕映著她嬌羞的容顏,更是添了三分顏色,美到顧塵移不開眼睛。云染這一抬頭,兩人的視線就撞在了一起,顧塵望著那雙眼,剎那間只覺得身體里一股異樣的潮涌,迅速傳遍四肢百骸,她動了動唇,忽然覺得很渴,空氣變得焦灼黏人,只那一眼就黏在了云染的身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胡鬧,喜帕怎么能亂用,我看你呀,是不想嫁人了!”云染這一掀開喜帕就看見了顧塵那雙眼,盯著自己,意味不明,頓時又羞又惱,將喜帕還給陳瑛,勉強(qiáng)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好了好了,天色太晚了,我也累了,不鬧我們的準(zhǔn)新娘了,齊公子給寫的信我們也不讓你讀了,早點歇著吧?!?/br> 說著起身就走了,步履匆忙帶著幾分想要逃離一般的慌亂,青鴛是不明所以的后知后覺的跟著云染就走了。視線一直黏在云染身上的顧塵皺著眉頭,感覺到了云染明顯不一樣的氣息變化,正欲追上去問個究竟時,就被陳瑛喊住了。 “少主且慢走?!标愮τ哪弥讲拍菈K兒比翼鳥的喜帕攔住了顧塵:“少主且等等,這個給你?!?/br> 看著面前的喜帕,顧塵皺眉:“給我干什么?這不是你成親用的嗎?” 陳瑛硬塞到顧塵懷里:“這東西我閑著沒事兒繡了好多呢,這個是我今天才剛剛繡好的。方才你沒聽閣主說呀,這成親用的喜帕怎么能亂用,這個就算是我這個繡娘特意給我們閣主繡的吧,送給少主留個紀(jì)念。”畢竟是閣主第一次,瞧那反應(yīng)肯定是第一次試戴喜帕,多珍貴呀,肯定得好好保存的,至于為什么送給顧塵而不是閣主,陳瑛覺得,這個問題就不要問她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沒看見剛才那兩人視線碰撞在一起時那火花差點燒到她一個旁觀的看客。 “你什么意思?”顧塵捏著手里的喜帕,半晌開口問道。 “沒什么意思,時候不早了,少主也早點回去歇著吧。”陳瑛夸張地打了一個大哈欠,然后攆走了顧塵,反手關(guān)門,笑到直不起來腰來。 這倆人是怎么回事呢,明明都已經(jīng)那么黏糊了,怎么就是沒一個人先開個口呢?真是的,想當(dāng)初她跟阿越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的麻煩,不就是你中意我,我也中意你嘛,看對了眼這窗戶紙就得趕緊捅破,正好趕上一起過七夕。 一想到七夕,陳瑛瞬間就蔫了下來,今年的七夕是注定不能跟阿越一起過了,唉。 這唉聲嘆氣的可不止陳瑛一個。顧塵回了房間,枕著胳膊翹著腿,單手舉著那方喜帕看一眼嘆一聲氣,閉上眼腦子里全是云染伸手掀開喜帕?xí)r的樣子,一幕幕在她腦海里跟跑燈一樣,不帶停歇的,不止如此甚至還越過越多,從她第一次見到云染開始,到日后相處,云染臉上每一次的笑,不經(jīng)意的一個回眸,原本所有那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在這樣一個寂靜的深夜,全都通過那一方喜帕盡數(shù)鉆進(jìn)了顧塵的腦海里,擾亂了她的心扉。 “騰”的一下,顧塵坐了起來,拿著手上的喜帕糾結(jié)猶豫了片刻,揣著喜帕出門了。 而隔壁,同樣枕著手臂未眠的云染在聽見了隔壁房門開關(guān)的聲音之后,終于忍不住喉嚨里一陣陣的腥味,咳嗽出聲,帶出了猩紅色的血跡,紅色的血跡黏在她蒼白的唇上,依著軟枕的云染此刻看起來十分脆弱到不堪一擊,她閉著眼,半晌眼角劃過了一滴淚,被她抬手拭去,不過片刻又淌下一滴,云染再拭去,如此重復(fù)直到眼淚不再往下流,她便保持著那樣的動作,動也不動。 陳瑛睡得正沉,就聽見有人在拍她的房門,起先以為自己聽錯了,半夜三更的誰會來敲她的門?合上眼正準(zhǔn)備接著睡,就又聽見了拍窗戶的聲音,陳瑛正納悶,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又驚又喜,壓低聲音問道:“是阿越嗎?” “就記得惦記你的心上人,我,顧塵!”顧塵拍了半天的門根本就沒人答應(yīng)她,無奈之下又轉(zhuǎn)移陣地去拍窗戶,終于是把這人給拍醒了。陳瑛披了件衣裳起來給她開門,臉上被打擾而且還不是被心上人打擾的不悅,被她藏得很好,只是還是被顧塵發(fā)現(xiàn)了。 “怎么不是心上人就不高興了?”顧塵大大咧咧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她剛才在自己屋里也不知道腦袋里過的都是什么東西,這一出門才覺得很渴,大口灌幾杯茶之后才搖頭:“你們年輕人怎么睡得這么沉,這不好呀,來來來給你把把脈開幾幅藥吃吃就好了,人在江湖一點兒警覺性都沒有,那怎么能行呢!” 陳瑛很無奈:”少主不用了,睡得好是件好事吧?再說,這是我家,要那么多警覺性干什么?”她這江南總舵本部,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的護(hù)衛(wèi),要是連她這兒都不安全了,那來人一定很厲害,她要警覺性也沒什么用:“少主這會兒過來是有什么事兒?” “這個嘛,也沒什么事兒,就是、”顧塵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難以開口。 陳瑛見她這模樣,瞬間就猜到她半夜三更跑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見顧塵遲遲不開口,就假裝打了個哈欠:“那沒什么大事就明天再說吧,我這實在是困得厲害,我繡了一白天的喜帕呢?!?/br> “不是,不是,說會兒話說會兒話?!鳖檳m趕緊攔住了陳瑛,也不是她非要來找陳瑛說話,實在是眼下這個關(guān)鍵時候,她也只能來求助一下陳瑛了,畢竟陳瑛是一個有心上人的待嫁的新娘子,先不說她那個心上人到底有什么貓膩,顧塵眼下非常需要一個前輩來給自己指點一下迷津:“那什么,我就想問問你,那個、喜歡上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感覺?你怎么就確認(rèn)自己是喜歡她的呢?怎么就能確認(rèn)那就是喜歡呢?” “噗嗤”陳瑛笑了,打量著顧塵的眼里盡是揶揄:“少主這是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