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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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禽戲動作緩慢舒緩,魏瀾在那看著,阿秀緩不起來,只想快點打完一套了事。雖然動作快了,但阿秀還是盡量抓住了五禽戲的精髓,打虎戲時,她兩只小手手指都張開,模仿虎爪,可那手指白白嫩嫩的,連貓爪的威力都沒有。 打到鹿戲,阿秀的動作稚氣可愛,像貓兒伸懶腰。 到了熊戲,她兩只小拳頭挨著肚子揉來揉去,閉著眼睛晃頭晃腦的,好像小孩子餓了在撒嬌討吃食。 猿戲阿秀小時候嫌丑,沒學,現在也直接跳過去了。 鳥戲阿秀學得最像,兩條小胳膊一張一張的,如鳥雀拍打翅膀。 打完了,阿秀繼續(xù)低下頭,臉紅得像抹光了一盒胭脂。 魏瀾喝口涼茶,施舍般道:“這套拳不適合你,你想強身健體,我教你一個動作?!?/br> 阿秀驚訝地抬起頭。 魏瀾放下茶碗,修長挺拔的身軀很快就站到了阿秀面前。 阿秀怪慌的,忍不住退后一步。 “你躲什么?”魏瀾不悅問。 阿秀又低頭。 魏瀾繞到她身后,讓她蹲馬步。 阿秀知道蹲馬步的姿勢,屈腿下蹲。 “雙手握拳,雙臂往前伸?!蔽簽懺谒砗笳f。 阿秀眨眨眼睛,乖乖照做。 魏瀾這才俯身,大手按在她的薄紗中褲上,聲音嚴厲:“不夠低,繼續(xù)下蹲。” 阿秀身子一哆嗦,如果不是魏瀾態(tài)度嚴肅,如果不是魏瀾嫌棄她不愿與她同房,阿秀還以為魏瀾要占她的便宜。 在魏瀾的手掌施壓下,阿秀咬唇下蹲。 “可以了?!蔽簽懡K于移開了手。 阿秀的腿卻打擺子似的顫了起來。 魏瀾繞到她面前,鳳眸冷峻:“你第一次練,今天且堅持三十下?!?/br> 然后,他開始為阿秀計數。 阿秀胳膊抖,腿也抖,魏瀾才數到五,阿秀已深刻認識到了蹲馬步與五禽戲的區(qū)別。 豆大的汗珠沿著她紅潤的臉龐滾落,阿秀咬牙又閉眼的,忍啊忍,堅持啊堅持,最終在魏瀾數到十五的時候,阿秀腿一軟,無力地朝前跌去。 魏瀾雙手一抄她的雙腋,阿秀整個人就撲到了他懷里。 阿秀好累,胳膊腿酸乏難忍,像被人抽去了一身的骨頭,只能依靠魏瀾。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溫熱的氣息全都噴薄在了魏瀾胸口。 她緊緊地抵著魏瀾,身上的中衣有些地方被汗水浸濕。 “你在勾引我?”魏瀾一手提著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阿秀無力地搖頭,雙頰緋紅,額頭的汗打濕了她的鬢發(fā),凌亂的黏在她腮邊,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妖冶嫵媚,讓她這張只算尋常美人面的臉都變得十分誘人起來。 魏瀾勾勾她松松的領口,讓她自己瞧:“這還不是勾引?” 阿秀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 因為要練拳,阿秀故意穿的很清涼,全身就一身中衣,里面褻衣都沒有?,F在中衣一濕,領口一歪,她又緊緊地靠在魏瀾懷中,確實很像勾引啊。 阿秀急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魏瀾眼底跳躍著幽幽火焰,就在阿秀轉身踉踉蹌蹌地走到衣柜前準備開門取衣裳時,魏瀾突然上前,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抵在了衣柜門上。 門板是涼的,阿秀臉如火燒。 “世子,我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币聨П凰堕_,阿秀焦急地辯解道。 是魏瀾要教她蹲馬步的,也是他在她堅持不住的時候主動扶她的。 可身后的世子爺一個字都沒有聽,兀自地懲罰著她。 阿秀窘迫地要哭了。 她的左臉被迫貼著柜子,在木質的柜門上印出了一個汗潮的腮印兒。 第27章 玉蘭僵立在次間,對著十幾步外的內室門口,天人交戰(zhàn)。 世子爺剛剛踹門而入,似是極為暴怒,現在門簾落下,玉蘭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聽見夫人在不停地哀求著,似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世子爺是在懲罰夫人嗎? 