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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14.

    算算時間,平次已經(jīng)離開半年了。遠山凜仍舊待在肯尼亞山下的保護區(qū)里,幫忙照顧這些特殊的動物病人,耐心又認真。

    好像一切都沒變,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仍舊沒從那件事的打擊里走出來,閑下來的時候總是一個人望著天空發(fā)呆。

    遠山凜最近又接手了一只花豹幼崽,是前不久霍姆斯從林子里帶回來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不知道陷在泥潭里多久了,膽子非常小,總是把自己藏在籠子的角落里,一有人接近就抖得跟篩糠一樣,腦袋后面的絨毛炸得像是一顆大型獼猴桃。——凜花了很大功夫才贏得了它的信任,現(xiàn)在終于肯一起玩游戲了,只是它并不像平次那樣活潑,每次都玩那么半分鐘就沒了興趣,哈欠一個接一個地打。

    它大概屬于比較“佛系”的那一類。

    國末照明進來找遠山凜的時候,青年正蹲在籠子旁邊撫摸那只花豹幼崽的絨毛。

    他又想起了平次。

    那只黑豹小時候的毛比這只小姑娘炸得還好看,每次一抱起來就發(fā)了瘋一樣地蹭他舔他,喉嚨里咕嚕咕嚕地預熱引擎,兩只爪子像人一樣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還記得當初有同事調(diào)侃他,這哪里是豹仔啊,這是女朋友吧。

    【平次是公的?!?/br>
    【那就是男朋友。】

    【……】

    “凜?”

    “……哦,國末啊,有事嗎?”

    國末照明對于平次的事情閉口不提,轉而詢問對方要不要出去逛逛。

    遠山凜似乎巴不得國末這么問,正好明天后天有假期,他就提前下班拉著對方開了半天車跑到最近的城市里泡酒吧。

    “我們兩個都喝醉了誰開車?。俊?/br>
    “怎么你還想連夜趕回去?當然是住這里了!”青年要了一大杯啤酒握在手里,仰頭噸噸噸地吞下了半杯,頗有不醉不歸的架勢。

    “……你有多久沒喝過酒了?”

    “半年前吧,上次喝酒還是在日本?!边h山凜搖晃著酒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畢竟這里離保護區(qū)太遠了,一般都沒人陪我來。而且酒喝多了也誤事?!?/br>
    國末照明陪著遠山凜聊了些老家的事情,從以前的朋友談到最近的物價,痛痛快快地把漲消/費/稅的政/策罵了一頓。半晌,國末起身去上廁所,遠山凜坐在吧臺旁邊又要了一杯幽靈菲士。

    “你這不行,花豹紋比獵豹紋好看多了。”一個瘦瘦高高蓄著大胡子的男人哈哈大笑,然后摸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一張圖片給對方看,頗有些炫耀的意思,“看到?jīng)]?這只花豹多好看,下單搞來做成皮草地毯一定——”

    話沒說完,他就被遠山凜從座位上拎了起來,一拳狠狠地砸在下顎骨上。

    男人飛出去一米,撞翻了幾張椅子。

    “你他媽是誰?!找死是——”

    青年根本沒等他說完,左手擋過大胡子男人的拳頭,飛起一腳把人踢出去,還沒等對方喘兩口氣,拎起來又是一拳,兩拳,三拳——

    男人的同伴這才反應過來,跳起來幫忙,結果哪里想到遠山凜打架這么厲害,他們兩個都放不倒一個。

    國末照明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整個大廳的人話也不說了酒也不喝了,大家都瞪著眼睛看著中間那幾個人打架。

    他順著眾人的視線看了一眼,然后立即跳出去拉遠山凜。

    “放開!?。 鼻嗄瓯槐е€在繼續(xù)掙扎,臉頰因憤怒而泛紅,眼神凌厲得可以殺死人,“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就是因為你們這種傻逼?。?!把你們的皮扒下來做成地毯行不行?!”

