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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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雪還在下,等一晚上就會自動給你堆起個腦袋來。” ———— 小軍跟對象很快和好,對方特意在周末來跟依依道歉。依依為人挺大方,聽了人家的解釋呵呵直樂。 “我們家就我一個女孩,所以大家都護(hù)著。你放心吧,小軍都習(xí)慣了讓著女孩子,以后肯定會對你很好。” 女孩靦腆的笑笑,轉(zhuǎn)頭對小軍嬌嗔一眼。“都怪你之前不說清楚,害我誤會了?!?/br> “好,都是我不對。”倆都是嬌嬌女,可不得他這大男人慣著嘛,自然什么都是他的錯?!澳銈冎形缦氤允裁矗胰ナ程么蝻?。省的大冷天的你們來回跑?!?/br> 依依把飯盒拿過來,普通的不銹鋼飯盒疊著摞起來,外用特制的棉套子裝著,上面有個提把,方便拿,又可以保溫。是吳水蓮專門給她做的。 “你愛吃什么?” 冉冉擺擺手:“我不挑食,什么都行?!?/br> “那就,糖醋排骨、紅燒rou、酸辣土豆絲、醋溜白,有什么好的你自己看著買?!?/br> 男人提著飯盒去跑腿,倆女孩都是大學(xué)生,圍著爐子說閑話。 “我剛泡的八寶茶,你喝甜茶嗎?我給你倒一杯?!?/br> 冉冉點(diǎn)頭,隨后接過茶杯道謝,望著手里精美的瓷器,再聯(lián)系這屋里精致的擺設(shè),覺得眼前的女孩真是好謎。 “聽說你訂婚了?” 依依大方的笑笑,慵懶的靠在軟軟的靠墊上:“對啊!” “青梅竹馬,好羨慕。他肯定對你很了解吧?一定不會做出你來例假,他給你買冰棍的事兒?!?/br> “小軍干的蠢事嗎?” “對啊!我說不能吃,他還一直問為什么不可以吃,明明天氣很熱,紅豆棒冰很好吃之類的話。我都尷尬死了,這要怎么回他啊?” 依依哈哈大笑,“后來呢?你沒打他吧?!?/br> “那會兒剛認(rèn)識,我覺得這男人是個棒槌?!?/br> “小軍性子是有些大大咧咧。下回他要再問,你就讓他去查書?!?/br> 她未到青春期哥哥就離開去當(dāng)兵了,估計也不知道這些。不過他肯定不會跟小軍似的給她買冰棍,小時候涼水都不給她喝,說怕她肚子難受。 兩個在戀愛中的女孩,一時聊的挺投機(jī)。中午一起吃了飯,約好了下周跟小軍一起去火車站送她。 “到了讓林石頭先給我來個電話,我這些天都在店里?!?/br> “知道了?!币酪婪砰_冉冉的手“小軍要敢欺負(fù)你,你就寫信告訴我,等我回來幫你收拾他?!?/br> 冉冉笑笑,望著小軍的目光滿是促狹。 “好,等你回來我請你去吃涮羊rou,大冷天吃火鍋最舒服了?!?/br> 一天一夜的火車,依依在翌日上午十點(diǎn)多到達(dá)了省城。下車時,對面上鋪的小伙子幫她取下行李架上的箱子。 “我?guī)湍隳冒?。還挺重的呢?!?/br> “不用了,這箱子下面有輪子可以拉著走?!?/br> 小伙子背著包跟在她身后,依依有些煩。一路上都在獻(xiàn)殷勤,難道看不懂人態(tài)度的嘛。我都冷淡的快結(jié)冰了,你怎么還這么獻(xiàn)殷勤?行李架我能夠著,大白幫著作弊,我一伸手就好。 拉著箱子站在站臺上,來回的瞅摸熟悉的身影。 “接你的人沒來嗎?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啊,我生長在這里,犄角旮旯就沒有找不到的地方。城西一家食堂賣驢rou包子的,味道特別好,我?guī)闳L嘗吧……” “她不吃驢rou,要去哪兒我會帶她去?!?/br> 石頭穿著軍裝,這語氣帶著剛硬。