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樓(01)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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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2021年7月11日 何知文是個很善于鉆營的人。 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沒有放到學(xué)問上,反而鉆研起了如何討好 京中的大官,如何讓自己不費(fèi)力地出人頭地,為此他無所不用其極。 寧菲菲只是其中一個犧牲品罷了,花一點(diǎn)錢買一個殺手,然后就能不費(fèi)吹灰 之力地得到寧家的家財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縛,這種事情,誰都會做出選擇。 更何況比起那種不知所謂的大家閨秀,何知文更喜歡窯子里開放而有經(jīng)驗(yàn)的 女子。 此時此刻,夜晚將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間不大也不小的青樓「怡紅樓」 的門口,看著門口冷冷清清連一個吆喝的女人都沒有的樣子,心中感慨萬千。 「這年頭,連青樓女子也都不好混啊……」 何知文嘆息著推開了怡紅樓有些破敗的木門,「有人嗎?出來接客了?!?/br>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無生氣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壺酒杯散落一地,見此光景 ,何知文也明白,這家青樓已然倒閉了。 抬頭看了看破舊的木椽,何知文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叫住了他。 「這位客官,我們這里已經(jīng)做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買走吧,一百兩銀 子就好,讓小女子把欠下的債務(wù)還清?!?/br> 聲音聽上去來自于一個中年女子。 何知文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表示不感興趣,逃難一般地快步走出了青樓。 「晦氣?!?/br> 何知文向著路邊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禮部員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間不大不小的府邸,雖然平時 也都是馬車出門,但這次要去做的畢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身著便服 步行。 當(dāng)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 「老爺,您回來了。」 門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來照顧女兒何蘭平時的起居。 因?yàn)楦〔凰闾?,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br> 何知文這種人,當(dāng)然舍不得在這上面花錢。 「哦,是小露啊?!?/br> 侍女的名字是何蘭改的,何露取荷葉上的露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剛剛就寢?!?/br> 何露低著頭,羞怯地說道。 何知文見狀,當(dāng)下色授魂與,繞到何露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捏了捏她寬松衣 物也遮不住的豐滿胸脯,「小sao貨,這么急色嗎?」 「老爺真會說笑……」 何露在何知文懷中微微扭了扭身體,欲拒還迎地說道,「何露是什么心意, 老爺還不知道嗎?」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邊餓倒在路邊骨瘦如柴的何露,那時的她十五歲, 面黃肌瘦,根本看不出五年之后能有現(xiàn)在這般誘人的樣子。 而五年的時間,也足夠讓何知文教會何露一切他想教的東西。 而何露,也從最開始的抗拒,到后來的順從,再到現(xiàn)在的渴求。 現(xiàn)在的何露,身著一身單衣,身材早已出落得凹凸有致,臉上透著誘人的紅 暈,彷佛能夠滴出水來。 「老爺……」 何露輕輕咬著何知文的耳朵,吹氣如蘭,sao得何知文心中難耐,一把將何露 攔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何蘭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透過自己廂房的 門縫,看到了他們所有的動作。 十三歲的她正是對男女之事感興趣的年紀(jì),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著 何知文抱著何露進(jìn)入了臥室,確認(rèn)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何知文臥室 的窗下蹲下。 臥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燭光,兩個晃動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駁的窗紙上,二人的 影子時而交織在一起,時而又分開。 何蘭只看到最后有著高聳胸部的身影俯身吹熄了燭火,隨后便眼前一黑,再 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蘭只覺得面紅耳赤,呼吸也有些不自然。 她深吸了一口氣,放棄了心中把窗戶紙捅破的想法,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正欲 起身,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為要摔倒在地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身后一個柔軟的物體接住了她。 連忙回頭,透過月色,她看到了一副絕美的臉龐。 