    他救過很多動物,只有少數(shù)是患有惡性疾病或與自然斗爭而死的,大多數(shù)都是因為人類的貪得無厭而感染、截肢、留下了很多失去母親無法獨自存活的幼崽。他見過被人活生生扒了皮的獵豹,見過被鋸了角的大象和犀牛,渾身血粼粼的,看到人類的時候眼神里都寫滿了驚恐和祈求。

    在黑豹死后很久,遠山凜才推斷出對方究竟中了何種毒?!?麻/毒/素,當?shù)赝但C者經(jīng)常會往弓箭或匕首上抹這種東西,萬一被偷獵對象反撲,他們就會把刀刃往動物的腳掌或眼睛里扎。因為這樣不會傷到動物好看的毛皮,能賣個好價錢。

    “都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业钠酱尾拧?/br>
    天知道國末照明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遠山凜從酒吧里拉出來,帶到一條小巷子外面安置好。

    青年有些難受,蜷縮在路邊處捂著自己的胃,緊緊地皺著眉。

    “你他媽做過手術還喝酒?!你瘋了吧!”剛剛才得知對方半年前因為胃出血住過院的國末照明氣得不打一處來,“去醫(yī)院!”

    凜擺了擺手,拒絕的很干脆。

    “……那你先休息一下。旁邊就有一家便利店,我去給你搞點兒熱水來?!?/br>
    “嗯?!?/br>
    遠山凜閉著眼睛,聽著國末的腳步聲漸漸變小,隨后坐在一塊石頭上埋頭閉目養(yǎng)神。

    幾秒鐘后,他能聽到有人來了,腳步很急,但肯定不是國末照明。青年收了收腳以免絆倒別人,結果沒曾想那人居然在他面前停住了,然后蹲了下來。

    遠山凜抬起頭,首先捕捉到的便是對方棕黑色的皮膚和一對兒黃綠色的眼睛。

    帶著野生動物一般的生命力,卻又像戀人一般溫柔。

    “……平次?”

    這位獸醫(yī)是真的喝酒喝到腦袋不清楚了,甚至分不清面前的家伙是人類還是動物?!浪赖囟⒅媲暗娜?,伸出手在對方的臉上緩慢地撫摸著,然后湊上前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對方的額角,重復他以前和平次豹的互動,表達喜歡和信任。

    而同樣的行為放在人類身上就顯得相當曖昧。遠山凜看上去是在向面前的人撒嬌,嘴唇還碰到了對方柔軟的嘴角和微涼的耳垂。

    黑皮膚的青年有些驚訝,但是并沒有拒絕,半晌之后甚至還因為對方的舉動而松了一口氣。他伸手摟住了遠山凜的腰,右手把對方往自己這里帶了帶。后者重心不穩(wěn),栽到了他的懷里。

    “平次?!眲C又嘟噥了一句,眼淚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出涌。

    摟著他的人感覺到了自己鎖骨上的涼意,雙手捏著青年的肩膀微微拉開了一段距離,伸手把對方臉頰上的眼淚抹掉。

    遠山凜的手都在抖。喉嚨里哽著,胃像火一樣地燒,難受的他有些想吐。

    年輕人見狀把右手環(huán)到了凜的背后,一發(fā)力把人抱了起來,開始往巷尾走。凜沒有拒絕,半睜著眼睛靠在黑皮膚青年的懷里,左手還在撫摸對方的發(fā)尾。

    “等我掙夠錢,我圈一片地給你……你跟我住好不好?”

    服部平次“嗯”了一聲,把人往上抱了抱:“你說了算?!?/br>
    于是等到國末照明回來的時候,巷子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他站在路邊喊了半晌也沒見有人答應,最后只在凜原來坐著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我?guī)バ菹ⅲ魈炻?lián)系你?!科酱??!?/br>
    服部平次?!

    平次?!

    國末先生一臉懵逼。

    15.

    服部平次是今天上午才趕到這座城市的。他幾乎一落地就跑去租了一輛車直奔保護區(qū),說他要找一個名叫“遠山凜”的獸醫(yī),很急,求放行或通告。

    然而保護區(qū)的人卻告訴他遠山凜剛走沒多久,要離開兩三天,他們剛好錯過了。問了手機號,卻又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帶手機,直接忘在化驗室里了,是一個小護士幫忙接的,也不清楚凜和誰在一起。

    于是他只能暫時返回城市里住下,等著兩三天過后再去保護區(qū)里找人。夜里平次閑來無事,突發(fā)奇想地走去附近的酒吧里轉轉,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撐著下巴和國末照明聊天的遠山凜。

    服部平次憑直覺選了一個“吧臺的人看不見我但是我能看見吧臺”的位置,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么自然地加入話題接近對方,也想過怎么向青年解釋為什么“平次”是個人。

    介于遠山凜印象里的平次和現(xiàn)在的平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物種,而人類對于動物的感情和對于同類是不一樣的。平次突然有些慌,萬一他開口詢問“凜,你還記得當年往你身上尿尿的蠢貓嗎?”,然后對方開口:“不記得”?!遣痪腿珓〗K了嗎?