玉蘭不安地攥緊了手。 如果世子爺在教訓哪個丫鬟,給玉蘭十條命她也不敢去勸,可那是夫人啊,夫人在國公府的一舉一動玉蘭幾乎都知曉,夫人并沒有犯錯,世子怎么能這么折磨她? 玉蘭于心不忍。 屋里那一聲聲哭求軟化不了世子爺冰冷的心,卻早已擊穿了玉蘭的良心。 手臂難以控制地顫抖,玉蘭鼓足勇氣,一步一步地朝內室走去。 到了門前,夫人的求饒聽得更清楚。 玉蘭悄悄湊到門簾一側,透過狹窄的縫隙往里看。 里面的門板被踹掉了一半,玉蘭這下看得十分清楚,只見世子爺將夫人堵在衣柜門前,世子爺弓著身抱著夫人,高大挺拔肩膀寬闊的世子爺幾乎完全擋住了夫人嬌小的身影,玉蘭只能看見夫人緊緊抵在柜子上的小手與藕臂,世子爺暗紅色的錦袍下,夫人的胳膊被襯得瑩白瑩白的,泛著美玉的光澤。 待發(fā)現地上散亂丟棄的女子中衣,玉蘭再看世子爺的姿勢,忽然捂住了嘴,并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一直退到客堂,一直到確定世子爺沒有發(fā)現她的窺視,玉蘭才捂著急速亂跳的心口,面紅耳赤。 她,她居然以為世子爺在懲罰夫人? 人家明明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再想到平時威嚴冷峻的世子爺居然會像條公狗似的霸著夫人—— 玉蘭在心里尖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她好后悔,她不該自作聰明想去拯救夫人的!以后叫她還怎么正視世子爺? —— 半個時辰后,魏瀾衣冠齊整地走出內室,去前院之前,他讓玉蘭備水,服侍夫人沐浴。 玉蘭先去水房傳話,回來后,她停在內室門前,詢問道:“夫人,世子爺叫奴婢伺候您沐浴,奴婢進來了?” 紗帳內,阿秀躺在被窩中,面色緋紅,眼眸迷離,還沒有從方才的迷浪中清醒過來。 玉蘭又喚了聲:“夫人?” 阿秀意識回歸,她懶懶地挑起垂落的紗帳,剛要應聲,忽然看見她的中衣中褲還都散落在衣柜旁邊的地上。 若是讓玉蘭看到,不就猜到魏瀾對她做了什么? 雖然玉蘭一定猜不到真正的情況。 “等等,我,我渴了,你去重新泡壺茶?!睙o力地坐起來,阿秀一手捂著被子,一邊沙啞地道。 玉蘭:“是,夫人稍等?!?/br> 阿秀聽玉蘭走了,這才裹著被子笨拙地挪到地上,飛快撿起那套中衣再挪回床上,手酸腳酸地穿好。忙完了,阿秀更累了,又累又有種難以言說的舒妙。 等玉蘭端著茶水進來,阿秀已經睡著了。 玉蘭喚了幾聲沒人應,她好奇地走到床邊,低頭一看,只見夫人閉著眼睛,睡得面如桃花,烏黑的長發(fā)凌亂地鋪在枕上肩下,濃密纖長的睫毛濕漉漉的,上下兩層睫毛黏在一起,像兩把上卷的黑色小扇。 玉蘭在這張嫵媚的臉上看到了nongnong的饜足。 玉蘭都不忍心叫醒夫人了。 她輕輕地放下紗帳,熄了內室的燈,靜靜地退了出去。 這晚玉蘭睡得也很香,直到突然被一陣低低的敲門聲驚醒。 敲門聲來自次間的窗戶,應該就是要叫她的。 “誰?什么事?”玉蘭一邊坐起來穿衣一邊緊張地問。 窗外傳來守門婆子的聲音:“玉蘭姑娘,世子爺派寒生過來了,您先開門吧?!?/br> 寒生? 雖是外男,但寒生乃世子爺的心腹,玉蘭不假思索地去開了門。 守門婆子已經走了,寒生一身黑衣,手里提著一個箱子,垂著眼瞼道:“世子爺命我來修門,請姑娘伺候夫人更衣。” 玉蘭懂了,昨晚世子爺為何踹門,連她都不知道理由,若是讓別的丫鬟知道此事,不定會傳成什么樣,所以世子爺叫寒生趁天沒亮的時候過來修門,修好了,這件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 “您稍等。” 玉蘭朝寒生欠身,快步去了內室。 門壞了,玉蘭暢通無阻地來到阿秀床邊,輕輕地喚了幾聲。 阿秀睜開眼睛,頭昏沉沉的,聽說了玉蘭的來意,她便要坐起來。 可是她沒有力氣。 玉蘭察覺不對,掛起紗帳探身摸夫人的額頭,一片guntang。 “夫人病了!”玉蘭著急地道。 阿秀軟綿綿道:“先扶我起來?!?/br> 看病要緊,修門也要緊,而且是耽誤不得的。 玉蘭扶阿秀坐正,替她穿上外袍,一直將阿秀扶到外間的榻上休息。 寒生提著箱子目不斜視地進來,朝阿秀行禮后,再目不斜視地去修門。 阿秀頭昏腦漲,虛弱地靠著背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