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老攻總撩我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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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張子恒抓著他的手顫了起來,“師父?” 白空凌輕聲說道:“噓,先不要說話了,我先幫你把衣服換了?!?/br> 張子恒聞言松開了白空凌的手,任由白空凌幫他換了身上的衣服。但是他卻一直舉起手,隔著面紗輕輕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師父,我以為昨天那只是場夢,我是在夢里見到了你。” 白空凌將換下的那身惡臭不堪的紅衣服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嘆了口氣,說道:“看到是你,我也嚇了一跳?!?/br> 張子恒將手放下,聲音極為平靜的說道:“師父,我快死了?!?/br> 白空凌聞言一愣,“你說什么?” 張子恒一把摘掉頭上的斗篷說道:“師父你看,我現(xiàn)在就是個怪物!” 白空凌看到斗篷下張子恒的臉,臉上都是膿瘡,還在往外不停的留著血,但是這些血還未流下,就見一個細小長蟲從張子恒膿瘡里露出來頭,將那血全都吃了下去,吃完以后又縮回張子恒的皮膚里。但是張子恒看起來像是沒有一點感覺。 白空凌心中一寒,說道:“這是蠱!” 張子恒苦笑道:“沒錯,那個壯漢說了,我可能到不了金陵城就會死了?!?/br> 白空凌以前跟著自己那個魔頭師父四處云游的時候,親眼見過師父將從關外部落人手中買來的蠱下到一頭老黃牛身上,不出一日,那健壯的老黃牛變得骨瘦如柴,最后竟然活活餓死了。 白空凌走近那老黃牛,看到從死去黃牛的鼻子耳朵中不停的飛出蠅蟲,他便轉身對師父說了,師父走過來用劍將老黃牛的肚子劃破,瞬間成千上萬的蠅蟲飛了出來,還有不少幼蛆在蠕動著。 白空凌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小瓶,沒錯,正是他當時在寧王舊府里煉制的另一瓶秘藥。 白空凌看著張子恒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否會對你有用,只能試一試以毒攻毒了?!?/br> 張子恒又是苦笑著點點頭 白空凌將黑色小瓶打開,對著張子恒的嘴就倒了進去。 剛倒進去,張子恒就掐著自己的脖子,神情痛苦不堪,但是又不敢大聲喊叫,壓著嗓子對白空凌說道:“師父,打暈我...” 白空凌看著眼前痛不欲生的張子恒心里不忍,但還是點點頭,一個手刀砍在了張子恒的后頸,將張子恒砍暈了過去。 白空凌感覺馬車又停了下來,他連忙將張子恒的身體放倒在座子上,又將斗篷扣在了張子恒的頭上。 這時門簾被人撩了起來,白空凌看過去,是赫拉的隨從,巫撒。 巫撒看看暈死在那里的張子恒,看起來沒什么事,又面無表情的看著白空凌說道:“主人說了,你換完衣服就下車,不要待在這里了?!?/br> 白空凌猶豫了一下,因為現(xiàn)在張子恒不知死活,他很擔心。但是看到站在車外的巫撒,若他執(zhí)意不下馬車,必定會引起赫拉的懷疑。 “知道了?!卑卓樟枵f著就起身下了馬車。 等白空凌上了蘇苑之他們的馬車,遠修道人先出口問道:“太子殿下可否安好?” 白空凌想了想,還是先不要將此事告訴遠修他們,這馬車上的,除了徐公千以外,各個都是一身正派之氣,定會與那赫拉起爭執(zhí),到時候張子恒就算逃過這劫,那冒充太子之罪,回去也會被下令處死。 白空凌回道:“太子眼疾發(fā)作,這車馬勞頓的,有點受不住?!?/br> 遠修點點頭,嘆氣道:“沒事就好,還有幾日才能趕到金陵,希望太子殿下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白空凌心中一沉,張子恒是否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了,能撐過來最好,撐不過來... 遠修他們根本不知道白空凌現(xiàn)在的想法。 白俞這時出聲道:“云長師尊不在忘醉居待著,怎么也跟著我們一起去金陵了?” 徐公千哼道:“我是來云游的,況且,問念去哪里,我自然也是要去哪里的。倒是你白俞,不好好待在縹緲山,也跟著去金陵,干嘛?” 白俞一臉正色道:“我是去見故人的?!?/br> 徐公千嘟囔道:“你能有什么故人,都在縹緲山當十年的道士了...” 為了能夠盡快趕回金陵,馬車沒有停下,連夜趕車。因為白空凌他們人員眾多,誰也不想去跟赫拉同車,太子殿下的馬車赫拉也不讓他們上。所以一晚上他們只能坐著睡。 說是睡,但是環(huán)境太差,怎么睡的著? 白空凌此次前往金陵,未帶小一和小三在身旁,而是將兩人留在忘醉居。他同徐公千講,這是賣身葬父的兩個可憐孩子,希望可以留在酒樓里做個店小二,也算是有個家了。 徐公千看著小一和小三那瘦巴巴的身子,水靈靈的大眼睛,當下就要認做義子,還對著酒樓管事的說道:“這倆小子以后就是我徐公千的兒子,你們給我好生伺候著!以后這倆小子可是要繼承我那萬貫家業(yè)的?!?/br> 白空凌是想著自己早晚要去四處云游,等著從金陵回來,再來尋小一和小三,也省得這兩個小家伙跟著他來回折騰。而且忘醉居遠離中原,根本沒有天氏子弟在重陽城,小一和小三在那里,是最為安全的。 第27章 第章 還未到金陵城,蘇余杭便下了車,他要先去孟家一趟,就不與白空凌他們一路了。 白空凌每隔半日去看一次張子恒,送些水讓張子恒喝下續(xù)命,這張子恒自從昏迷以后就未曾醒來,但是他看著張子恒的臉,確實有好轉之色,臉上的膿瘡不在流膿水,口子也都開始慢慢愈合。 看來真的是被白空凌那瓶秘藥以毒攻毒給救了,但是他知道那秘藥的邪門之處,張子恒就算逃過眼前這一劫,日后,真不好說了。 眾人總算是到了金陵城門口,就見皇家御林軍大批人馬就立在城門口,有一老者,正伸著脖子在那里眼巴巴的望著他們。 眾人皆下車,白空凌將張子恒扶了下來,沒錯,張子恒醒過來了,但是還是頭戴斗篷,面紗垂下,看不見張子恒的臉。 赫拉走到張子恒身邊,陰陽怪氣的哼道:“太子的命還真是大啊...” 這時那個老者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臉上帶著笑,走道赫拉面前,說道:“聽聞使臣車馬勞頓,實在是辛苦。宮中已經設好酒宴,只等使臣到來?!?/br> 赫拉見這老者對他的態(tài)度就如同見了上賓,他自己那點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說道:“你是哪個?為何昭頜君不親自來迎接本使臣?” 那個老者身形一頓,腦袋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但還是謙遜的回道:“我乃當朝丞相,張賢徽。昭頜帝朝事繁忙,自然是來不了的。使臣此次前來,還請在宮中多住些時日才好。” 本來這種城外迎接使臣的事情,張賢徽身為當朝丞相,根本不用來迎接的。他會來城外,只是為了早日見到太子殿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