    平次還在猶豫,期間去接了一通母親打來的電話,等回來的時候遠山凜已經(jīng)和別人打了起來。

    年輕的獸醫(yī)看起來如此生氣,他幾乎是在沖那個男人咆哮。

    “都是因為你們?。。∥业钠酱尾拧?/br>
    遠山凜這句話沒說完。他在大口喘氣,努力忍著不讓自己崩潰。急促的呼吸聲讓服部平次充分了解到對方此時有多痛苦。

    再然后凜被帶走了,他躲在一旁等著國末照明離開,這才出現(xiàn)在了對方面前。

    【凜,我是平次?!獩]錯就是你認識的那只黑豹……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你能不能先聽我解釋——】

    平次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就剩開口了,結果卻被青年一句帶著哭腔的“平次”給堵了回去。

    遠山凜在摸他的臉,湊上來像以前一樣蹭他的額頭,聲音哽咽。

    青年醉得厲害,嘴里的話模糊不清,服部平次聽了半天才勉強認出來幾個詞,似乎是在抱怨平次豹又往他身上尿尿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他把凜帶回自己的房間,簡單地沖了個澡,換了自己的衣服,取了熱毛巾幫面前的人捂住眼窩消腫。隨后又燒了熱水,兌了點兒礦泉水把杯子塞到了遠山凜的手里。

    青年似乎清醒了一些,自己把移開毛巾移開了,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不出聲也不動,就這么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平次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樣也害怕對方突然清醒過來意識到他根本不是那個“平次”因此提出要離開。于是他立即站起身,像是逃避一樣丟下一句“早點兒休息”,然后就準備開溜,結果沒想到腳底油都抹上了,卻被人硬生生抓了回來。

    “你去哪兒?”

    “呃……你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br>
    “上來。”

    “嗯?!”

    青年松開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墊。

    “上來,把衣服脫了。”

    “???!”服部·連hs漫畫都沒看過幾本的純情在讀大學生·平次傻眼了。

    “不是要約嗎?不然你為什么要帶我回來?”

    服部平次抽了抽嘴角以示無奈,右手卻像暴露了內(nèi)心想法一樣仍舊貼在凜的腰上:“我是看你難受?。?!帶你回來休息?。?!——不對,這不是重點?。?!你這家伙難道以前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嗎?!”

    “……我是第一次?!边h山凜垂下眼瞼,抓住平次的左手腕緩緩下移,輕輕地扣住了對方的手指,“來嗎?”

    服部平次心跳得如同一只后腿瘋狂捶地的兔子,又生氣又驚訝又激動,像是打翻了一盒油畫顏料,在心里糊成了一團:“你……是不是對象是誰都無所謂?”

    “我看起來是……這么隨便的人?”青年把腦袋擱到了他的肩膀上,在這里戀戀不舍地蹭了蹭,“因為你和他很像?!?/br>
    “和誰?!”

    “平次。”遠山凜閉上了眼睛,“他是一只黑化花豹?!茵B(yǎng)的。”

    “……一只動物而已?!?/br>
    “他不是動物?!眲C搖了搖頭,強調(diào)道,“你不會見過比他更忠誠可愛的家伙了……他是我的朋友?!?/br>
    服部平次鼻子一酸,妥協(xié)了。他偏過頭在青年的耳邊廝磨了一陣,然后攬著凜的腰把對方壓回了床上。

    “喂,我先說好啊,要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別怪我發(fā)火!”平次在遠山凜的肩頭咬了一口泄憤。

    他想,自己大概不是第一個靠大祭司的巫/術“起死回生”的人,但他卻是第一個因為巫/術而綠了自己的人。

    16.

    【這是rou,你們自己腦補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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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問我第16小結去哪里了,被jj吃了。

    關于平次為什么是個人,后面會解釋。

    反正番外爽文不需要科學,爽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