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多可愛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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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經(jīng)常給蘇瑾言上藥,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但聽到蘇瑾言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不免耳根一紅,說:“傷又不是在你背上,你不知道自己上藥嗎?” “我嫌麻煩?!碧K瑾言說,看樣子似是挺享受的。 “那我每天晚上來我還提心吊膽呢!”王婉兒不服,反駁道。 “大不了給你婆婆說就是了?!碧K瑾言滿不在意道。 “要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你也別想在這里住了?!蓖跬駜汗首鲪汉莺莸耐{道。 “在我傷沒痊愈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蘇瑾言躺在床上,痞痞的樣子活脫脫像個無賴,不過就算是無賴,也是個帥氣的無賴。 “我呸。”王婉兒一臉嫌棄,“就你這樣今天受個傷明天受個傷,我看你明年都痊愈不了?!?/br> “那可不一定。”蘇瑾言否認(rèn)道,“說不定我年前就可以痊愈了。” “我信你個鬼?!蓖跬駜悍藗€白眼,說。 “什么意思?”蘇瑾言問道。 “你的話要是能當(dāng)真我就答應(yīng)你一件事!”王婉兒一臉驕傲的說,這可不是她吹的,如果蘇瑾言提出的要求不無理,那 他提出來的要求她都可以做。 “你不信我說的話?”蘇瑾言鳳眼微瞇,好,很好,他長這么大從來沒人敢質(zhì)疑他說過的話,這是第一次,竟然是被一個鄉(xiāng)下小丫頭質(zhì)疑了???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么要信你?”王婉兒翻了個白眼,非常無語道。 “男女授受不親,你摸都摸了我了你還想賴賬?”蘇瑾言被氣笑了,難道這丫頭不知道男女之事? “我那只是給你上藥。王婉兒耳根一紅,反駁道。 “你幾乎都把我上半身全都看了,只是上藥?你沒有對我有過非分之想?”蘇瑾言逼問道。 王婉兒聽的臉都紅了,好吧,她承認(rèn)她是對蘇瑾言的腹肌有過非分之想,蘇瑾言才這么小,這腹肌……看起來真的會讓人流鼻血。 蘇瑾言見王婉兒臉紅了,以為是她害羞了,便嗤笑一聲,說:“你怕不是忘了,你上次發(fā)燒我還是我抱你回去的呢,那個時候我光著上半身抱著你,你還拿頭蹭我,你都忘了?” 什么?!王婉兒驚訝的看著蘇瑾言,再三確認(rèn)蘇瑾言沒有開玩笑之后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她沒聽錯吧?她居然在那天晚上蹭了他……的腹??! 蘇瑾言看著王婉兒羞憤難當(dāng)?shù)臉幼?,蘇瑾言只覺得王婉兒很可愛,本想著伸出手摸一下王婉兒的頭的,奈何他現(xiàn)在躺在床上又不能動,等待著王婉兒給他上藥。 哎,不對!上藥!王婉兒剛剛才把藥弄在手上結(jié)果被他一句話給害羞到捂臉,可是藥也抹在了王婉兒的臉上! “哎,藥……”蘇瑾言提醒道。 王婉兒一驚,突然想起藥還在自己手上,再加上剛剛自己捂臉,王婉兒愣住了,她居然把藥抹在自己連上了…… 蘇瑾言好笑的看著欲哭無淚的王婉兒,說:“好了,等一下擦了就是?!?/br> “你知道什么?!蓖跬駜喊脨赖溃澳阒恢肋@個藥老貴了,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買呢,現(xiàn)在好了,白抹了。” “……”蘇瑾言被王婉兒噎的無話可說,好吧,他這個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錦衣玉食里,從未關(guān)心過平民生活是怎樣的,更不知道他們會為錢而擔(dān)憂。 “不是還有一點藥嗎?分配均勻點就可以了?!碧K瑾言想了老半天,只想出這么一句。 “唉,都怪你。”王婉兒責(zé)備道。 “好好好,怪我?!碧K瑾言像個大哥哥一樣看著meimei般的王婉兒,有一刻突然覺得他本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 不對啊, 蘇瑾言想到,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冷淡,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感覺?一定是自己和王婉兒待久了,連自己的性格都待變了,這個王婉兒怕不是有毒。 王婉兒重新收拾一番后,邊給蘇瑾言上藥邊問:“你是從哪里來的啊?” 問完,王婉兒腦補(bǔ)了一句:貧僧從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jīng)。 不過蘇瑾言可不是真的像王婉兒想象的那種回答,他想了一會兒,說:“我只是出來玩的。” “出來玩的嗎?”王婉兒疑惑,又重復(fù)了一遍蘇瑾言的話。 “是?!碧K瑾言非??隙ǖ狞c頭,確認(rèn)道。 “那你為什么會被別人追殺?”王婉兒突然問道。 “追……追殺?”蘇瑾言有些驚訝,不知王婉兒是何意。 “是啊?!蓖跬駜狐c頭,“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上有很多處刀傷,所以我就想著你可能是被追殺了。” 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王婉兒,蘇瑾言幾乎都不忍心騙她了,但還是想了想,說:“我父母是做生意的,做生意哪能沒有幾個仇家,大概他們見我是一個人出來的好把我殺了然后讓我父親難過吧?!?/br> “你好可憐,出來玩都得提心吊膽的?!蓖跬駜郝詭榈陌参康?,“以后如果你接手了你父親的生意,一定要記得與人為善,多與人交往,認(rèn)識的人多了,自然仇家也就少了?!?/br> “嗯,知道了。”蘇瑾言答應(yīng)道,同時也為王婉兒的天真默哀了兩秒鐘,希望王婉兒會一直這樣天真下去,畢竟現(xiàn)在這樣的人可不多了。 默哀歸默哀,蘇瑾言還是默默的冷哼了一聲,與人為善?就因為他是側(cè)妃生的,他的兄長就把他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從小時候起就恨不得把他給除掉,若不是他會點武功的話早就被他的兄長給暗殺了。 王婉兒并不知道蘇瑾言的真實身份,她以為蘇瑾言只是一個生意人的兒子,還在想怎么才能讓蘇瑾言看起來每天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兩人各懷心事,誰也沒說話,過了許久,王婉兒拍了拍手,說:“大功告成?!?/br> 蘇瑾言黑著臉看著綁在自己腰上面的蝴蝶結(jié),問:“這個很好看嗎?” “好看啊,你看,多可愛啊不是嗎?”王婉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 “重新綁。”蘇瑾言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