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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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緞仿佛小動物一樣豎起了耳朵,劉朗心中好笑,卻也沒有辜負(fù)他的期待。 白父白母的社會地位雖然提高了,但畢竟與京城相距甚遠(yuǎn),周圍人也礙于身份,不怎么八卦他人的家務(wù)事,自然不比一直混跡于京城上流年輕人圈子的劉朗消息靈通。 據(jù)劉朗所言,鄭家是個大家族,但掌權(quán)的只是主脈,其余分家卻并沒有太多發(fā)言權(quán)。鄭老爺子與他的兄弟們斗了大半輩子,這才坐穩(wěn)了掌權(quán)人的位置,他有兩個兒子,長子較為受器重,如今已經(jīng)在鄭老爺子的授意下逐步接管鄭家,他的兒子也進(jìn)入了公司,擔(dān)任了重要的職位,女兒則嫁了人,做了闊太太。 比起長子,身為次子的鄭二少顯然就不太成器了。鄭老爺子早年吃了兄弟相爭的苦,此時自然接受了教訓(xùn),不愿意再養(yǎng)出一個野心大的二兒子、來一次兄弟相爭。鄭二少也不知是天生不成器還是知道鄭老爺子的意思,一直做著吃老本的二世祖,盡情在外面花天酒地,哪怕娶了個脾氣厲害的妻子也不曾收心。 鄭二夫人是個可憐人,她的生母很早就過世,幼年時便經(jīng)歷了外室上位、帶著私生子女鳩占鵲巢的痛苦。爹不疼娘不愛,只能自己保護(hù)自己,養(yǎng)成了一副不肯吃虧的尖銳脾氣。但盡管如此,她也沒有從繼母手下討到什么好處,不然以她那不遜于鄭家的出身,也不可能被父母做主,嫁給鄭二少這個花心浪蕩又沒什么前途的二世祖。 鄭二少夫妻感情冷淡、貌合神離,鄭二夫人在絕了讓丈夫浪子回頭的心后便一心撲在了兒子身上,對于鄭二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帶情人和私生子回家——絕對不行。 只可惜,這個可憐的女人命途多舛,四年前,她唯一的希望遭到了綁架,雖然被成功救出,但這個小少爺自小嬌生慣養(yǎng),不僅嚇得六神無主還生了重病,因為沒有及時得到醫(yī)治而發(fā)了高熱,被燒成了傻子。 鄭二少雖然不受器重,卻也不能只有個傻兒子,所以盡管鄭二夫人極力反對,但鄭家仍舊還是將“鄭旭”這個私生子接回了鄭家。 “鄭二夫人的脾氣本就不太好,又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受到了打擊,對于鄭旭的態(tài)度……自然不是太好?!睘榱吮苊獍拙?chuàng)?,劉朗不得不選擇一些更為委婉的說辭,但這卻并不妨礙白緞了解白旭的處境——很顯然,白旭在鄭家過得不好,非常不好,哪怕衣食無憂,但有著花天酒地、萬事不管的父親和嫉恨他甚深的母親,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順心自在。 眼見白緞面露憂心,劉朗故作輕松地?fù)P了揚眉,用公筷為他夾了只蝦,放到白緞的碗中:“其實也沒有太糟,畢竟是鄭家自己主動認(rèn)回來的孩子,如果過得太慘,那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面,讓外人看笑話?” 白緞看了看碗中的蝦,有些為難——由于白旭有意識的教導(dǎo),除了父母與白旭以外,白緞從來不接受其他人的投喂,盡管白旭已經(jīng)離開四年,但這個習(xí)慣卻一直被白緞保留了下來。 只是,白緞也明白劉朗的好意,更希望能夠與對方搞好關(guān)系,多多打探一些哥哥的情況。遲疑片刻后,他終究還是違背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習(xí)慣,將蝦皮剝開、送入了口中。 食物剛剛?cè)肟冢拙勍蝗桓惺艿揭还蓮?qiáng)烈得被注視感,他下意識扭頭通過窗戶看向店外,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怎么了?”劉朗疑惑地問道。 白緞有些坐立不安,卻又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只能搖了搖頭,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么哥哥——我是說‘鄭旭’呢?他回到鄭家后的情況,你了解多少?” “鄭旭這個人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是個老實人,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就不怎么到處蹦跶,素來安分守己,和個隱形人一般。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都快要忘記他的存在了。”劉朗聳了聳肩膀,“至于具體情況,我還得幫你打探打探?!?/br> “多謝。”白緞輕輕點了點頭,誠懇地致謝。 雖然他并沒有與白旭斷了聯(lián)系,卻仍舊擔(dān)心對方會報喜不報憂,自然希望更加詳細(xì)得、從旁人的角度來了解白旭這四年的生活——這也是白緞并未給白旭說一聲便跑來京城的原因,一來是想要給哥哥一個驚喜,二來,他也希望能夠看到白旭最為真實的生活狀況。 由于聊起了感興趣的話題,所以不知不覺間,這頓飯吃得有點撐,當(dāng)白緞跟著劉朗結(jié)賬離店的時候,天色已然微微發(fā)暗。 飯店離劉朗出租的公寓并不算遠(yuǎn),劉朗建議兩人散步回家、順便消消食,而白緞自然也沒有什么異議,畢竟他住在劉朗家中,客隨主便。 