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好好建座城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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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這么說,您的身體一定會完全好起來的?!鼻鐦渚@番說辭只是客套和安慰,其實,藤原道隆的身體究竟會不會完全好起來,藤原道隆本人和知曉些歷史的晴樹君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藤原道隆聽了他的話,只輕笑了笑,沒有多說些其他的什么,沉默了片刻后,從案幾后側拿上來了一個木盒,交給了身邊的親信手里。 那位管事雙手捧著木盒,送到了晴樹君的手中。晴樹君不明所以地打開了木盒一看,那是晴樹君很熟悉的文書,是鳥取領地的一些地契。除了平氏所占領的地界,和一些在平安京有些個地位氏族的地界,其他的領地書,竟然都在這兒了。 晴樹君在來的路上還在想著,這兩年便要想辦法擴大領地,結果,藤原道隆就給他送來了。 “我聽本田君說,你讓人找了鳥取地方的領地分布詳圖,如今,我不能幫你什么大忙,這些卻應該是對你有用的?!?/br> 晴樹君合上木盒,鄭重地點頭?!笆堑模乙欢〞朴眠@些東西。” 藤原道隆再清楚不過自己的身體還能堅持多久了,偏偏天皇還不愿意放他休息上那么一段時間,他恐怕是支撐不到晴樹君自己站起來接手他的東西了,那么,便讓賴信坐穩(wěn)他的位置,幫晴樹更快地發(fā)展他自己的勢力,這么一來,他的后代們,至少不會沒了他的庇護,而直接衰敗而去。 晴樹君帶著裝了領地契書的盒子回了自己和去世前母親的小院子,在那里,海藤君和三條信介如今正在那里等著他。 因為是在藤原家,海藤君和三條信介還做了一番偽裝,倒不是偽裝身份,還是偽裝來意。他們是帶著一個不錯的瓷器回來的,直接讓人搬送到了晴樹君所在的小院內(nèi)。 晴樹君是有自己帶著幾個侍從仆人回來的,所以便讓藤原宅邸的侍從留在了外間,自己人安排在了內(nèi)宅,各個位置安排了一人,盡量不讓眼生的人走進晴樹君等人所在的庭室內(nèi)。 “領主大人,我們把東西帶回來了。” 久郎幾人把那個看起來有些沉重的大木盒放置在了晴樹君的面前,又掀起了那盒子的蓋頭,里面大多是一些枯黃的稻草,這是為了避免瓷器這種東西在航海運送的途中遭受到破壞,只缺了一個口子,那么這么一件貴重的東西,就不值當什么銀錢了。 這個青花紋的壇子很是大氣,四周的青花紋是幾尾游魚和荷花,看這廣口,應當是養(yǎng)小池魚,水植,用來觀賞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這青花水壇里裝著的可不是水植和什么游魚,而是幾塊臟兮兮的石頭,這些石頭,毫無疑問,是晴樹君心心念念的鐵礦了。 壇子里只有拳頭大小的兩塊鐵礦石,但是對晴樹君來說卻是個額好消息。 晴樹君收回了手,久郎兩人很有眼色地蓋上了蓋子。 “東西很不錯,那宋國的船商還有其他更好的東西嗎?” “我們來得晚了,那船上手里只有這么一兩個余留的物件了,不過,他說可以和您細談想要什么樣的物件,下次給您尋來,只不過價格會稍微貴上那么些。”海藤君如此說道。 晴樹君點了點頭,對于這些回答已經(jīng)有了猜想?!懊魅漳侨四芤娨灰妴??” “可以的,那人如今正在平安京內(nèi)的一處小宅院里,只要去說一聲,今天就見面?!比龡l信介性子還是有些著急的。 “不用表現(xiàn)得太急切,不然人家就該提價了?!鼻鐦渚罩茸忧昧饲谜菩??!澳銈冃量嗔?,今天便先休息吧?!?/br> “是?!?/br> …… 翌日,晴樹君帶著要送與安倍晴明的年禮出了門,至于那宋國來的船商那里,約在哪里會面便是交由海藤君去通知聯(lián)系了。 因為有過一次去安倍宅邸的經(jīng)歷,所以這次跟著晴樹君一道過去的,除了杏便是久郎了,當然還有兩個拖著板車的下仆。 和上次久郎單獨一人來的時候差不多,安倍宅邸的大門在他們來前,便早早地打開了,只不過,上次空無一人的安倍宅邸門前,如今卻是站立著那么一個身著紫衣華服的美麗女子。久郎看到那個面帶笑意,迎著他們到來的女子,臉上先是一紅,緊接著便飛快地低下了腦袋,上前了半步,和杏小聲道。 “杏姐,門口的那位,應該是安倍大人的什么式神之類的,是一株紫藤花?!?/br> 杏恍然,難怪,怎么會有一個衣著華服的女子來接待他們,怎么說也應該是侍從來做這份工作才對。不過,如果是式神就好解釋了,為什么會有這么一位衣著不符合身份的人站在門口迎接。 安倍晴明的紫藤花式神蜜蟲,在一行人到來之際,對為首的晴樹君欠了欠身道?!霸词瞎?,晴明大人已經(jīng)在庭院內(nèi)等著您了。” “麻煩帶路了?!鼻鐦渚故菍γ巯x的身份并不好奇,雖然他不在莊園領地,開不了地圖查看,但是也能猜想到,安倍可不是喜歡把心思繁雜的人放在身邊伺候的人,更多的時候,便是喜歡和身邊一些單純的小妖怪們廝混在一起吧,便是現(xiàn)在這種模樣。 因為晴樹君這次是提前回來的,所以還沒有到年節(jié)忙碌的時候,安倍晴明可不是一個喜歡安安分分每天去上朝的人,今日算到晴樹君會過來后,干脆告了假,沒有去朝堂上。晴樹君是掐著點,等藤原道隆下朝才出門的,本以為安倍此時應該也還穿著狩衣什么的,誰知道,走進庭院,便看到衣著松散,頭發(fā)也沒有梳理,隨意披散在那兒的安倍晴明。 “晴樹君,許久不見了?!卑脖肚缑魅绱苏f著,手里舉起清茶,遙遙相對,算是和他打了個招呼。 晴樹君蹙眉,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也不是那么一個恪守禮節(jié)的人,不過入鄉(xiāng)隨俗,到了平安時代,接受過教導,便有了些必須額禮儀觀念。安倍晴明如今的模樣,便是知道有客人要來,還穿著睡衣,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來接待他。 晴樹君輕嘆了口氣,不過,這是安倍晴明,如此隨心所欲,倒也正常。 “既然知道我要過來,好歹也換一身日常穿的衣服,打理一下自己吧?!鼻鐦渚诿巯x安放的那個蒲團上盤腿坐下,實在看不過去安倍晴明這個冷天,還松散著衣服,露著一片脖頸的模樣,忍不住抬手給他緊了緊衣服,皺著眉頭,一副成熟大人的模樣,和他目前的樣子很是違和,引人發(fā)笑。 安倍晴明也確實笑出來了?!斑@樣不是很不錯嘛?” 不錯在哪里,晴樹君自己是看不出來的,不過,他看著很冷就是了。 “唔,這么多東西的嗎?”安倍晴明看著晴樹家的兩個侍從陸續(xù)搬來的這一板車的東西,揚了揚眉毛。 “算不上多吧,不過是初七新釀出來的酒水,運送途中容易變味,更好的只能等你自己去我那里喝了,反正不過一天的時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