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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_分節(jié)閱讀_40

    聶祈正在想卓燃坐這兒干嘛呢,忽覺對方的手落在了自己臉龐上,溫柔地?fù)崦饋?,掌心還像從前那般溫暖。他臉上驀的一陣火熱,忙假裝翻身將臉背了過去,心里嘀咕道:“明明都想跟涼淵走了,竟然還跑過來摸我,臭不要臉!”

    “夜臨?”卓燃輕輕喊了一聲,懷疑聶祈已經(jīng)醒了。

    “別吵老子睡覺!”聶祈羞惱地抓過被子蒙住了腦袋,不想被卓燃看見自己燒紅的臉頰。

    “好吧,那你休息,明天再說?!弊咳颊f罷便出去了。

    聶祈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這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眼神隱忍。卓燃明天要和自己說什么,說要和別人一起遠(yuǎn)走高飛么?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想著卓燃想著涼淵,想著他們耳鬢廝磨纏綿悱惻,又氣又傷心。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對卓燃失望,于是他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是的,他決定拋棄卓燃。

    翌日天蒙蒙亮,卓燃就起床了。他跑去廚房里倒騰了好一會兒,終于端著一碗熱乎乎的藥膳粥出來了,心想聶祈要是吃到自己親手熬的粥,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

    卓燃興致勃勃地來到聶祈房門口,敲了敲門道:“懶蟲,起來喝粥了!”房內(nèi)沒有人應(yīng)聲,他便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床上空空如也,而之前放在桌上的那柄燒焦的傘也不見了。

    手中的碗滑落下來,砰地一聲碎了滿地。卓燃急忙出門尋找,剛巧撞見涼淵經(jīng)過,便摁著他問道:“夜臨人呢,你有沒有看見他?”

    涼淵搖了搖頭,卓燃又急忙跑去醫(yī)館外面尋找。只見滿大街人來人往,道旁的包子鋪前圍滿了人,燒餅鋪子也排起了小隊,而茶鋪才剛開張,但哪里都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卓燃心急如焚地在人群中尋找,直到?jīng)鰷Y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一臉冷漠道:“不用找了,大概是凌晨時分,我隱隱聽到他那邊有開門的聲音,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就離開了吧。”

    “他為什么要不告而別……”卓燃低頭呢喃,心里空空落落的。但轉(zhuǎn)念一想,聶祈是出來找凜兒的,所以他應(yīng)該會去月海。

    “我知道他要去哪兒,我們趕緊回去收拾東西,也許還追得上他?!弊咳颊f著便要往回走,涼淵卻一把拽住了他,冷冷斜著他道:“我的傷還沒好,還要再休養(yǎng)兩天?!?/br>
    卓燃看著涼淵臉上的傷痕,還有那纏著布帶的左眼,心中一陣?yán)⒕?,于是商量道:“要不……你在這里再休養(yǎng)兩天,我找醫(yī)館的人幫忙照顧你,而我先追過去?”

    涼淵頓時把卓燃抓得更緊了,死死盯著他的眼睛道:“他對你來說有那么重要嗎?比我還重要?”

    卓燃微微張了張嘴,他想他說很重要,甚至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但他知道這樣說會傷到?jīng)鰷Y,于是又把話吞回了腹中。

    涼淵低喝道:“你忘了,當(dāng)年是誰陪你刀山火海出生入死,是我。你忘了,當(dāng)年是誰要一次次的置你于死地,是他!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非顛倒,黑白不分了?!?/br>
    “他只想跟你玩玩而已,難道你還當(dāng)真了不成?醒醒吧,如果他心中有你,就不會獨自離開!他就是玩膩了,厭倦你了,想避開你,難道你連這點都看不明白嗎?”

    “原來他是厭倦我了嗎?”卓燃怔怔重復(fù)道,回想起這段時日以來的種種,聶祈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笑容,都能令他輕易心動??墒呛孟駨哪莻€瘋狂的夜晚后,聶祈就開始煩他了,處處躲著他。

    卓燃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口,脖子卻上空蕩蕩的。此刻他多么希望枷鎖還在,這樣他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纏著他,賴著他了。不知道他一個人在路上的時候,會不會有那么一絲的想念自己呢?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大家的猜測,我只想說,現(xiàn)實攻是有cao守的,他不會精分自己親自己,也不會自己跟自己做羞羞的事,他嚴(yán)格把自己定義為一只大總攻,他只想變著花樣跟他的受受做羞羞的事兒~看到后面就知道怎么回事啦!

    ☆、晉江獨發(fā)啦

    天邊風(fēng)起云涌, 點點細(xì)雨落了下來,淅淅瀝瀝。

    聶祈走在開滿野花的阡陌上,手里撐著剛修好的赤練傘。他望著漫天雨絲,想起卓燃倔強的笑容,想起昔日的點點滴滴,心中一陣落寞。不知道卓燃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時,會不會焦急地尋找自己呢?

    “算了, 反正是我先踹的你,是我不要你了。”聶祈在心中安慰自己,與其等著被卓燃拋棄, 他寧可在這之前拋棄卓燃,從此卓燃怎樣他都不管了?,F(xiàn)在他最牽掛的便是凜兒,所以他正在往月海的方向去,只盼能盡快找到凜兒。

    一路上, 聶祈餓了就去鎮(zhèn)上飯館里吃一頓,渴了就去道旁茶鋪里喝碗茶湯。由于他的透明體質(zhì), 一路白吃白喝的非常方便。就這樣過了七八日,他終于到了赤白兩族的交界處。這里魚龍混雜,不僅有著服飾各異的族人,還有著各色風(fēng)味的美食。

    黃昏時分, 街上彌漫著食物的香氣。聶祈停在一家烤魚鋪前,店家每烤出一串香噴噴的海魚,就會被他立刻拿起來吃掉。

    店家抬頭發(fā)現(xiàn)剛烤的魚都不見了,攤鋪前還散了一地的魚刺, 便從攤位里走出來東張西望,擼起袖子大罵道:“是哪個小鬼偷吃了我的魚!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兔崽子,給我逮到非打死不可!”

