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是BOSS[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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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屬下正要去尋您?!?/br> 蘇韶應(yīng)了一聲,微微頷首,“你下去吧。” 來人正是蘇韶的上線,原身效忠的魏王李長澤。蘇韶與朝堂的聯(lián)系太過隱秘,魔教中無人知曉。倒是李長澤偶爾會化名為季公子,過來瞧瞧蘇韶的情況。 這不是什么關(guān)心,不過是單純的監(jiān)察巡視而已。 蘇韶步伐穩(wěn)重地走進屋,見到里面的李長澤后,先是俯身行禮,他聽覺出眾,確定無人窺探,嘴上才緩慢道:“屬下見過殿下?!?/br> “子修來了。”李長澤溫聲道,“如今只你我二人,無需多禮?!?/br> 他嘴上雖這么說,身體卻是分毫不動,結(jié)結(jié)實實地等蘇韶禮數(shù)周全后才站起來,“這面具實在丑陋,遮擋住子修的好顏色,瞧著嚇人的緊?!?/br> “屬下知錯。只是來時匆忙,未能及時換下?!碧K韶道。 他戴的面具遮起了整張臉,單論身形也是個風(fēng)姿雋永的美男子,只是半張臉上的丑陋疤痕實在不堪入目。李長澤不愿見他的傷疤,也不想看到丑面具,便找人打制了一塊銀面具,單單遮起疤痕。蘇韶說的沒有及時換下,就是指這塊面具, “罷了。本王來的匆忙,又怎么好怪罪你?!崩铋L澤擺手,拉著蘇韶坐下,“這般急忙出門,可是知曉了天元宗之事?” “殿下英明?!?/br> 李長澤道,“能有你這樣的心腹下屬,也是本王的之幸事??磥碜有抟呀?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魔教今日如何?” “左右二位護法長老已經(jīng)被教派下了追殺令,不過屬下認(rèn)為,若是留下他們兩條性命,于殿下而言未嘗不是好事?!?/br> 兩個護法長老投身魔教本是無奈之舉,他們性情高潔,既然接受了教派的收容恩惠,便想著把魔教壯大??墒窃谖和醯挠媱澲?,魔教便是手刃正道的利器,它越是作惡多端,越是強大,正道中人便越關(guān)注它。 今年來起義造反的門派不在少數(shù),朝中大臣不止一次罵過,這些江湖中人吃飽了閑的力氣沒處使,滿心都是對權(quán)利與享受的追求。可朝廷的政令他們不聽,手段太強硬了又會被罵,逼急了這些人,反而會激起群憤。魏王親手培養(yǎng)的蘇韶,便是為這件事而生。 所以護法長老想洗白魔教,那是不可能的。 “子修所言有理?!崩铋L澤道。 這兩個人被魔教追殺,總會透露出些事情,不著痕跡地抹黑魔教。 “魔教的事,你先放一放。本就已經(jīng)夠亂,派手下暫且處理事務(wù),想來也不會出大岔子。”李長澤若有所思道。 “殿下有何吩咐?” 李長澤笑了一下,沉默不語。 · 比起天元宗的案子,二十多年前留下的心病更讓褚昭在意。 陳年往事確實不好著手,即便有裴英爾幫忙查案,也不過區(qū)區(qū)幾條線索。 裴英爾手中拿著一只不過小指大小的精巧竹筒走過來,遞給褚昭。他撩起衣擺坐到一邊,“看來褚兄離飛黃騰達不遠(yuǎn)了。” “什么意思?”褚昭不明所以的把竹筒接過,取出里面的紙張,“信王要過來?好好的王爺放著不做,偏偏在這時候過來?!?/br> 褚昭從不懷疑裴英爾消息的準(zhǔn)確性,既然是從他手上傳來的,不可能會有錯。 “信王今年二十又一,上面兄弟眾多,朝中事務(wù)分到他這里,剩不下多少??沼械匚欢鵁o實權(quán),此次怕是來者不善。”裴英爾淡淡道。 褚昭知道江湖上各個門派有多招朝廷忌憚,他接受了裴英爾的說法,“趁亂而入是個好法子。只是這么一來,這案子便不好查了?!?/br> 裴英爾微笑,“褚兄忘了,信王未必只會搗亂。褚兄也可借此次機會,反過來順藤摸瓜?!?/br> “是我糊涂了。若不是英爾提醒,我都忘了這茬?!瘪艺炎旖侨詭е?,眼神卻冷了下來。 當(dāng)年的事和朝廷脫不了關(guān)系。他雖然在江湖中頗有名氣,放在朝堂上看,不過是沒名沒分的普通百姓而已。想要接觸這些“大人物”實屬不易,如今信王主動送上門來,即便他年紀(jì)尚小,不可能參與之前的事,褚昭也能從他的口中,趁其不備打聽出點消息。 這么想著,褚昭心情反而沉重了下來。 二十二年前的事是他的心魔,這么多年來,便是對著裴英爾他也從未完全說起過。 他本人便是被重重迷霧包裹住,如今有機會穿透屏障,接觸到真相,褚昭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沉冤得雪又如何?他的家人,他的父母兄弟,還有教習(xí)功課的老師,全都死在了火海之中,死去的人不能復(fù)生,失去仇恨的支撐,褚昭就真正變成孤身一人了。 褚昭讓下人收拾好廂房,置辦好各類物件,方方面面都顧得周全,不想把親王怠慢。 信王不算是閑散王爺,只是與他的幾個哥哥相比低調(diào)許多。他來時排場不大,只有兩隊侍衛(wèi)跟在轎子后面,謹(jǐn)防有人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