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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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瀾笑了笑:“meimei出嫁,你這么高興?” 這語氣,好像在嘲諷阿秀是個不歡迎小姑子常在家里久住的壞嫂子。 阿秀立即坐了起來,瞪著他道:“我不是高興,我是慶幸自己不用再擔(dān)心不小心說錯話得罪皇后娘娘,說起來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繃著臉囑咐了我一大堆,我用這么提心吊膽嗎?真要嘲諷,也該我嘲諷你不把皇后娘娘當(dāng)自家人?!?/br> 魏瀾坐到她身邊,捏捏她氣鼓鼓的小臉,意味深長道:“家人也分遠(yuǎn)近,在我這兒,你與明楷才是排第一?!?/br> 阿秀想到了明珠,小聲問:“太子呢?” 魏瀾看向窗外,半晌才道:“他有自己的造化?!?/br> 阿秀靠到他懷里,陪他一起想宮里的小少年。 魏瀾并不喜歡這種氣氛,他喜歡她一直都沒心沒肺沒有煩惱。 “一身汗味兒,去沐浴吧?!蔽簽懠僖饴劻寺勊念^發(fā),嫌棄地推開她道。 阿秀吃了一驚,抓起一把頭發(fā)嗅嗅,才察覺魏瀾在逗她。 不過時候不早了,是該洗洗歇歇了。 阿秀先去洗了,回來還要多等一陣晾干潮潮的頭發(fā)。 魏瀾洗的很快,進(jìn)屋就見阿秀靠在她專門晾頭發(fā)用的躺椅上,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瀑布般垂在椅子后面,她穿著石榴紅的中衣風(fēng)姿綽約地慵慵懶懶地躺在那兒,領(lǐng)口微敞,露出一片白如瓊脂的脖頸。 阿秀沒有穿襪子,一雙小腳白生生的,精致地如同玉雕,十個腳指甲都染成了寶石紅。 這一年家里變故頗多,阿秀許久沒有這么愜意地享受了,魏瀾也就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眼福。 魏瀾反手關(guān)上門,目光幽深地走向阿秀。 被他抱起來的時候,阿秀感覺自己就像陷進(jìn)了一團(tuán)大火球。 宮中。 時隔十年多,惠文帝終于再次擁有了魏淺。 惠文帝早忘了十年前在馬車?yán)锏哪且淮?,今晚,而立之年的惠文帝重新變成了二十歲的青澀王爺,整整一晚都沒有讓魏淺連續(xù)睡上兩個時辰。 “淺淺,再給朕生個孩子吧。”終于饜足,惠文帝一手擁著魏淺,一手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琢兒長到九歲朕才知道他的存在,錯過的九年終究都是錯過了,朕想再與你多生幾個,讓朕陪你一起撫養(yǎng)他們長大。” 魏淺笑道:“好啊,再給琢兒生個弟弟meimei,咱們一家共享天倫?!?/br> 這聲音真動聽,惠文帝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魏淺沒有睡,她輕輕翻個身,一手習(xí)慣地摸了摸身邊的被子。 她剛生下明珠時,明珠陪她睡了一年,魏淺永遠(yuǎn)忘不掉小家伙在睡夢里揮舞小手打到她時的情形,小家伙睡得香,把她打醒了,但看著兒子rou嘟嘟的臉蛋,魏淺只覺得可愛,心軟得像變成了棉花。 魏淺沒能給明珠當(dāng)個好母親,她虧欠兒子,那就不能在虧欠兒子的同時,在他面前將他沒有享受到的母愛送給什么弟弟meimei。 魏淺不會再生了,進(jìn)宮之前,她服下了永絕子嗣的藥。 將來惠文帝問起,她會告訴他,當(dāng)年她產(chǎn)后出血嚴(yán)重,郎中說過會子嗣艱難。 