深邃的眼眸銳利如電,冷凝的眼神讓一心想要“摘花”的小伙子微微打了個冷戰(zhàn)。 對方年紀(jì)也不大,可身上那冷硬的氣質(zhì)讓人心里發(fā)涼,比這陰沉的天氣還要冷。嚇的他話都沒敢再說,背著自己的包,轉(zhuǎn)身就走。 “哥哥,你剛才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你?” 薄唇上翹、臉部線條變的柔和,眼眸里冰消雪融,單手接過她的行李。另一只手摸摸她發(fā)頂:“我在到處找你呢。小軍這家伙也是,居然忘了車廂號,只說是臥鋪,我只好挨著臥鋪車廂來回轉(zhuǎn)?!?/br> 如今這年代保守的很,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倆人連手都不敢拉,一前一后的順著人流出站。 吉普就停在不遠(yuǎn)處,給她打開副駕駛,系好安全帶,把尚有余溫的水杯遞到她手里“干凈的,不喝的話就握在手里暖手?!?/br> 看他幾步繞過來,上了駕駛座。把身上的軍大衣蓋到她腿上,“餓嗎?先去附近食堂吃飯,還是回部隊。我那兒有些遠(yuǎn),大概近兩小時的路程。” 依依笑著搖頭:“不餓。就是有點(diǎn)兒困,昨晚上隔壁一個小孩子一直在哭,隔不到半小時就會哭一次。我一晚上都沒睡著。” “那你靠著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br> 女孩點(diǎn)頭,閉著眼睛聞著大衣上熟悉的味道,心好像一下子安定下來,很快呼吸均勻的會周公去。 車子一路朝前,很快駛上了通往大山深處的土路。雖然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可畢竟路況不好,顛簸中女孩身上的大衣很快滑落到腰間。 把車子停到路邊,他探過身子伸手想給她重新蓋好。窗外光線昏暗,女孩睡顏安穩(wěn),嘴角微微翹著,玫瑰花般嬌艷的唇瓣微張,吐氣如蘭誘人采擷。 吉普車的帆布車身根本不保暖,明明該是寒氣逼人的。他卻覺得自己忽然間如置身火爐,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脹痛著如洶涌的波濤,急欲尋找出口。 身子越來越低,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心里的渴望再壓抑不住,他緩緩的靠近,下意識的屏主呼吸,害怕自己guntang的熱氣吹化這雪雕粉塑一般的人兒。 唇瓣相接,溫軟甜美的觸感讓人迷醉,忍不住加深力道想要獲取更多,卻又害怕傷著這嬌嫩的寶貝而小心翼翼。 輕輕的觸碰,一下,忍不住再一下。直到身體緊繃到幾欲控制不住。這才起身,舔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剛才的美好。 坐在座位上平復(f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幾分鐘后雙手握住方向盤。車子重新啟動,轉(zhuǎn)頭望一眼猶自睡的香甜的女孩。 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她微微側(cè)身,粉嫩的舌尖舔舔嘴唇,貝齒咬住下嘴唇后淺淺的憨笑。美艷的五官添一份純真,仿佛天使與妖精的合體,高貴又嫵媚。 剛壓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男人趕快轉(zhuǎn)頭不敢再看。點(diǎn)火給油,車子緩緩的繼續(xù)上路。在三個多小時后,終于龜速的到了目的地。 耳邊傳來人語,依依揉揉眼睛:“哥哥,到了嗎?” “嗯,到了?!?