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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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好一會兒,席瑾蔓只覺得胸腔疼得厲害,鼻子酸楚,呼吸困難,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忙大口地吸著氣。 溫云霽終于醒了,好歹這條命總算保住了! 昏睡了那么多日,太醫(yī)都說不樂觀,說句難聽的,就是讓老伯爺要趁早準(zhǔn)備起后事來,正巧遇上年節(jié),辦起事來諸多不便,省得到時弄得個措手不及。 如此突來的驚喜,席瑾蔓心里高興,顧不上其他,壓制住仍有些想繼續(xù)咳嗽的沖動,朝門外的婢女道:“告訴永安伯府來傳話的,說我這會兒就過去!” 說著起身就要走,被席駿錚雙掌壓住了肩膀,沒讓她起來。 “先喝口水緩一緩,不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模樣,哪里能見人?”席駿錚話說的不太客氣,仿佛帶著嫌棄的意味。 聽四叔這么說,席瑾蔓一怔,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手中早已出了汗,卻仍舊是比臉上的溫度來得低,涼絲絲的掌心貼在上頭舒服得很,很快席瑾蔓明白了四叔的意思。 不用照鏡子席瑾蔓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跟個猴屁股似的,肯定丑極了,只得按耐住焦急的心,對門外的婢女道自己過會兒再去。 不想讓四叔看到自己的丑模樣,席瑾蔓低垂下腦袋,想要躲過四叔的視線,自然也就錯過了四叔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方才劇烈的咳嗽過后,席瑾蔓雙頰紅粉,含羞帶怯,一雙桃花眼中蓄滿了淚花,將落未落,像是一泓春水,眼波流轉(zhuǎn)間澹澹漾出漣漪,那誘人的模樣,一個眼神就幾乎能把人的魂魄給吸進去,誘人得很,又哪里會丑。 “我明白的。” 屋外的人走開后四周便寂靜無聲,席駿錚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句,讓席瑾蔓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解地抬頭看向他。 只見四叔立于自己身旁,挺拔的身姿讓席瑾蔓得高高揚起腦袋,才能看清四叔的臉龐。 “四叔明白了什么?”席瑾蔓想了想,依舊沒懂四叔話里的意思。 席駿錚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坐回了方才的榻上,隔了小案看向席瑾蔓,神情放松,卻依然讓席瑾蔓覺得目光灼灼。 “我明白你方才話里的意思,今后不會再貿(mào)然摸榕姐兒的手,摸榕姐兒的耳朵,摸榕姐兒的唇,摸榕姐兒的……” 席駿錚故意放慢了語速,說到此處突然一頓,錯開與席瑾蔓相交的視線,微微下挪了些。 席瑾蔓原本聽四叔說那些話時,就想阻止他說下去。她明白四叔想說這些話的意思,可四叔每說一句,席瑾蔓心里便臊一分。 仿佛是像宣布罪行一般,將自己與四叔之間那些不可告人之事,正大光明地一一列舉了出來,連方才自己沒好意思說的幾樣,都被四叔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席瑾蔓才按耐住想要讓四叔閉嘴的沖動,此時順著四叔的目光,稍稍低頭一看,挺翹的胸前尤為吸引視線,瞬間明白了四叔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席瑾蔓哪里能讓四叔有機會說出來,忙打斷了他。 “好了好了!四叔明白就好!” 臉頰上的灼熱感才剛剛緩解了些許,被四叔這么一席話一說,席瑾蔓瞬間又燙了起來,自己的掌心已被焐熱,這回連將掌心貼在臉上降溫也不頂用了。 雖不知道四叔是怎么就突然想明白的,可這總是好事。況且此時四叔看著不如之前正經(jīng)嚴(yán)肅,卻讓人覺著比先前說的那些可信多了。 