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在逃亡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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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個葫蘆瓶兒不是那么好拿的。 齊逍倒沒有那種自己的本事不能給別人學(xué)了去的顧慮,聞言點點頭,說:“好的,請多指教?!?/br> 說話間兩人到了停車場,塞威開來的是一輛越野,造型張揚,獨樹一幟,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他紳士的替齊逍將副駕駛門拉開,等齊逍上車坐好后才繞回駕駛室發(fā)動汽車。 “從戴高樂機(jī)場到盧浮宮開車要一個多小時,你如果困的話可以先睡會兒?!钡绕囻偝龌璋档耐\噲?,塞威說。 他看得出來齊逍這幾天應(yīng)該沒怎么休息好,眼底有淡淡的烏青。雖然這樣的美人看上去多了絲憔悴的美感,不過考慮到馬上接踵而來的大量工作,塞威覺得美人還是健康點比較好。 誰知齊逍卻說:“不用,謝謝?!?/br> 雖然他這兩天確實疲于奔波,沒怎么好好休息,不過干古董追緝這一行,在有緊急任務(wù)時沒日沒夜的連軸轉(zhuǎn)是家常便飯,他沒那么嬌氣。 更何況比起睡覺,他現(xiàn)在更希望能從塞威嘴里了解一些關(guān)于盧浮宮丟失的古董的情況。來之前因為時間緊迫,院長并未把詳情跟他細(xì)說,他只知道盧浮宮前幾天丟了三件重要古董,至于具體是什么、怎么丟的,則完全不清楚。 第2章 古董在逃亡 盧浮宮這次丟的分別是制造于日本江戶時代的喵爪陶盤,來自希臘古國底比斯的赫拉神像,以及柯南道爾爵士生前未完成的一本手稿殘卷。 按照塞威的說法,這三件古董和其他二十七件一起,原本被收藏于盧浮宮的不同展覽館中,因為即將到來的世紀(jì)慶展典禮被暫時集中到一間備用的小展覽廳里,準(zhǔn)備稍后再移至慶展用的大陳列廳。 結(jié)果在古董們被移到小展覽廳的第二天,一顆隕石意外降落在盧浮宮上空,砸碎了展廳的玻璃頂。 隕石帶有的強(qiáng)烈磁性嚴(yán)重干擾了原有磁場,一瞬間時空發(fā)生扭曲,這三件古董因為自身磁場與隕石攜帶的磁場頻率相近,波動最為明顯,先后跌入時空裂縫,被卷去了其他時空。 按照行話說,它們“逃亡”了。 古董的“逃亡”通常分兩種情況,一種是由于外界磁場偶然發(fā)生改變,為古董穿越時空提供了契機(jī),也就是盧浮宮這次遇到的;另一種則是古董倚靠自身強(qiáng)烈的思念強(qiáng)行割裂時空,回到過去。 不過不論哪種情況,帶來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古董會從眼前消失,穿越時空回到它最想回去的地方。 這種“逃亡”在歷史上其實并不少見,幾乎每一個博物館都曾發(fā)生過,只不過因為事情比較離奇,古董的消失并非在人類的可控范圍內(nèi),能否找得回來又是個未知數(shù),所以官方從未正式承認(rèn)過。 但這并不能阻礙民眾對于古董真實性的探究,例如盧浮宮博物館收藏的名畫《蒙娜麗莎》就曾經(jīng)遭受過質(zhì)疑,有人聲稱現(xiàn)展覽于盧浮宮正中央的《蒙娜麗莎》并非出自達(dá)芬奇之手,而是后人的仿制品,至于真品早已丟失。 這種質(zhì)疑呼聲很高,但卻并沒有得到官方的正面回應(yīng),反倒是不少小說和電影依靠相關(guān)情節(jié)大賺了一筆。 可惜大多數(shù)民眾最多只能把古董的丟失與偷盜聯(lián)系在一起,根本不知道還有“逃亡”這回事。當(dāng)然,就更不知道齊逍這種古董追緝專家的存在了。 等塞威講完,齊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事情發(fā)生幾天了?” “隕石是七天前落下的?!?/br> 已經(jīng)七天了? 齊逍皺了皺眉,七天的時間可不算短。院長是前天得到的消息,然后就立刻通知了他,他昨天返回北京,接著連夜飛往巴黎,一點都沒耽擱。 “為什么隔那么久才通知我們?” 塞威的表情有點尷尬。 “館長他可能……怕你們院長取笑吧?!?/br> 畢竟跟老對頭求援這種事是需要極厚的臉皮和極強(qiáng)的心理建設(shè)的。 