/br> 伸手拽一把掉落的大衣,一只手拽住她胳膊往衣袖里套:“把大衣套外面,現(xiàn)在氣溫很低,外頭下雪了?!?/br> 又裹了一件大衣,依依下車才發(fā)現(xiàn)四哥等在車門旁??峥岬哪樕弦琅f無一絲表情:“走吧。先回家。月月一直在外等你呢,剛被我趕回去?!?/br> 一排排的平房,他們此刻在最后的一棟。兩間房子,外帶一個小院兒,春暖花開的時候可以在院兒里種菜。 穿過落雪的小徑,房門一打開一股熱氣迎面撲來。一進(jìn)門是廚房,連著火墻的爐子燃的正旺,鍋里冒出陣陣rou香。 后面半間的簾子撩起搭在門上,可以看到里面的臉盆架子,看來是洗漱的地方。拐進(jìn)東面是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間,靠窗是火炕,后墻放著箱子。中間的八仙桌上擺著四個涼菜,四個座位前杯、碗、筷齊全,一瓶二鍋頭尚未開封。 “四嫂呢,你不是說回屋了嗎?” “大概有三急吧。你先脫了衣服上炕暖和一下。” “我先去洗洗?!?/br> 兩件大衣全脫掉,把毛衣的袖子往上捋。石頭把行李箱靠墻放好,已經(jīng)給她兌了溫水。轉(zhuǎn)身放到后小屋的臉盆架子上。 “毛巾在哪兒,我去給你拿。” “背包里有個藍(lán)色的毛線包,洗漱用品都在那兒呢。” 溫?zé)岬乃畵崦橆a,舒服的人想要喟嘆。吳月推門進(jìn)來:“依依,你怎么這么慢?不是說下午一點(diǎn)的火車嗎,這怎么天黑才到?”就說山里黑的早,可你們路上也太耽擱了。 “火車晚點(diǎn)了?!绷质^撒謊不打草稿,把洗面奶給依依,手里拿著毛巾站在旁邊,充當(dāng)人形毛巾架。 晚飯挺豐盛,小雞燉蘑菇做的十分地道。依依不愛吃rou,只挑著蘑菇慢慢的嚼。吳月其實是喝酒的,不過依依不愛喝,她也就沒給自己倒。抬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豆腐。 “這可是我親手磨的,嘗嘗好吃不?” “你什么時候會做豆腐的?” “咳,這里交通不便,春夏還好,地里自己種菜,可一過秋天就沒多少菜了,又不像咱村兒里有換的地兒。我聽我媽說過這東西咋做,自己瞎琢磨了兩回就做成了。冬天還可以做成油炸豆腐,凍豆腐,還可以用黃豆綠豆生豆芽,要不然光是土豆白菜蘿卜,吃的太單調(diào)。” 豆腐在排骨里燉的非常的綿,嚼一口口齒生香?!昂煤贸?,嫂子你太能干了。跟你一比,我簡直就是廢材?!?/br> 吳月知道她連飯都不會做,聞言笑笑:“沒事,等你隨軍,可以來我們家搭伙。我負(fù)責(zé)做飯。” “好啊,到時你可別嫌棄我?!?/br> “那嫌啥,多雙筷子的事兒?!?/br> 倆女人邊吃邊說悄悄話,那邊倆男人喝著酒,話題很自然的就跑到了工作上。聊起這個,楊慶竹的話才多了一些,不過依舊惜字如金,言簡意賅。 “明天可以增加一個雪地特訓(xùn),天氣預(yù)報說這場雪會下三天……”石頭說著話,端起一旁的茶壺給依依蓄滿。伸手摸摸了溫度不燙,轉(zhuǎn)身繼續(xù)跟楊慶竹說訓(xùn)練的事兒。 吳月雙眸閃過羨慕,他們結(jié)婚快仨月了。楊慶竹其實也挺好,工資全部上交,家里她說了算。有什么力氣活也都會干。 可他絕沒有林晨這樣的細(xì)心。這個平時一身冷凝,被手下士兵戲言為閻王的男人,在面對依依的時候,好像變成了慈眉善目的彌勒佛。冷硬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 一瓶酒倆男人喝了一半,石頭把蓋子擰好放到了一邊。翌日要訓(xùn)練呢,他們喝酒從不會過量。 吃完飯,依依想幫著嫂子收拾洗涮,被吳月給推走了?!安挥媚悖瓦@么點(diǎn)兒活兒,不摟我一個人干的。