有了四叔的保證,席瑾蔓先前的那些擔(dān)憂也完全消失無蹤,壓在心頭的包袱終于卸了下來,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四叔,我急著去永安伯府呢,要先走了,回頭再來找你!”這件事兒一解決,席瑾蔓現(xiàn)在心頭最牽掛的便是溫云霽,暫時顧不上四叔。 “等等?!?/br> 說話間席瑾蔓已經(jīng)起身要走,不期然被四叔叫住,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向他。 “四叔還有什么事?” “溫云霽無事,你再坐會兒,現(xiàn)在已到了用午膳的時辰,現(xiàn)在去像什么話?用過午膳再去?!毕E錚又倒了杯茶,放到了席瑾蔓起身前所坐的小案旁。 聞言席瑾蔓驚訝地看向四叔,忙坐回了榻上。 “四叔知道什么?快告訴我!” 四叔能說出溫大哥無事這句話,那他絕對是知道些什么。 多了上一世的經(jīng)歷,席瑾蔓一早就知道,四叔并非真放下了外頭的事,一心閉關(guān)備考,因此并未懷疑四叔所說的真實性。 不過同時席瑾蔓心中一沉,誰都知溫大哥的事兒不單純,可若能讓四叔留意到這件事,那便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上許多。 “知道你急著去永安伯府,我讓人先將午膳送來,我們邊用午膳邊說?!毕E錚語氣里并未詢問席瑾蔓,可說完并未動作,而是在等席瑾蔓的答復(fù)。 席瑾蔓著急聽四叔說正事兒,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 席駿錚讓人送午膳來,又叫了個席瑾蔓帶來的小丫鬟去給周氏傳話,說三姑娘要在行起院用膳,讓周氏不用等她,這才回了屋。 就這么會兒功夫里,席瑾蔓早已等不耐煩,站起身來等在百寶架邊迎四叔回來,一見到他就巴巴地開口催促。 “四叔您快些講,可要急死我了!” 席駿錚睨了她一眼,繞過她直接進了屋去,坐到了書案前的太師椅上。 眼看著小姑娘跟條小尾巴似的繞在自己身邊,席駿錚嘴角微微勾起,心里卻愈加不痛快。 “急什么?既然人已經(jīng)醒過來了,晚些去看他也是一樣的?!?/br> 這擺明了是不準(zhǔn)備細說。 “四叔,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快告訴我!”席瑾蔓急了,她知道四叔前邊能說出那句話,絕對是知道什么的,就是不肯告訴自己。 聽她如此篤定的語氣,席駿錚轉(zhuǎn)過頭看向席瑾蔓,眸中深邃,像是想要看透什么。 “哦?榕姐兒是憑什么,覺得我肯定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榕榕:四叔,溫大哥他…… 四叔:別說了,他本來沒事的,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您的醋包四叔已上線) 明天雙更。時間第一更18點前。 謝謝梵歌扔了1個地雷,筆芯~~ 謝謝“”灌溉的10瓶營養(yǎng)液,么么噠~~ 謝謝“作業(yè)好多,哭唧唧π_π”灌溉的10瓶營養(yǎng)液,啾~~~ 第47章 從四叔的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但一看四叔看向自己的那探究的眼神, 席瑾蔓就知大事不好。 這事兒永安伯府查了許多日, 也沒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來,按理來說四叔一個多年未回京城之人, 在京城里尚無根基, 哪里會有本事知道些什么。 自己憑什么如此篤定?方才席瑾蔓一心急于想問出溫大哥的事情,竟忘記了掩飾好情緒。 四叔如鷹眸般犀利的視線讓席瑾蔓心里忐忑,一時有些慌神, 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反問起四叔。 “不是四叔說溫大哥無事的嗎?既然四叔這么說, 那四叔肯定是知道些什么,難不成四叔是哄我的?” 席瑾蔓想著反正四叔再聰明, 也絕不可能想不到, 自己是從幾年后重生回來的,因此才能知道那些。 席駿錚沒錯過小姑娘臉上一閃而逝的驚亂,若再看不出小姑娘心里藏著事,那就不是席駿錚了。 盯著小姑娘瞧了半晌,席駿錚未再糾纏這個話題, 而是緩緩挪開了緊盯著她的視線, 轉(zhuǎn)過身坐正了身體。 