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這個人是誰?”葉甜指著相片上, 把安安抱在懷里的女人,她穿著一條紫色的低胸短裙,哪怕只是照片,看起來也特別的性感妖艷。 安鈺有些瑟縮地探頭過來看看, 嘴角勾起微笑:“她是安安的干媽,名叫李曼?!?/br> “李曼?”葉甜重復(fù)了一遍,把視線重新投回到照片上, 這一次,令她詫異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 照片里李曼的頭頂生出了一團黑霧,好像是在相片外升騰起了3d影像,在這黑霧里, 李曼正把照片里這個叫安安的小女孩兒交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 不是安安的父親,吳鵬。 而李曼,卻是之前葉甜在吳鵬頭上陰影中看到的與他翻云覆雨的人。 葉甜的腦袋一陣眩暈, 只得把照片翻轉(zhuǎn)蓋好, 這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緩過勁來,葉甜將同情的視線投向了安鈺,這才發(fā)現(xiàn), 安鈺是個很漂亮的人,她眼睛大大的, 鼻梁高高的, 殷桃小嘴柳葉眉, 不管放在哪個朝代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平時她的臉總是被各種污垢和亂發(fā)遮擋著, 現(xiàn)在清洗干凈了,葉甜倒覺得有些驚艷。 或許是葉甜的盯視的目光讓安鈺有些局促,她眼睛看著地面喏喏地說道:“李曼是好人,對我好,對鵬哥好,對安安好,好人。” 葉甜鼻子一酸,雙手捧起了安鈺的手,阻止她繼續(xù)折騰自己的指甲:“安鈺,吳鵬經(jīng)常打你么?” 剛才給安鈺洗澡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安鈺身上的青紫,甚至還有疤痕,新傷蓋著舊傷。而最新的淤青,似乎是剛留下不久,還沒來得及散開。 要不是怕嚇到安鈺,葉甜估計在浴室就得當(dāng)場發(fā)飆,她最鄙夷的,就是打老婆的男人。 安鈺忙不迭地搖頭:“沒有,鵬哥沒有打我!真的沒有?!?/br> 似乎怕葉甜不愿意相信她,安鈺緊緊攥住她的手,眼中的光又瘋狂起來:“我聽話,他不打我?!?/br> 手腕的疼痛讓葉甜趕忙安撫她:“好好好,沒打沒打。” 等葉甜從房間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藥膏,才發(fā)現(xiàn)安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哪怕是睡覺,她的眉心也緊緊地皺著。 沒有吵醒她,葉甜從房間里拿了毛毯給她蓋上,然后坐在一旁翻看這安鈺的照片。 十來張照片,大多是安鈺和安安,也有安安和幾個不認識的人的合照,葉甜的視線停在最后一張上邊,只有李曼和安安的合照,能夠產(chǎn)生3d效果的影像。 雖然這和自己平日里在人頭頂見到的相差無幾,依然會覺得眩暈,可是這畢竟是照片,不是真人??!為什么又獨獨這張照片與眾不同?葉甜百思不得其解。 現(xiàn)在,還有一個麻煩,她不能拿眼前的安鈺怎么辦,肯定是不能長期收留她的,畢竟下個月自己還要去工作,那安鈺除了吳鵬,應(yīng)該還有別的親人吧? 葉甜第一時間想到了裴莫騫,還在猶豫間,電話就已經(jīng)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的裴莫騫似乎很忙,忙到?jīng)]時間看來電提示:“喂?誰?什么事兒?” 這連珠炮的聲音倒是讓葉甜因為麻煩他有些不好意思:“喂,我是葉甜?!?/br> “葉甜?”裴莫騫的嘈雜聲沒一會兒便小了:“找我有事?還是你爸爸和jiejie又找你麻煩了?” “沒有?!比~甜趕忙說道,關(guān)于自己的家庭糾紛,裴莫騫上次一個字都沒問,這讓她很是感激:“裴隊長,你知道安鈺的家在哪里么?她家里出了吳鵬還有其他的親人么?” “安鈺,你怎么突然問她的事情了?” 于是葉甜在電話里就簡單地把今天怎么把安鈺從垃圾桶邊撿回來,給她洗頭洗澡…… 剛說到這兒,對面的裴莫騫就怒了:“葉甜!