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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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聽著長輩們假作慈和的偽善安慰,只覺得心冷至極。當所謂的“親情”被完全剝離之后,原身更加清醒、看得更加分明,也感覺更為絕望。 因為他意識到,在這一次劫難中,自己也許不僅僅只是失去了靈根,說不定還會失去性命。 蕭家雖然跌落到二流,但依舊是根正苗紅的修道世家,而這樣一個“清白”的世家,是斷然容不得與魔修為伍的丑聞。 能夠奪取靈根的黑氣——這般狠戾的做法絕非道修所為,而是徹徹底底的魔修手段。倘若被外人知曉,且不論能不能保住那至寶雷靈根,如今堪堪在二流支撐的可蕭家也絕對經(jīng)受不起丑聞的打擊。 所以,這一場事故絕對不能傳揚出去,而蕭家必須要找一個理由,名正言順、不受懷疑的讓天才蕭云消失在世人眼中——至于能夠讓身為唯一的苦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這樣后果的蕭云一輩子閉嘴的方法,只有死亡。 倘若原身仍舊擁有雷系天靈根,當他一飛沖天的時候,蕭家于他而言也不過只是螻蟻。然而,如今被剝奪靈根、淪為凡人,蕭家在原身眼中卻是實實在在龐然大物——甚至,他連從蕭家逃離都做不到,只能不斷絕望的思考著自己曾經(jīng)的家人要用怎樣的方式借口殺死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離死期一天比一天逼近。 面臨絕境、看不到希望,卻又不甘心淪落到這等下場,原身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交易、讓出了自己的身體——而他的要求,就是奪回自己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讓這個毫無血脈親情、利益至上的蕭家得到應有的教訓。 于是,如今的蕭云接手了身體,也接手了這一大堆爛攤子。他首先要做的,依舊是逃離蕭家。 與原身不同,蕭云好歹有著強大的精神力與各式各樣的道具,也幸好蕭家對于原身的看管并不森嚴——他們大約覺得,對付一個被剝離靈根、身受重傷的凡人,幾個練氣期的蕭家子弟已然綽綽有余。 以精神力壓迫禁錮住看守自己的蕭家子弟,又用隱匿道具遮蓋住自己的行跡,蕭云從蕭家逃出生天,期間還差點被筑基巔峰的蕭家長老察覺,當真稱得上驚魂一線——倘若落在筑基巔峰的蕭家長老手里,如今只是凡人之軀的蕭云大概能直接刪號重來了。 好不容易逃出蕭家,蕭云算是過了艱難的第一關,至于接下來原身的愿望,就得從長計議了。 修真界手段莫測,就算是蕭云這等經(jīng)驗豐富的任務者也絕不敢小覷。要完成任務,他必須率先弄懂兩個問題:第一,那黑氣到底是什么來頭——無論是從原身的記憶還是蕭云自己的判斷,那東西都絕不是蕭家之物,應當是原身那個“好弟弟”另有“奇遇”;第二,他到底該怎樣將被奪走的雷靈根重新奪回來。 總之,在得到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之前,蕭云都不打算輕舉妄動,更何況他心里還有更加惦記的事情,那就是不知身在何方的小戀人。 離開蕭家后,蕭云第一時間奔赴進入世界之前白緞降生的山谷,但等他趕到之時,那片山谷里卻一根貂毛都沒有剩下。 尋不到小戀人,蕭云當真心急火燎,他仔仔細細的將整片山谷地毯式搜尋一遭,又是威脅又是討好,這才終于從一條開了神智的青蛇那里得到白貂已經(jīng)自愿跟隨一名修為強大的劍修離開的消息。 聽到“自愿離開”與“修為強大的劍修”,蕭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鵠霄真君——也只有他,能夠引得自家半失憶狀態(tài)的小戀人將自己完全丟到腦后了。 通過腦中的道侶契約,確定自己的小戀人仍舊活蹦亂跳、甚至十分愉快開懷后,蕭云又是安心又是糟心,卻不得不認命得轉道趕向青霞宗。然而來到青霞宗山腳下,蕭云卻又有些傻眼,只能望青霞宗而興嘆。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凡人之軀,根本沒有資格跨入青霞宗山門一步。 所幸蕭云還沒徹底走背運,在青霞宗山腳下轉了好幾天后,他終于聽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那就是青霞宗要招一批凡人雜役。 像青霞宗這樣的大宗門,自然有許多瑣碎雜事,這些事大多數(shù)都由練氣、筑基期弟子承擔,但也有不少既浪費時間、又對修煉毫無益處的,便交由凡人雜役處理。 對于沒有靈根、毫無仙緣的凡人而言,哪怕做雜役,能夠進入青霞宗也是天降鴻福。青霞宗挑選雜役時當真是人山人海,甚至還有四靈根、五靈根之類天賦平平的修者也試圖借此機會進入青霞宗。 故而,對于雜役的挑選,青霞宗也格外的嚴格。年齡大的不要、年紀太小的不要、身體差的不要,心性糟糕、三觀不正的也不要……蕭云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獲得了雜役的名額,然后卻發(fā)現(xiàn)——白緞最有可能所在的玉劍峰,根本不需要凡人雜役。 