回公寓的路上,白緞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么跟在他身后,密切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發(fā)現(xiàn)白緞頻頻向后張望,劉朗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事情嗎?” “……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卑拙劙欀?,語氣不解。 “那還不正常嗎?”劉朗大笑起來,趁著白緞走神的功夫搭住了他的肩膀,勾了勾白緞耳邊柔軟的發(fā)絲,“你這幅相貌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可是百分之百呢!等到開學(xué)之后,京大的新晉校草非你莫屬!” 白緞不太自在地扭頭躲開劉朗的手:“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嗯,我知道,開個玩笑?!眲⒗蕦⑹直劭s回來,他看著白緞快走幾步、與自己拉開距離,下意識搓了搓自己剛剛搭住白緞肩膀的手。 ——不知為何,在那一瞬間,他竟油然而生一股濃重的危機(jī)感,仿佛自己再對白家弟弟做點什么,就要被剁手那般。 抓了抓頭發(fā),劉朗莫名其妙地納悶半晌,終究還是將這股預(yù)感當(dāng)做是一時抽風(fēng)、丟到腦后,快步追了上去。 不遠(yuǎn)處的街角,白旭從陰影處轉(zhuǎn)了出來,注視著白緞與劉朗并肩而行的背影,微微瞇起了眼睛。 第9章 回到公寓后,白緞早早便洗漱完畢、上床睡覺,因為劉朗明日要帶他出去玩,為他介紹一些自己在京城中的朋友。 白緞對于這類聚會一向敬謝不敏,畢竟他不喜歡與陌生人接觸,也不喜歡太過熱鬧的場合。不過,他卻無法拒絕劉朗的邀請,因為劉朗的朋友大多都是京城的公子哥兒,有幾個還與鄭家走得頗近,應(yīng)當(dāng)比劉朗還要了解鄭家與“鄭旭”的情況。 很顯然,雖然彼此接觸不過一天的時間,但劉朗卻迅速拿捏住了白緞的軟肋——只要有“鄭旭”在前面吊著,那么無論白緞如何不甘不愿,都會乖乖上鉤。 來到京城的第一個夜晚,白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中滿滿都是白旭的身影,他想象著哥哥長大后的模樣、擔(dān)憂著他在鄭家的處境、幻想著兩人見面時的場景,一直胡思亂想了好幾個小時,才終于勉強(qiáng)入睡。 理所當(dāng)然的,這天晚上,白緞夢見了自己的哥哥,而且還是一場相當(dāng)旖旎的夢境。在夢中,他和長大后的哥哥擁抱、接吻,然后做了些過程朦朧卻相當(dāng)羞恥愉悅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白緞有些煩惱地看著自己濡濕的內(nèi)褲,默默嘆了口氣。 這已經(jīng)不是白緞第一次經(jīng)歷以自己和哥哥為主角的春夢了,自從他步入青春期、開始覺醒性意識后,白緞的夢境中就到處充斥著白旭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就仿佛是他對于白旭的感情,由懵懂到深刻。 可以說,正因為夢中的場景,白緞才逐漸意識到自己對于白旭所懷揣的感情,意識到白旭對于自己而言并不僅僅是一同長大的哥哥,還是想要繼續(xù)走下去、一輩子在一起的戀人。 翻身下了床,白緞翻出干凈的內(nèi)褲換上,隨后穿好衣服,拿著弄臟的內(nèi)褲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將內(nèi)褲洗好后,他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卻恰好碰到同樣起床、準(zhǔn)備洗漱的劉朗。劉朗睡眼惺忪得道了聲“早安”,目光在白緞手中晃了一圈,隨即“嘿嘿”一笑,露出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男生在大清早洗內(nèi)褲,其中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小弟弟一直忙著學(xué)習(xí),都沒工夫解決生理問題吧?聽說,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劉朗朝白緞擠了擠眼睛,語氣揶揄,“如何,要不要哥哥帶你出去‘玩一玩’,見一見‘世面’?” 雖然并未明說,但劉朗口中的“玩一玩”顯然不是單純的玩耍。白緞冷靜地看了他一眼,側(cè)身從劉朗身邊走過:“不要?!?/br> “為什么不要?害羞嗎?”劉朗反手勾住白緞的脖頸,嬉笑著阻止他離開。 白緞停住腳步,伸手將劉朗的胳膊拽下來,語氣冷淡:“因為我還是未成年?!?/br> 劉朗噎了一下,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他無語地看著白緞快步走回房間、關(guān)上屋門,抬手抓了抓自己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好吧,你是未成年你最大?!?/br> 而門內(nèi),白緞也迅速掀開了自己冷靜的偽裝,他望了望自己手中仿佛燙手山芋一般的內(nèi)褲,隨后通紅著面頰、將它晾了起來。 ——第一次入住別人家就被對方撞見這樣的場面,簡直又羞恥又尷尬,白緞剛剛腦中一片空白,天知道他是怎么應(yīng)對過來的。 ——所幸,白緞有一種天賦技能,那就是他越緊張不安,就越顯得冷靜淡定,很是能唬一唬不知情的外人,也只有在真正感情親密的人面前,才會顯露出單蠢的本性。 在屋內(nèi)磨蹭了半天,終于將臉上的熱度降下來,當(dāng)白緞再次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時,劉朗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好衣服買來了早餐,正坐在桌邊大快朵頤。 見到白緞,劉朗揚了揚筷子上夾著的煎包:“你終于出來了?快點來吃飯吧,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