你真是太胡鬧了!” “我沒有……”葉甜出聲反駁,并不覺得自己今天做錯了。 “把你現(xiàn)在的地址發(fā)我手機上,我馬上過來。”裴莫騫不由分說地打斷了葉甜,然后便掛了電話。 撇了撇嘴角,葉甜在心里暗自吐槽裴莫騫的大男子主義,不過剛才裴莫騫最后的話似曾相識,上次自己向他求援的時,他也說了這句話,好吧,看在你幫過我很多次的份上,本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 裴莫騫依然來得很快,葉甜剛開門,就看到裴莫騫冷著一張臉準備教訓(xùn)她。 趕忙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安鈺,壓低聲音說道:“她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先進來,咱們?nèi)シ块g里說。” 裴莫騫也沒有反駁,跟著葉甜進了屋,路過桌邊的時候瞥了安鈺一眼。 關(guān)上了門,眼見裴莫騫又要發(fā)作,葉甜搶在他前邊開口:“你說我看到她在垃圾桶里邊翻找東西,手都被玻璃劃破了,我能不幫么?” 裴莫騫指著門外:“葉甜,我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不知天高地厚呢?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正常,隨時隨地都可能失控,有醫(yī)生出具的精神鑒定書,打著你傷著你一點責(zé)任都不用負?!?/br> “她不會傷到我的!”葉甜很沒有底氣地說,畢竟她前幾天她親眼見證了安鈺把裴莫騫的手臂抓傷。 裴莫騫說得很委婉,其他任何一個人都可能直呼安鈺為瘋子,就連她的丈夫都說她是瘋婆子,好吧,看到這一點上,暫且把大男子主義的標簽撕掉就好了。、 “你哪兒來的自信?你知不知道安鈺曾經(jīng)捅過吳鵬一刀子?盡管只是手臂!但她的危險性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葉甜微微一愣:“那也是因為她丈夫?qū)λ冶∷懿涣瞬欧纯沟?!這是你們警察的不作為!” 裴莫騫沉默了幾秒,從包里掏出了煙盒:“說得好像你自己不是警察一樣。” “誒?你怎么知道了?”葉甜被戳穿,有些尷尬。 裴莫騫把煙叼在嘴里:“廢話,公告欄那么大的公示,我又不是瞎子?!?/br> 葉甜輕咳了一聲:“好,既然你認可我的身份,就讓我們以未來同事的身份公平的談一次?!?/br> “行,你要談什么?”裴莫騫把打火機湊近嘴里的香煙。 葉甜盯著裴莫騫的打火機,緩緩說道:“第一件事,就是我家里是禁煙區(qū)。” 裴莫騫拿打火機的手一僵,叼著煙的嘴角也僵了,半晌才把取下香煙塞回?zé)熀欣铮骸安荒艹闊煟瑒偛盼野褵煼抛炖锏臅r候,怎么不阻止?” “因為,作為一個紳士,你應(yīng)該先征詢主人的同意后,才點燃香煙?!?/br> “抱歉,我平日里一般只在辦公室抽煙,剛才是有些心煩?!?/br> 葉甜大方地接受他的道歉:“你心煩是因為我自作主張,還是因為安鈺?” 這一次,裴莫騫沒有有問必答,回應(yīng)她的是沉默。 葉甜從來是不知道放棄二字怎么寫的:“那如果我把剛才沒有阻止你抽煙的第二個原因告訴你,你能不能告訴我有關(guān)安鈺的事情?” 上次見面,安鈺于她而言,還只是個陌生人,雖然同情,但是也不能左右她的命運。 可今天,看過了安安可愛的照片,聽過安鈺聲嘶力竭地呼喊安安的聲音,葉甜再也無法平靜的,最重要的是,她發(fā)現(xiàn),有一張黑色的網(wǎng),早從很多年以前開始,便將安鈺緊緊纏裹著,并且越來越緊,終有一天,安鈺會為此送命的,葉甜無法再袖手旁觀。 裴莫騫不置可否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其實在即將點燃香煙的前一秒,斷了抽煙的念想,這是最考驗意志力的時候,也能有助于戒煙,畢竟習(xí)慣成自然,以后每次點煙的時候,腦子里就會想想應(yīng)不應(yīng)該抽,吸煙有害健康,為了小宇不吸二手煙,你還是戒了吧?!?/br> 這是葉甜的經(jīng)驗之談,她大哥的煙癮就很重,是葉甜用這種威逼利誘的方法強行戒掉的,也知道自己有點狗拿耗子了,可她是真的喜歡小宇。 