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側寫 完結+番外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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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光線不太好,我沒太看清,就看到兇手跳上一輛白色的廂式貨車,車牌號沒看到。哦沒看清怎么確定那是兇手?我、我雖然沒看清他長什么模樣,但我看到他身上有血,并且從那個案發(fā)地跑出來啊。對了,他還戴著個黑色帽子,手里抓著個黑色公文包。” 史柯在聽完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后,突然就不那么肯定了。說的細節(jié)方面雖然有很多地方跟莊笙側寫的符合,可說話的樣子,比之前幾名目擊者看起來還要假啊。而且打扮得流里流氣的樣子,一看就是街頭混的,最多也就是個小頭目。 ——這真是見義勇為有熱血有正氣的熱心群眾? 在史柯心里犯嘀咕時,那名“流里流氣”的小青年走出警局大門,還沒走多遠,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大老大,俺完成任務了。哎喲,這個市級公安局可真是氣派喲,比俺們經常進的那個派出所要大的多,也亮堂的多。穿制服的那個警察同志哦,也要有氣勢的多?!?/br> 電話里響起一陣咆哮,把聽筒遠遠拿開都能聽得到。 “個小兔崽子,叫你去做什么目擊者,把話帶到就行,別盡整些妖蛾子?!?/br> “好的好的,老大,我可全是按孟組的意思說的,您放老鼻子心吧,我演的可真真兒哪,絕對不會穿幫。” 要不是那位孟組長不讓多說,更不讓他自由發(fā)揮,他能演得比現在更好。 哎,作為一名被混混事業(yè)耽誤的好演員,有時想想他自己也挺扼腕的。 雖然調出了當天晚上的監(jiān)控視頻,也查到了一輛白色貨車,但還是看不到車牌號。更糟糕的,只在幾個監(jiān)控區(qū)拍到,而憑這幾個監(jiān)控區(qū)的視頻,根本無法判斷車子開往哪里。 后來是莊笙提出,將之前發(fā)生命案的那幾個晚上周邊馬路的監(jiān)控視頻都調出來。如果兇手每次作案都會開車,那么在那幾個夜晚也一定能找到這輛白色貨車的蹤影。 ——找是找到了,還不只一輛,共十輛相似車型。 如果兇手是其中一輛,那么他們篩選的范圍限定在這十輛車中,難度已經降低很多。如果沒有,那又要重頭開始。 與此同時,警方對外發(fā)布了連續(xù)幾起兇殺案嫌疑人的側寫。 “他或許外表比較普通,走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意,平時看起來也非常溫和,可能還有點內向。不是很擅長跟人打交道,因此是一個人住,可能從事一些不必太多社交技巧的工作。” “除了作案,他很少出門,而他殺人時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變得自信而掌控一切?!?/br> “在周圍的人看來,他或許有些奇怪,比如時不時自言自語,身邊明明沒有人,卻好像在跟什么交談一樣。被惹怒的時候,會變得很可怕,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他有一輛白色的廂式小貨車,平時不太會開,只有在作案時候才會開出來?!?/br> 發(fā)布側寫后,照例附上電話,讓群眾提供線索。 —— 當地的晚間新聞,播報出目前這些案件的一些進展,比如幾起手法殘忍的案件系同一名兇手所為。并呼吁廣大群眾最近不要單獨出門,尤其是夜間,最好結伴而行。 記者還采訪了其中一位受害者的家屬,那位至今躺在醫(yī)院里的丈母娘。在哭訴一陣女兒的慘狀與兇手的殘忍后,這位憔悴的老人提到了自己了女婿。說他的孝順與對妻子的愛護,他有多么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她失去的女兒和丈夫,而這個男人失去了他的家,她不該將痛苦怨恨發(fā)泄到他身上。 記者問到女婿的現況時,老人流下了眼淚。 “這孩子已經兩天沒來醫(yī)院了,之前的相處中我一直把他當自己兒子,現在,我們更是彼此唯一的親人。所以,他如果能看到這段采訪,我希望他不要計較我之前的態(tài)度,快點回來?!?/br> 電視“啪”地被關掉。 男人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進餐。他前面擺了兩盤菜,一盤西蘭花炒的不知什么rou,一盤更加看不出什么食材的東西拌西紅柿,上面還灑了番茄醬。 旁邊的高腳杯里倒著紅酒,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臉上表情非常享受,仿佛吃著人間至尊美味。忽然享受的表情微變,露出點不耐煩來。 “在我進餐的時候,你們最好閉嘴。我可不像你們一樣,屁股后面總會留下爛攤子。至于我吃什么——不正好可以激發(fā)你的靈感么?” 他說完,又喝了口杯中酒,砸吧著嘴嘆氣道: “果然還是對半兌更好,尤其是現喝現取,余溫猶在?!狈畔戮票?,又夾起西蘭花里的rou放里嘴里慢慢品嘗,末了,側首望向旁邊說出自己的評語。 “rou還是老了點,不如你妻子的味道好?!闭f著,筷子伸進那盤有西紅柿的菜,夾了一塊泛著血絲的rou放進嘴里,臉上頓時露出滿足表情。 “唔,果然,還是這里的味道最好,生吃更佳。不過下次,試著拌點魚子醬。當然了,最美味的,還是要留到最后啊?!?/br> 他抬頭看向側旁,慢慢地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房間的另一邊,渾身赤裸的謝牧被吊著,大大的鐵勾穿過他的琵琶骨,血延著勾子一點點往下滴。在他心口位置,被剜去一塊rou——不是大塊剜掉,而是用小刀一片一片割下來的。 從胸口的起伏能看出人還活著,只是似乎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腦袋被剃成光頭,耷拉在胸口。 聽到男人的話,他發(fā)出“啊啊”的聲音,似乎想要抬起頭來,卻因掙動而讓身上的血流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