她要惠文帝懷著這份愧疚一輩子,他想補(bǔ)償,只能補(bǔ)償?shù)矫髦樯砩稀?/br> 翌日清晨,惠文帝去上早朝了,太子來向皇后請安。 蕭琢的臉上只有恭敬。 魏淺叫宮女太監(jiān)們退下去,她走到兒子面前,再拉著他的手坐回椅子上。 這樣,魏淺可以近距離地細(xì)細(xì)地打量她的兒子。 蕭琢始終垂著長長的睫毛。 魏淺眼里只有疼惜:“明珠,這些年辛苦你了,不過你放心,娘回來了,以后娘會一直陪著你,無論你遇到什么煩惱,都可以過來找娘。” 蕭琢無動于衷。 魏淺不怪他,她輕輕抱住自己的兒子,眼淚落在了他單薄的肩膀上。 —— 惠文帝希望魏淺再懷一個孩子,來滿足他陪她一起重新?lián)狃B(yǎng)一個孩子的遺憾。 只有魏淺知道,她不可能再懷上。 國公府里,年輕的國公夫人阿秀在生完長子四年后,月事終于再一次遲了。 這一次她沒有瞞著魏瀾,魏瀾再次播種成功,大喜,請來郎中替阿秀診脈,果然是喜脈。 阿秀自己高興,想到明珠曾說想要個meimei,阿秀囑咐魏瀾進(jìn)宮時傳個消息給太子。 魏瀾不悅道:“你又忘了身份?!?/br> 阿秀眼睛一轉(zhuǎn),改口道:“那你就告訴太子,說他要多個表妹了。” 魏瀾:“你怎知不是表弟?” 阿秀就是知道! 魏瀾拗不過她,進(jìn)宮時派人給皇后meimei傳了喜訊,而不是直接聯(lián)系太子。 魏淺自然要告訴兒子。 蕭琢沒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嗯了聲,離開皇后的寢宮,他才難以察覺地翹了下嘴角。 第118章 阿秀十月診出的喜脈。 阿秀還記得她懷明楷時連吐了半個多月,全靠魏瀾從端王那里討了睡前梳頭的偏方才得以緩解。 “這回還吐的話,你還給我梳頭嗎?” 懷孕了就不能肆無忌憚地做那個,晚上阿秀抱著魏瀾的胳膊,靠著他問。 魏瀾道:“梳?!?/br> 她吃起飯來比誰都香,魏瀾喜歡看她胃口好好的,不想看她吐得臉都瘦了,像換了一個人。 想到胖瘦,魏瀾捏了捏阿秀rou嘟嘟的手。 兩人都剛躺下,沒那么快犯困,阿秀看著魏瀾捏她,捏著捏著,阿秀忽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明珠是惠文帝與皇后的孩子,不是魏瀾的私生子,就說明魏瀾并沒有在外面養(yǎng)女人,他做世子的時候身邊也沒有通房,難道這位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在娶她之前,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阿秀嫁給魏瀾時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她當(dāng)然希望丈夫在她之前也潔身自好,兩人一輩子都只有彼此,像她的爹娘一樣,誰也不去外面亂搞??苫榍鞍⑿憔椭牢簽懹兴缴恿?,所以嫁給他后,阿秀不斷地告訴自己別異想天開盼望魏瀾專寵她。 她沒盼望,魏瀾給了她專寵。 如今,阿秀發(fā)現(xiàn)她不但得到了魏瀾的專寵,或許也得到了他的童男身? 只是個猜測,阿秀都笑出來了。 魏瀾聽見她撲哧一聲,低頭一看,懷里的女人像個調(diào)戲了良家女子的紈绔賴皮。 “笑什么?”魏瀾問。 阿秀下巴抵著他寬闊的肩膀,手指頭在他胸膛一圈一圈地亂畫,她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笑得有點(diǎn)甜蜜,還有點(diǎn)得意。 魏瀾抓住她的手,不許她亂動。他自制力并不強(qiáng),她再這么勾他,魏瀾忍不住。 “說話,到底在笑什么?”魏瀾催道。 阿秀笑夠了,才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保證實(shí)話實(shí)說,好不好?” 魏瀾直覺她問的不會是什么好問題。 “你先問?!蔽簽懤碇堑氐馈?/br> 阿秀撒嬌:“你先答應(yīng)要說實(shí)話,放心,我問的都是咱們倆的事,都是你可以回答的?!?/br> 魏瀾仍然猶豫。 阿秀不高興了,捂著肚子威脅道:“郎中囑咐過讓我寬心養(yǎng)胎,我開開心心的孩子長得也好,你若不老實(shí)回答,那我心里難受,我難受了,咱們的檀妹兒跟著難受,生出來長得丑你可別怪我?!?/br> 魏瀾才不信他與阿秀會生出一個丑孩子。 看在阿秀威脅得那么賣力的份上,魏瀾答應(yīng)道:“好,我說實(shí)話,你問吧?!?/br> 阿秀又笑了,朝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個問題,咱們成親之前,你有跟任何丫鬟或別的女子睡過覺嗎?” 魏瀾抿了下唇,他似乎猜到她再高興什么了。 既然答應(yīng)了要說實(shí)話,魏瀾按住她的手指頭,淡淡道:“不曾?!?/br> 阿秀便像揀到寶貝一樣抱住他蹭了蹭。多好啊,這么尊貴又俊美又有本事的丈夫,從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的,從來沒有第二個女子染指。 魏瀾看著把他當(dāng)寶的阿秀,卻擔(dān)心她會追問原因,原因自然是他的身體有缺陷魏瀾不想讓別人知道,包括阿秀。如果阿秀問了,魏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阿秀沒想那么多,知道魏瀾是寶貝就行了,問什么原因呢?而且不用問阿秀也知道,魏瀾不睡女人,是因?yàn)樗麧嵣韾酆?,跟魏沉那種風(fēng)流好色的官家子弟不一樣。 阿秀更想問另一件事。 “第二個問題,”阿秀抬起頭,繼續(xù)看著魏瀾笑:“咱們成親第二天早上,你冤枉我勾引你,故意把我按到床上欺負(fù)了好久,說什么女人你見得多了,不稀罕我這樣的。哼,當(dāng)時我真的以為你在用那種方式羞辱我讓我有點(diǎn)自知之明,現(xiàn)在想來,你明明沒有見過女子是什么樣,你就是饞我的身子,故意冤枉我勾引你的,是不是?” 魏瀾緊緊抿著嘴唇。 夜色掩蓋了年輕的國公爺俊臉上浮起的微紅。 “問你呢,是不是?”阿秀半伏在國公爺?shù)纳砩?,盯著他的臉問?/br> 魏瀾喉頭滾動,漠然道:“是又如何?” 臉皮真夠厚的,做出那種事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 阿秀輕輕扯他的臉:“怎么有你這么壞的人,就知道欺負(fù)我,想著法兒欺負(fù)我——哎,不對??!”阿秀又冒出一個問題,坐起來問魏瀾:“既然你饞我,咱們都成親了,你為何耽誤那么久,去了行宮才,才真的與我做了夫妻?” 魏瀾似是而非道:“我總要先觀察你是什么樣的人,你若是個壞的,我再饞也不會碰你?!?/br> 阿秀懂了,頗為自得地道:“所以你一確定我是個好人,就帶我去了行宮?!?/br> 魏瀾笑道:“不是確定你是好的,是確定你是傻的,再壞也翻不起多大浪?!?/br> 突然被嘲笑人傻的阿秀生氣了,一拳打在魏瀾身上,然后抱著被子躺到最里面,不理他了。 魏瀾挪到她身邊,下巴搭著她的肩膀,戲謔問:“我說你傻,你還不服氣?” 阿秀罵他:“你才傻,我只是身份不如你,不敢嘲你發(fā)脾氣,你便以為我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