沒辦法,蕭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以精神力暗示負責分配雜役的修者,將自己分配去了與玉劍峰毗鄰的玉簫峰。而幸運的是,在來到玉簫峰、正等待分配具體職務的時候,他就見到了“紅杏出墻”、與一只黑雕親親密密的小戀人。 ——在那一瞬間,蕭云的心中當真是五味摻雜,強自忍耐著愣是沒有給小戀人一個笑臉,冷酷極了! 深感被拋棄、心中十分委屈的蕭云:“……………………哼唧QAQ” 第179章 雖然跟著黑云認識了不少新朋友,但白錦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情緒也不算太高。 與黑云告別后,白錦返回了玉劍峰。第一時間就蹲到了鵠霄真君閉關的屋舍門前,默默的撓了半天門。 只可惜,盡管白錦希望下一刻就能看到鵠霄真君,但鵠霄真君卻沒有達到與他心有靈犀的程度。一直在門外等到了深夜,白錦這才披著滿身的夜露怏怏回屋,趴在窩里度過了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 第二天清早,白錦又在鵠霄真君閉關的屋舍前守到天色大亮,這才按耐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又跑去了玉簫峰。 因為有了玉簫峰峰主綠蕪真君的首肯——白錦脖頸上掛著的玉質(zhì)項墜便是入峰令牌的變化版——白錦一路順順利利的來到先前黑云曾帶它前往的玉簫峰廣場,但站在廣場上,白錦卻又不知該去哪里尋找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甩著尾巴茫然呆坐了片刻,白色的小團子很快引起了過往修者的注意。一位看起來相當年少的女修來到白錦面前、蹲下身,語氣溫柔親切:“你不是昨日與黑云前輩一起來玩的小家伙嗎?怎么蹲在這里了?” 白錦抬起頭,可憐巴巴的“吱吱”喚了兩聲。只可惜它尚未化形、不能口吐人言,而女修也不是黑云那樣的靈獸,可以與白錦直接以獸語交流。 與女修驢唇不對馬嘴的交談了半天,女修頗為無奈的撫了撫云鬢:“看來要弄懂你想要什么,還得求教黑云前輩才行。不過我也不知黑云前輩去了哪里……要不然,我?guī)闳ニ牡癯部纯此欠裨诩???/br> 聽到女修這樣說,白錦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它不打算尋找黑云,但它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應該被帶去了雕巢! 終于與白錦達成一致,女修跟著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白錦抱起來,愉悅得感受著懷中暖洋洋的順滑手感——終于抱到這眼饞了許久的小東西了,真是一本滿足! 女修蓮步款款,速度卻著實不慢,沒過多久便來到玉簫峰最陡峭的懸崖邊。 雖然早已化形千余年,但黑云畢竟是靈獸,比起人形,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更加喜歡以雕型示人,而在巢xue中休息的時候更是如此。故而,黑云的巢xue與一般的鳥巢沒有太大不同,只是更加龐大、制作材料也更加珍貴難得。 當白錦隨女修來到雕巢時,雕巢內(nèi)空空如也,隱隱綽綽能看到兩名凡人在巢xue內(nèi)忙碌,而黑云早就不知飛到哪里浪去了。 見女修到來,雕巢內(nèi)的老者李伯連忙拉著吊籃從雕巢上下來,恭恭敬敬的朝女修行禮:“不知仙子到來所為何事?” 女修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白錦的腦袋:“這小東西似乎有事要做,但我聽不懂,所以打算來找黑云前輩問一問——前輩出去了?” “是,黑云大人一清早就離巢了,小人也不知大人去了哪里?!崩畈泶鸬?。 女修微微點頭,轉身欲走,卻不料懷里一路上都很乖巧的小團子竟突然掙扎起來,在女修措手不及間化為一道白色的閃電,從李伯肩頭越過。 女修與李伯都吃了一驚,雙雙驚呼,而當他們看清的時候,那白團子已然安安穩(wěn)穩(wěn)的窩進了跟隨在李伯身后的少年的懷中。 白錦毫不遮掩自己對于少年的喜愛,嬌聲喚著在他懷中蹭來蹭去,甚至揚起身子,將兩只爪子扒住少年的肩頭,努力去磨蹭他的面頰。 少年的表情有些無措,他僵硬的抱著白錦,目光求助般看向李伯與女修,仿佛比他們還要鬧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李伯微微皺眉,卻什么都沒說。而女修則終于正眼打量了少年一番,心領神會:“看起來,這小東西要找的人就是你?” 少年吶吶,不知該作何反應。女修輕笑了一聲:“既然如此,那這只貂兒就交給你來照顧了。”說罷,她有些惋惜地看了白錦一眼,對于那被白錦偏愛的少年帶上了幾分欣羨——原先,她還以為小團子的乖巧就是親近之意,如今看來,那僅僅只是客套的生疏罷了。 這種被凡人比下去的感覺,真是有些不爽呢。 女修交代了幾句后便施施然離去,而李伯與少年在躬身目送后直起腰來,對視一眼。 “李伯,我與他有些話要說,你先回屋休息一會吧?!鄙倌甑难垌诎追置?、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