就像老院長先前電話里跟齊逍說的那樣,要不是因為慶展近在眼前,參展文物列表已經(jīng)公布了出去,若是缺了少了戴里克館長沒法跟政府和民眾交代,恐怕他寧可放棄這三件古董也不愿意湊過來被老對頭取笑。 齊逍嘆口氣,法國人總是將尊嚴(yán)與面子看得格外重要。 “除了這三樣,隕石對其他古董有影響嗎?” “沒有,其他的都完好無損,連位置也沒發(fā)生偏移。不過在那之后館長讓人把剩下的文物都移到了其他展覽廳,但是空展覽柜和地上的隕石都沒動,玻璃碎片也沒清,磁場不會被破壞,你放心?!?/br> 這就好比發(fā)生了兇案的案發(fā)現(xiàn)場在結(jié)案前會一直被警察完整的封存下來一樣,現(xiàn)場在,很多重要的線索和證據(jù)就在。到了齊逍這里,古董消失時的磁場在,時空裂縫就在,他就有機(jī)會通過這條時空隧道前往古董逃去的時空再把它們捉回來。 越野車飛快的行駛在戴高樂機(jī)場和盧浮宮之間的高速公路上,在了解完消失古董的情況之后齊逍便不說話了,一個人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塞威專心開車,也就沒再主動跟齊逍搭話。 一時間車內(nèi)陷入了沉默。 “塞威?!?/br>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塞威以為齊逍估計已經(jīng)在副駕駛座位上睡著的時候,齊逍突然喊了聲他的名字。 塞威微微偏過頭,以眼神詢問齊逍想說什么。 齊逍確實有話想說,可嘴張了一半?yún)s又閉上,隔了半晌才說:“沒事,我只是想問問還有多久能到?!?/br> 塞威不疑有他,答道:“快了,從前面那個岔口下去再開十五分鐘就到了?!?/br> 齊逍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之后便再次陷入沉默。 他想問的當(dāng)然不是還有多久能到,事實上他原本打算問問塞威知不知道‘銀雀’,不過想起那家伙一向飄忽不定的行蹤和縝密老道的處事手段,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塞威知道的怕是不會比自己更多了。 事實上,‘銀雀’這個名字對于普通民眾而言也許很陌生,可在古董追緝領(lǐng)域卻幾乎無人不知。他在六年前因為追緝一條維多利亞女王的紅寶石項鏈名聲初顯,一年后憑借幫瑞典收藏家道格拉斯金追緝一件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法老木乃伊佩戴的黃金項圈而聲名大噪。那件黃金項圈的追緝難度連齊逍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銀雀’卻有驚無險的追緝了回來,能力手腕可見一斑。 同是從事古董追緝行業(yè),齊逍對這個男人自然也有所耳聞。不過與齊逍不同的是,齊逍的姓名身份是完全公開的,而‘銀雀’只是那個男人給自己取的一個代號而已。 更重要的是,齊逍隸屬于中國故宮博物院,他所參與追緝的古董都是各大博物館、博物院收藏的文物,是屬于國家與全世界的文化遺產(chǎn),除了故宮給的工資外他不收取任何費用,也從不為私人收藏家服務(wù);而‘銀雀’則正相反,他通過為各國散落的私人收藏家追緝古董而賺取高額的報酬,卻從來不接受任何博物館的委托。 他的身份就像是一團(tuán)謎,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因為他每次與那些私人收藏家見面時總是戴著一副銀色面具,不讓任何人窺視到他的容貌。 當(dāng)然,因為他接受的私人委托大多集中在歐洲地區(qū),所以歐洲各國的政府和國立博物館多少都曾試圖找到這個神秘的古董追緝獵人,然而最后卻都以失敗告終,所以到目前為止人們對于‘銀雀’的認(rèn)知僅僅局限在這個名稱代號和他提供給私人收藏家們接受委托的郵箱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兩年前的那一次意外,如果他沒有退出這一行,時至今日他一定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被世界公認(rèn)的古董追緝專家,名氣怕是都可以與齊逍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