「噓……」 那女子輕輕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摟住了何蘭,在她 的耳邊呵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里面發(fā)生的事情還 太早了?!?/br> 隨后女子無視一臉驚異的何蘭,伸出雙手摸進(jìn)了何蘭單薄的衣衫,然后摸到 了何蘭還未發(fā)育完全的處女rufang上,找到了何蘭微微挺立的rutou,然后雙手輕輕 點(diǎn)了一下。 何蘭哪里受過如此刺激,輕呼出聲,但是想到父親和小露就在不遠(yuǎn)的屋里, 很有可能聽到,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隨后她忽然感覺有兩股暖流透過那兩個自己平時都不會注意的紅豆,直接流 進(jìn)了自己一直很珍視胸前的小兔中。 自從兩年前聽到何露看到自己的胸部開始微微隆起時對自己說「一定要珍視 你胸前的rourou,它們會是你作為女人最重要的武器」 開始,何蘭就很重視,平時睡覺也會注意不會壓著。 胸中偶爾傳來的腫脹的感覺,也讓她心滿意足。 而這一次,這種腫脹的感覺,在被一個陌生女人玩弄之后前所未有地高漲。 她扭著身子,卻不能又半分減弱。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又傳來了那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好了,接下來屋內(nèi)要 發(fā)生的事情,最好不要看哦,乖乖地回房好好睡一覺,當(dāng)今晚的事沒發(fā)生過,好 嗎?」 何蘭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她感覺自己身體一輕,便被扶正了身子,正欲 回頭看時,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空無一人,剛才的陌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何蘭 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屋內(nèi)的二人并不知道屋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許有些風(fēng)吹草動的聲響 ,但是現(xiàn)在二人根本無暇顧及。 「老爺……啊……今日為何……如此勇勐?」 床上的二人全身赤裸,何露雙腿盤在何知文的腰上,正在何知文的身下婉轉(zhuǎn) 承歡。 何知文卻不會說是因?yàn)樽约罕旧沓伺d而去了青樓卻敗興而歸的事情,只是更 加賣力地挺動起自己的腰來。 他身下的何露卻是受不得這突如其來的沖刺,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沒兩 下便敗下陣來。 只見她繃直了雙腿,下體緊縮,將何知文的玉龍擠出,然后自顧自地噴出水 來。 見何露xiele身子,何知文自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彷佛很滿意自己胯下的作品一般 ,「不錯,經(jīng)過這幾年的教育,你這身子已經(jīng)這般敏感了。真是個動人的尤物啊?!?/br> 一邊說著,何知文一邊端起何露潔白的玉足,輕輕放到嘴邊,然后親吻了一 下。 這溫柔的動作讓本以平靜下來的何露又是渾身戰(zhàn)栗如臨高潮。 「只求老爺善待奴婢?!?/br> 何露平躺在床上,喘著氣,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現(xiàn)在身居禮部員外郎,而你只是一個婢女。 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只能到此為止?!?/br> 透過稀薄的月光,看著何露楚楚可憐的樣子,何知文嘆息道,「不過你放心 ,我定不會虧待你的?!?/br> 何露眼中噙淚,緩緩點(diǎn)點(diǎn)頭:「老爺,再來……」 何知文見狀,一挺腰身,再次挺槍刺入了何露的花心。 然而正欲抽出時,卻發(fā)現(xiàn)這次何露的蜜xue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將自己的長槍 死死吸住,用力也拔不出。 正欲問何露怎么回事,卻發(fā)現(xiàn)何露的眼神冰冷,正在用一種看陌生人一樣的 眼光看著他。 「小露,你……」 「菲菲姐說的沒錯,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br> 何露躺在床上,用近乎絕望的冰冷聲音說道,「老爺,是不是你當(dāng)初收留我 ,也是因?yàn)橄胍獜囊婚_始就將我教育成你想要的女人的模樣?」 何知文有些驚慌,不知該如何回答,下體傳來的吸附感愈加強(qiáng)烈,讓他欲仙 欲死。 見何知文沒有回答,何露也終于明白了。 她曾經(jīng)以為最善良對她最好的人,也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 「何露,我說過的,這種人不值得你托付終身?!?/br> 就在這時,一個絕色女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臥室內(nèi),女子一襲青衣,翩然若 仙,清冷地站在二人所在的床邊,「用我教你的姹女媚功,將他全身精華都吸干 吧?!?/br> 何知文聽了這番話,頓時嚇得臉色鐵青,連忙轉(zhuǎn)頭,想要高聲呼叫,卻被那 女子輕輕用手將他的頭埋入了她的胸口。 迷人的香氣瞬間撲面而來,讓他的心神一下子鎮(zhèn)定了下來,彷佛置身西方佛 教傳說的極樂世界。 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和身下的可人兒繼續(xù)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他掙脫開陌生女子的懷抱,趴在何露身上,瘋了一般地親吻起何露的臉頰。 而何露此時也放開了下體的吸力,讓何知文如心中所想地挺動自己的長槍。 「果然你還是不忍心呢?!?/br> 女子搖 搖頭說道。 「菲菲姐,對不起……」 何露此時的心情,已無法享受下體帶來的快感。 「無妨,應(yīng)該說也正因?yàn)槿绱耍也艜粗啬??!?/br> 寧菲菲微笑著說道,「正好這男人留著有用,我會讓你得到幸福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