    “偷吃是我不對,但罵人就是你不對了。”聶祈就站在店家面前,囂張地吐著魚刺??傻昙揖褪亲⒁獠坏剿活櫫R罵咧咧道:“最近小偷怎么這么多,什么世道啊,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這時候,一隊銀甲護衛(wèi)從街上匆匆經(jīng)過。店家見狀立即退回了攤鋪里,跟隔壁家賣燒餅的交頭接耳道:“你說,這白帝宮究竟丟了什么寶貝,這些白族護衛(wèi)一天得跑上個好幾遍,可把食客們都給嚇跑了?!?/br>
    賣燒餅的道:“這我哪知道,不過肯定是很貴重的東西。聽說那偷兒可能耐了,在女帝眼皮兒底下偷的東西,被好幾隊護衛(wèi)狂追三百里,一路從月都逃到了這里來,竟然還沒有被抓?。 ?/br>
    聶祈好奇地豎起了耳朵,只聽賣魚的又道:“還真是怪了,我守著攤子魚都被人偷吃了,難道這年頭小偷兒還會隱身不成?”

    賣燒餅的賊笑道:“何止是隱身,聽說那偷兒還會變身,正是因為他不斷換臉,身份變來變?nèi)?,護衛(wèi)們才一直抓不住哩!”

    聽到這里,聶祈微微皺眉,他望了望護衛(wèi)們離去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鬼族靈貓能夠不斷變換容顏,這事定跟凜兒脫不了干系。如果真是凜兒,那他為什么要冒死去偷女帝的東西呢?

    銀甲護衛(wèi)們一路穿過街道,步伐極快,似乎在朝著某個特定的目標(biāo)去。聶祈保持著一段距離尾隨其后,約莫過了兩刻鐘,護衛(wèi)們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土樓前,而土樓外正守著另一批護衛(wèi)。

    天快黑了,土樓的窗口就像一個個黑窟窿,破敗的門扉正在殘風(fēng)中咯吱作響。一名護衛(wèi)對前來的護衛(wèi)首領(lǐng)道:“人就在里邊,先前有兩個兄弟沖了進去,但慘叫一聲后就沒再出來過,懷疑有詐?!?/br>
    “料他逃了這么久,早已是強弩之末,我們上。”首領(lǐng)揚劍發(fā)號施令,護衛(wèi)們便拖著劍漸漸逼近土樓入口。

    聶祈聽不太清楚護衛(wèi)們說什么,下意識走近了些,這時土樓的破門嘎吱一響,有個纖瘦的人影推門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十歲出頭的黑衣少年,他背著一個圓盤似的東西,步伐有點踉踉蹌蹌的。護衛(wèi)們見狀立即圍了上去,將少年堵了個密不透風(fēng)。少年漸漸抬起臉來,霞光映在他清秀的臉上,那一金一藍(lán)的眼瞳里似乎含著淚光,尤其妖異而美麗。

    “凜兒。”聶祈眼神一動,輕喊出聲。

    “東西交出來?!弊o衛(wèi)首領(lǐng)冷冷喝令道。

    凜兒無畏地笑道:“追了這么久,就問你們累不累?我是不會把東西還給你們的,有種現(xiàn)在就殺了我,用你們白族最擅長的千冰刃,一瞬間就能把我戳成rou渣,一了百了。”

    “既然你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護衛(wèi)首領(lǐng)眼中冷光一閃,周身立即浮現(xiàn)出數(shù)道冰刃。其他護衛(wèi)也紛紛凝聚冰刃,短短一瞬空中就浮起了千百道冰刃,密密麻麻的全都對準(zhǔn)了凜兒。

    凜兒揚起臉龐,唇邊浮出一絲詭異的笑,無數(shù)尖冰立時向他急射而來。危急之際,一道人影閃現(xiàn)在凜兒跟前,他一把將凜兒攬入懷中,同時急速揚起披風(fēng),強盛的氣浪瞬間迸發(fā)開來,無數(shù)冰刃竟陡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反倒向護衛(wèi)們掃射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叫護衛(wèi)們措手不及,霎時鮮血狂飆,慘叫迭聲。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十多名護衛(wèi)立斃當(dāng)場。聶祈皺眉望著四周的慘狀,其實他并不想要他們的命,但他剛剛那一招好像失控了。

    “我知道王來了!”凜兒用力抱住聶祈,臉蛋蹭弄著他的胸膛。之前躲在土樓里的時候,凜兒就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當(dāng)他分辨出這氣息的來源時,差點喜極而泣。他知道他最愛的王找到他了,只要有王在身邊,他就無所畏懼。

    聶祈又氣又喜,揚手想打凜兒一巴掌,但手掌落在凜兒腦袋上,卻又變成了溫柔的撫摸:“沒有得到我的允許,誰讓你擅自出谷的,還有膽跑去偷女帝的東西?”

    凜兒委屈地望著聶祈道:“可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王?。∥移幢M全力偷來這東西,就是為了給王續(xù)命?。 ?/br>
    聶祈伸手抓了抓凜兒背后的包裹,狐疑道:“你這偷的個什么玩意兒,怎么沉甸甸的?”

    凜兒正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又頓住了。他像察覺到了什么,敏銳的環(huán)顧周邊荒涼的樹木道:“不好,又有兩個人正在朝這邊過來,這氣息有點熟悉,像是……是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