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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著自己能不能毫無動靜的慢慢挪下床再走到廁所去。 也就在這時候,胖胖也看到總裁大人醒了,真正的毫無動靜的飄到陳秋見耳邊, 超大聲的喊:“你的總裁大人醒了?!?/br> 陳秋見心里裝著事兒,自然睡得淺,一聽見胖胖喊他,立馬就醒了。 只是這猛的一醒,不免掙扎了一番,把總裁大人都嚇了一跳。 “你醒了?” “你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又同時愣住了。 “先生,現(xiàn)在是有什么需要嗎?”陳秋見先說。 鐘離玨有點為難,就是想要尿尿??墒乾F(xiàn)在腿上還使不上勁兒,那多半只能用尿壺了。 好像有點尷尬。 “你能扶我去衛(wèi)生間嗎?” 陳秋見了然,立馬從床上起來,繞到另一邊,想要扶總裁大人起床。 可是總裁大人下半身沒有力氣,他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就牽扯到了總裁大人的傷口。 “嘶......”總裁大人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标惽镆娬f,“用尿壺行嗎?” 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鐘離玨也不忍心看小朋友愧疚,只好妥協(xié)了。 突然有些后悔讓陳秋見照顧自己了,要是換個陌生的護(hù)工,可能就沒有這么尷尬了。 不光是用尿壺尷尬,還有就是這手術(shù)的時候,那里的毛也都剃了。 向來處變不驚的總裁大人難得紅了耳朵根。 好在陳秋見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照顧病人,沒有別的想法。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拿來尿壺,然后輕腳輕手的扒開了總裁大人的褲子...... 只是這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兒來,直接上手幫總裁大人把尿了。 鐘離玨:“......” 陳秋見也在觸碰到海綿體的那一瞬間就清醒了,“......” 現(xiàn)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咬了咬牙,反正又不是沒摸過,“總裁大人,尿吧?!?/br> 鐘離玨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最尷尬的一分鐘了。 突然就想表演一下原地去世。 解決完這事兒之后,兩人都有些尷尬。 也就在這時候陳秋見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響了好幾聲。 陳秋見這才想起自己昨晚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飯。 氣氛破冰,鐘離玨笑了笑,“你先去吃飯吧?!?/br> 陳秋見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又想起總裁大人也沒吃飯。只是這闌尾手術(shù)之后要等腸胃功能恢復(fù),開始排氣或排便才能吃點流食。 想來這手術(shù)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了,“總裁大人,你手術(shù)過后放屁了嗎?”陳秋見問。 鐘離玨:“......”我到底為什么請了這么個‘護(hù)工’? 他能理解陳秋見的意思,只是...說話不能委婉點嗎?把放屁改成排氣不行嗎? “咳,我還不餓。你自己去吃吧?!?/br> 陳秋見覺得拉屎放屁是人之常情,所以并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妥。 他想了想,說:“我回去吃吧,順便煲個湯拿過來,這里也有微波爐,等你放屁了就能吃了,現(xiàn)在就忍忍。” 鐘離玨現(xiàn)在是哭笑不得。 “去吧去吧!”他現(xiàn)在是想趕緊把陳秋見攆走,免得他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 等陳秋見走了之后,鐘離玨才打了個電話把田瀟叫過來。 田瀟一進(jìn)來又是那一副賤賤的模樣?!罢f說吧!” “能給我整點水喝嗎?口渴?!辩婋x玨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田瀟可不顧什么形象,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還不能喝水?!闭f著就倒了一杯溫水,又拿了一把棉簽給他。 “自己拿棉簽潤潤嘴唇吧?!?/br> 鐘離玨也不計較這些,“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田瀟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個大概,這發(fā)小多半要被小朋友拿下了。 他現(xiàn)在是真想去訂制一面錦旗送給陳秋見,就寫四個字:為民除害! 鐘離玨當(dāng)然知道田瀟在想什么,“他才18歲,我要是再對他下手,是不是太禽獸了?” “你本來就已經(jīng)是禽獸了,好吧!”睡都睡過了,還說這些。 “上次是意外?!辩婋x玨說,“我是在考慮要不要認(rèn)認(rèn)真真談一場戀愛。” 田瀟絲毫不詫異,“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 “說不明白,我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喜歡上他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辩婋x玨頓了頓又說:“但是談戀愛這種事情,我好像過不去那個坎兒。特別是對方才18歲?!?/br> “感情上的事情,我沒法說,我又不是情感專家。你來問我,還不如去問你哥呢。” 對哦,他怎么沒想到。 要說感情,他哥鐘離鈺可能理解最深的了吧。 從18歲開始暗戀,明戀,最后到人家都去結(jié)婚還是默默的愛著對方,為對方守身如玉的。 鐘離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對了,小木知道你住院了??赡艿葧簳^來吧。” 鐘離玨一聽這個名字就頭疼,這小木原名叫李木,是他出了五服的表弟,就在這家醫(yī)院上班。 因為李木父母一直在鐘離旗下工作,又帶了親戚這層關(guān)系,逢年過節(jié)的總有來往。 如果說光是遠(yuǎn)方親戚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那李木喜歡他,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