沒了那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目光, 席瑾蔓松了口氣,卻仍不確定四叔究竟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 看四叔的神情,應(yīng)該是信了吧?可是四叔有這么好糊弄? 席瑾蔓惴惴不安地再一次偷看向四叔,卻沒想到四叔這時候回過頭來, 目光被四叔逮了個正著,忙躲開四叔的視線。 “榕姐兒偷看我?”席駿錚聲音里帶著調(diào)笑的意味,聽得席瑾蔓耳朵一熱,不等她回話,便又接著開了口 “又不是不讓你看,做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只要你同我說一聲,我搬張椅子來坐榕姐兒對面,讓你看個夠?!?/br> “誰偷看了?我才不要看!誰愛看誰看去!”席瑾蔓連忙反駁。 “哦?當(dāng)真?這么輕易把機會讓給了別人,榕姐兒可別后悔?!毕E錚看著小姑娘微惱的模樣,故意逗她。 “自然是真的?!毕み^頭去,話是這么說,心里卻想著,四叔話里的別人指的是誰。 難不成,是送那個同心結(jié)玉佩給四叔的姑娘?或者是翠兒? 翠兒應(yīng)該不可能,只是自己夢里荒誕。四叔再如何,也不可能會看上自己meimei的貼身婢女,上一世若四叔真對翠兒有意,又怎么會等翠兒成了老姑娘也沒收她入房? 那就是那個送同心結(jié)玉佩給四叔的姑娘了。 席瑾蔓不樂意再繼續(xù)說這事兒,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回了溫云霽身上。 “四叔,溫大哥的事兒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回席瑾蔓再開口便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被四叔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自然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真是隨口哄你的?” 席瑾蔓又提起了溫云霽,席駿錚心里雖有些不快,可小姑娘的目光里滿是希冀,水汪汪地看著便不忍無視。 聞言席瑾蔓眼中倏地一亮,上前一步一把扯住四叔的袖子,撒嬌似的輕搖了起來,就如同央求爹爹時的模樣。 “好四叔,你就告訴我吧!”蘇媚軟甜的聲音帶著撒嬌討好,婉轉(zhuǎn)悠揚,讓人心癢。 “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訴你?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睨了眼自己袖管上,那幾根蔥段般白嫩的手指頭,席駿錚嘴上卻并沒有同意。 不成想四叔竟比爹爹還難搞定,席瑾蔓動作一滯,內(nèi)心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終于不情不愿地放開了四叔的袖管。 竟忘了四叔那人,哪里肯做虧本的買賣。 “那四叔想要如何才肯說?四叔盡管說,只要我有的,通通都可以拿來孝敬給四叔。” 席瑾蔓心一橫,有些rou疼,就怕四叔獅子大開口。 不是她小氣,她曾聽小姑姑說起過,四叔就是這樣一句話,輕易換回了三艘越洋滿載而歸的貨船,里頭裝滿了價值連城的寶貝。 不過自己一個姑娘家,又是四叔的侄女,他總會手下留情的吧? 看席瑾蔓一臉rou疼的模樣,席駿錚啞然。 自己看起來是有多缺銀子,還得靠她一個閨閣姑娘來孝敬自己? “明晚進宮后,與我一同回來?!毕E錚斟酌了一下。 “就這個?”見沒有自己意料中的獅子大開口,席瑾蔓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又不信四叔會害自己,沒有過多思考,直接應(yīng)承了下來。 “榕姐兒想知道什么?” “是誰對溫大哥下的手?” 席瑾蔓一早就等著了,四叔話音剛落,便迫不及待問出了口。 早知席瑾蔓會問這個,席駿錚微微抬起腦袋來,嘴角帶笑。 “一個,死人。” 席駿錚故意放慢了語速,說到“死”字時,還有意拖長了調(diào)子,配上低沉的嗓音,讓席瑾蔓不寒而栗。 “……什、什么?死人?”席瑾蔓滿含期待,不成想聽到這么個答案。 一個死人怎么對溫大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