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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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的眼角紅紅的,唇邊卻誠實地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于是也顧不得什么場合了,本就挨靠得極近的兩個人,這下是徹底黏在一起了。 要是陸小鳳在這里,他就會一邊牙疼,一邊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說好的去見顧惜朝,這兩人怎么膩膩歪歪的將這個話題轉(zhuǎn)移到這樣還能秀恩愛的份兒上的? = 金九齡的判決下來了,是包拯包大人在同順天府商議過后第一時間送往尚書府的消息,雖然秦嗣遠和段靈萱非常痛心,卻不得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 好在聽說金九齡自己也有了真誠想要悔過的心。尚書大人在朝的政敵不少,但站在他這邊的同僚也不少,再加上當今天子也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天子,眼睛還亮著,知道那些人比較廉明,有些人的段就不是那么干凈。有了天子似有似無的偏向,墻頭草們不敢在圣上模糊的態(tài)度下站隊,而非要針對戶部尚書的人,這么篩選下來,也沒有很多,于是那些暗地里因為金九齡這個案子掀起的波瀾就在秦嗣遠的暗運作悄無聲息地平息了。 再加上其實段靈萱早在很久之前,就隱約察覺到了金九齡埋藏在正直外表下的野心,雖然這么說有些傷人,但的確是有意無意地戒備著。 此次事發(fā),痛心的同時,也有種那只靴子終于落地的安心感。 只不過這次的事情還是讓整個尚書府都忙碌了起來,秦珩和楚留香到家的時候,秦嗣遠剛剛褪下官服,在段靈萱的招呼下坐下喝茶。 這次的事件能有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秦珩揭發(fā)公孫蘭的舉措功不可沒,可以說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以看到自己的小兒子也奔波回來后,段靈萱滿臉心疼地拉住他的,萬分心疼地道,“都瘦了,快來坐下歇歇。好在你哥——”段靈萱兀地住嘴。 一時間整個尚書府都陷入了寂靜。 對于金九齡的事情,這是尚書府不可避免的事情,但看著他娘眉眼的愁緒,秦珩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戳家人的傷疤,而是笑了笑,拿顧惜朝轉(zhuǎn)移話題,“爹,顧惜朝邀請我去府上坐坐。” “……”秦嗣遠剛因為聽到金九齡的名字的越發(fā)冷漠的臉上出了一絲裂痕,然后斬釘截鐵地道,“那還等什么,去!” 第81章.做客 秦珩在他爹難得的念叨下,終于找個會溜了。 不過左右也沒什么要事要干,干脆備上登門的禮物,就跑去找顧惜朝了。 顧惜朝作為近期來比較受圣上關(guān)注的一位京官,在京城也是有自己的住處的,只不過沒有尚書府那么大罷了,馬車晃晃悠悠地走過兩條街,在一出灰色的大門前停下了,小廝上去拍門,稟明身份后被帶了進去。 秦珩將帶來的禮交給顧府的管家,剛坐下,就有丫鬟捧著新沏的茶走了過來,還沒等秦珩嘗出什么味道,顧惜朝就從里廳走了出來。 “久仰大名,在下顧惜朝?!鳖櫹С劢呛Γ衷谇冂竦淖⒁曄抡f道,“那個晚上我們見過一面?!?/br> 秦珩將茶杯放下,笑了笑,自嘲道,“我才是久仰大名,一直從家父的口聽說你的名字?!?/br> 顧惜朝走過來在秦珩的旁邊坐下,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按理說你我年齡相差無幾,還是不要這么拘謹為好?!?/br> 秦珩笑了笑,但的確如他所說,兩人年歲相近,細談之下有很多共同話題,再加上顧惜朝是今年科舉的探花郎,才情謀略無一不足,一番交談下,撇去別的不說,顧惜朝的確當?shù)闷鹚哪钸叮伯數(shù)闷鹚陌駱印?/br> 雖然秦珩知道,他就算怎么努力,也達不到顧惜朝那般談笑風(fēng)生間揮就兵書《略》,說起這個,秦珩難掩好奇地問道,“那本《略》可否一觀?” 顧惜朝訝然,他那本書曾是考上科舉之前,憑著無人賞識,懷才不遇之下悲憤萬分寫下的,知道的人不多,眼前人能聽說這個,的確讓顧惜朝增加了幾分好感,遂莞爾一笑,開口道,“當然,隨我來。” 顧惜朝帶路,兩人一前一后掠過大廳,往后院走去。雖然是京官,但顧惜朝的根基畢竟還弱,所以哪怕有宅子,也不大,他們只是走了幾步,就到了一間房門前,顧惜朝推開門,秦珩這才知道他們來到的是書房。 撲面而來的墨的清香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顧惜朝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秦珩還在門口,一臉神往陶醉地吸著鼻子,忍俊不禁道,“還站著干什么,進來啊。” 秦珩面上一紅,忍不住為自己解釋兩句,“惜朝莫怪,實在是這書房太驚人了,讓我下意識望而卻步?!?/br> 顧惜朝只當他開玩笑,卻還是笑道,“戶部尚房豈不是比這壯觀許多?莫要打我了。” 秦珩連連搖頭,一邊拿起一本書,一邊為自己正名,“你這可就冤枉我了?!?/br> 顧惜朝原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但當他的視線落在秦珩的臉上時,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一臉認真,于是少有的好奇心也被調(diào)動了起來,秦珩一看他好奇的樣子,就知道瞞不下去了,但在一個沒見幾面的人,還是他爹滿口稱贊的人面前字揭其短,還是讓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秦珩忍不住捂了捂臉,這才一言難盡地道,“說來不怕惜朝笑話,我因為小時候跟我哥頑皮,在我爹書房做了些惹怒他的事之后,我爹就很少允許我進去了?!痹偌由纤眢w不好,家里人也沒有說必須要求他考個功名什么的,讀書,對于真小孩和偽小孩的殺傷力是一樣大的。 他爹娘管得又不是很嚴,自然學(xué)業(yè)上他就落下了。 其實他說的還算潤色過的,當初他哥帶著他調(diào)皮搗蛋,什么都干,書房那種屬于他爹神秘的領(lǐng)地,自然也讓身為小孩子的他好奇異常,在他爹不在家的時候,在里面亂涂亂畫還算是輕的,以至于他爹回來后怒氣沖沖,又顧忌著他身體不好不敢下打,于是小秦珩更加肆無忌憚。 于是他爹就下了嚴令禁止秦珩進自己的書房。 不過這里頭丟人的曲折,就不必詳細地講出來了。 顧惜朝愕然,隨后“撲哧”一聲笑出來,光是聽秦珩言兩語的說著,不知怎么就完全可以想到小時候調(diào)皮的他在自家爹爹的書房搗亂,最后向來無甚表情的秦大人鐵青著臉忍無可忍嚴令禁止自家小兒子再進自己的書房。 不過想想自己,顧惜朝又有些笑不出來了,他自己的身世瞞著所有人,包括同僚,朋友,沒有一個人可說,因為他知道一旦說出來,就變成了同僚攻擊自己最好的素材。他不能說,也不敢說。曾經(jīng)的他一無所有,所以他拼盡全力,得到他現(xiàn)在的一切,曾經(jīng)沒有的,他現(xiàn)在努力得到,就像這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