裴莫騫用他那深藍色的眸子看著葉甜,今天他沒有帶美瞳;“我在家從來不抽煙,只有熬夜辦案子的時候抽一根,你知道我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么?” 葉甜搖搖頭,她認識裴莫騫不過才一個月不到,上哪兒知道去。 “你真的想知道安鈺的事情?”裴莫騫審視著葉甜的表情。 葉甜忙不迭地點頭,本就好奇心旺盛,現(xiàn)在加上正義感驅(qū)使,她現(xiàn)在巴不得馬上幫安鈺把孩子找回來。 “那你得保證,待會兒我告訴你的,你一個字都不能告訴安鈺?!?/br> 盡管以后,但葉甜為了把裴莫騫的嘴撬開,還是聽話地點點頭。 裴莫騫又沉默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安鈺的父親,是a市有名的實業(yè)家,安鈺的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便去世了,父親也沒有再娶,一心撲在了安能集團和培養(yǎng)獨生女兒上邊?!?/br> 葉甜實在是不能把外邊那個神神叨叨的女人和千金大小姐劃上等號,之所以落差這么大,期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吳鵬呢?他又是什么背景?” 盡管對吳鵬本能地厭惡,但能夠攀上千金大小姐的,肯定也不是等閑之輩吧? “他?”裴莫騫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鄙夷:“就是一個垃圾罷了?!?/br> 葉甜見裴莫騫陰沉的臉色,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那我們還是說安鈺吧,她為什么變成這樣?” “安鈺的案子是我從b市調(diào)來a市接手的第一個案子,也是我從警八年來最憋屈的一個案子!從那時候起,我便跟隊里的老刑警一樣,學(xué)會了抽煙。” 葉甜皺了皺眉:“憋屈?是因為失蹤的安安一直沒有找到么?” 這一次,裴莫騫又停頓了很久,才重重嘆了口氣:“如果是失蹤,只要不放棄,至少還有希望?!?/br> ※※※※※※※※※※※※※※※※※※※※ 今天的第一更來啦! 晚上到凌晨估計還會有更新。 所以每一章隨機發(fā)紅包吧么么噠 塔塔的另一篇新文同步更新咯,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么么噠, 新文依舊開文評論送紅包! ================================ 《天降遺產(chǎn)一千萬》[穿書]by別推我塔 錢多多穿進了瑪麗蘇小說《冷血影帝霸上我》中, 左右手來回數(shù)著自己手里的七個鋼镚, 說好的穿越非富即貴呢? 為什么她現(xiàn)在還是個窮逼! 真是白瞎了這響亮的名字。 不過錢多多還是把日子過成了段子。 可是哪怕是再心大,錢多多面對拽著自己衣角的小娃娃還是拒絕的, “養(yǎng)個孩子,給你一千萬,養(yǎng)不養(yǎng)?” 錢多多自認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富貴不能yin,貧…… “養(yǎng)!!幾個?” 樂宸霖一掌奪過錢多多手中的泡面, 將她死死抵在墻壁上,摩挲著她的下顎, 冷聲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該對我說的么?” 錢多多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紅燒牛rou的沒有了,香菇燉雞面可以么?” =================================== 來一個小劇場: 裴柯宇扒在裴莫騫身上,吸了吸鼻子: “好哇,爸爸你又抽煙!我要告訴mama去!” 裴莫騫趕忙拉住他:“給你十塊,買冰激凌去?!?/br> “爸爸,你也太摳了,mama說舉報一次給我一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