一路坐車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休息?!?/br> 楊慶竹抬頭望著好友:“你晚上去值班室睡嗎?”看石頭點(diǎn)頭,他轉(zhuǎn)頭對meimei說“你一個害怕不?” 依依搖頭,被石頭拉著手往外走。吳月笑著搖頭:“反正就在隔壁,你要害怕了就喊我?!?/br> 兩人的住房緊挨著,里面的格局一模一樣。單身男人的住處,依依以為會很糙。雖說哥哥的生活習(xí)慣很好,可男人的住處肯定冷硬簡單。 結(jié)果,一進(jìn)門就被驚了。最外頭的廚房的確簡潔,不過該有的一樣不缺。后小屋的洗漱間里放著倆臉盆架,軍綠的旁邊,一個粉嫩的架子上放著白色印花的搪瓷臉盆,上方搭著條潔白的新毛巾。墻上的架子上放著一對牙刷杯子,居然是同一個色系的。 里間的炕上,炕席上鋪著軍綠的墊子,整潔的連一絲褶皺都無??还裆系谋蛔盈B成整齊的豆腐塊。一個軍綠,一個紫色碎花。同色的窗簾低垂,遮掩住室內(nèi)風(fēng)光。炕桌擦的干凈透亮,上面放的玻璃瓶插著火紅的玫瑰。湊近一看才知道居然是用紙疊出來的。 后墻放著一個大衣柜,一口大箱子。中間靠東放著八仙桌,上面鋪著塊兒綠駝相間的格子桌布。紅色的茶盤上放著紅釉印花的茶壺茶杯,一旁的暖壺也是紅色的。 這屋里溫馨又喜慶,只需貼倆喜字,可以直接當(dāng)婚房了。胡思亂想著,又身處暗夜的環(huán)境中,依依不由的心跳加快有些緊張。 石頭把她帶的杯子用熱水洗了一遍,先給她晾了杯水。隨即轉(zhuǎn)身從后面抱住她,在耳邊輕輕的低語:“喜不喜歡?暖壺和茶具是托吳月幫忙買的,結(jié)果她買的跟他們結(jié)婚用的一模一樣?!?/br> 溫柔的低語伴隨著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依依觸電一般輕顫了一下。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喜歡?!?/br> 女孩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喜悅中夾雜著緊張。兩人離的太緊,她身上那淡淡的女兒香絲絲縷縷的勾著人的心緒。 男人腦袋一歪,吻上她白皙的脖頸。感到她輕輕的顫抖,男人手上更加用力,一個旋轉(zhuǎn)將她正面對著自己。貼上她甜美溫軟的紅唇,好似干渴的旅人遇到甘霖,輾轉(zhuǎn)吮吸恨不能吞吃入腹。 依依被他緊緊的抱著,唇齒間滿是男人的氣息,冷冽中帶著淡淡的酒味。讓她也如飲酒一般開始飄飄然起來。 雙腳好似踩在棉花上沒有立足點(diǎn),心若飛絮四下飄,氣若游絲微微喘。兩人雙雙倒在炕上,肢體糾纏間,石頭猛地拽下那床紫色碎花的被子,把女孩捂起來只露顆腦袋在外頭。 被洗禮的小臉如雨后的玫瑰更加嬌艷,淚光點(diǎn)點(diǎn),嬌喘微微,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樣子。本就火熱緊繃到極致的男人更加聲粗氣重,平躺到旁邊讓自己冷靜。 不敢看她,又不舍得不看。轉(zhuǎn)身將她連人帶被抱入懷中,在她頰邊印下一吻:“小傻瓜,不知道拒絕的嗎?我制止力差一點(diǎn)兒,你今兒就被吃干抹凈了?!?/br> 大白空間里的成人影片隨著她年滿十八歲已經(jīng)解禁,她好奇的讓它打開,一個男女擁吻脫衣的開頭,已經(jīng)看的人面紅耳赤。不敢再繼續(xù)下去,她縮頭烏龜般讓大白關(guān)閉了。之后束之高閣,再無問津。 吃干抹凈是什么意思,她其實不是特別明白。兩性關(guān)系的親密,如果是跟哥哥,那好像沒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