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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燈順著他的意思坐下,心道:這個真君真是有一股子老媽子心cao不完的感覺。嘴上說道:“真君,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進來的?!?/br> 明德真君一兩句話就講完了:“小童請我來參加小乘聽法會,我就來了,住了兩個晚上之后,他突然找我來喝酒,我就喝了。醒來之后人就在這里了。我應該是被他給迷暈了吧。對了,他還把我的靈脈給封住了,小童現在做事越來越嚴謹了,有一個掌門的樣子了?!?/br> 閑燈:…… 他聽完明德真君這番話,除了對他無語就是無語,一時不知道該發(fā)表什么感言。 現在,他總算知道為什么這個明德真君會被關在這里了,閑燈在心里大逆不道的總結:因為他是一個傻逼。 白瞎了一張酷似蘭雪懷的臉,真給蘭雪懷丟人! 不過,這些話,閑燈只放在心里想,他表面上還是很有禮貌的站起來,說道:“既然仙尊將我從上面拉下來,就說明我們倆是有緣的,上天安排我來救你。” 明德真君道:“哦,不是,我就是隨便一……” 閑燈舉手打斷他:“別說了。仙尊,我知道你的內心很感動,但是感謝的話……不必謝我,謝命運!” 明德真君:? 閑燈連忙搶話道:“好,話不多說,仙尊,我救你可以,但是我也明白,你絕不會愿意白占我這個便宜,所以你執(zhí)意要報答的話,黃金銀兩就算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樣,不若你與我結拜,這樣一來,我救你不就是理所當然的了?!?/br> 明德真君道:“我并沒有執(zhí)意……” 閑燈又舉手:“打?。 ?/br> 明德真君望向他。 閑燈心道:倒霉,怎么之前這個仙尊看上去又傻又好騙,關鍵時刻這么機敏? 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突然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明德真君被他嚇了一跳,問道:“你怎么了?” “真君既然知道我家中有個十分蠻橫不講理的丈夫,如今還把我拉倒這個洞xue來毀我清白,就算你我二人什么都不做,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我如何解釋?我的丈夫怎么看我?他必然要打死我的,算了,與其被他打死,我還不如自己跳河算了!我去死好了!” 明德真君連忙:“等等!” 他道:“你與我結拜,竟然是這個原因嗎?” 閑燈掐了一把大腿,淚眼朦朧地看著明德真君:“不然呢?真君不是聽過我的故事嗎,難道還懷疑其中有假?我看起來像是那種為了名利跟你結拜的人?” 不用明德真君回答,閑燈已經在對方臉上看到了這幾個大字:難道不是嗎? 閑燈道:“也罷,我一個小小女子,是勉強不了真君的。看來,我今日必然是橫死在這里了?!彼戳嗣鞯抡婢谎?,火上澆油:“真君不用覺得是自己逼死了我,其實你拉我下來,也不完全是你的問題,說不定是藤蔓自己動的呢。況且,人總有一死,我不下來現在死掉,也會在八十年之后死掉,早死晚死都一樣,我死后,你千萬不要自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能不自責嗎! 仿佛閑燈一死,明德真君就是直接殺害他的人。 “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身為女子,如何跟我結拜呢?” 閑燈一聽有戲,繼續(xù)道:“女人怎么就不行了?真君看不起女人?” 他原本想直接說自己是男人,結果因為之前自己那番言論和理由一出來,就算是想說自己男人也不行了?,F在只能硬著頭皮把女人裝下去,好在這種事情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回生二回熟,裝多了之后就毫無羞恥感了。 明德真君思考了一會兒,說:“好?!?/br> 這就是同意結拜了。 閑燈心中一陣竊喜,他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前段日子,他還在幻境中羨慕人家童夢的及冠禮上能請來明德真君,今日沒想到就有如此大的機遇,跟明德真君結拜了?試問世上有幾個人能得到這種殊榮? 他越想,心中越是美的很,認為明德真君的義弟這個稱呼,實在是太拉風了! 比給明德真君當兒媳婦還拉風! ——閑燈記得,明德真君似乎是有一個兒子,不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成婚。不知道將來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嫁到他們家來,想必一定是跟師妃仙一樣,是一位人人歌頌,人人稱贊的仙子。 不過,這關他什么事? 他現在已經當上人家弟弟了,可不比做兒媳婦威風? 當兒媳婦還得看婆婆臉色呢,他又不用去看嫂子臉色? 想入非非,閑燈險些都快克制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了,好在他用盡最后一絲定力,壓下自己飄飄然的內心,咳嗽一聲,說道:“真君,我救你出來。” 言罷,手上化出一把長劍,正要對著籠子砍去。 誰知道明德真君說:“這倒不用,你走遠一些?!?/br> 閑燈眼珠子一轉,心想:他這是什么意思?他難道自己能出來?不對啊,自己能出來為什么現在才出來? 又想:此人不是說過自己的靈力全無,是個普通人嗎。他在騙我?是了,是我太相信他了,怎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有仙尊是這個不著調的脾氣? 難道我遇到假的了? 不是吧,運氣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