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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思著現(xiàn)在肯定是不能掉好感度的,沈千莫也豁出去了,竟然敢去拉梁舟的手,牽著他往前走。雖然梁舟的手冰涼,沈千莫甚至還能感到有什么東西在梁舟手上的皮膚下蠕動。 梁舟整個人像是木偶似得,拉著沈千莫的手直直的往前走去,沈千莫走路也是筆筆直,從兩人的背影看去,正正是透著一股詭異。 沈千莫注意到梁舟帶著他走的方向就是馬鵬濤和廖卓離開的方向,當下沈千莫心中也有點頭緒了,看來那位梁木和他身邊這個叫梁舟的小鬼肯定有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沈千莫隨著梁舟一路過去,雖然越走越荒涼,但此刻竟也沒了驚慌之心,只顧盯著梁舟看了。約莫走了二十幾分鐘,沈千莫竟然看到了遠處廖卓和馬鵬濤兩人,頓時沈千莫心里一跳。 廖卓兩人已經(jīng)停了下來沒有再往前面移動,而是彼此警惕的隔了三步左右的距離看著前面。沈千莫哪里還能不明白,想來他們肯定是找到梁木的墳了。 可是沈千莫卻并不想上前去被廖卓兩人發(fā)現(xiàn),先不說他們說不定能打敗他身旁的這個小鬼,而且他自己一出去,還真有些搶怪的意味,廖卓兩人定然是容不下他的! 沈千莫因為不想再上前,所以就站在了原地沒動,他原本還以為如此一來,梁舟肯定會有些反應(yīng)。誰知梁舟竟然也站住不動了,而且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廖卓二人,原本拉著沈千莫的手也松來了。 而在廖卓處,兩人也為難著呢,這里的確是梁木的墳?zāi)?,可現(xiàn)在問題的關(guān)鍵是他和馬鵬濤誰去挖墳。按理說,這里先是馬鵬濤發(fā)現(xiàn)的,他廖卓也只是馬鵬濤帶過的而已,可是讓馬鵬濤一人去,廖卓心中也不甘。 他是這次現(xiàn)實任務(wù)最先觸發(fā)的人,馬鵬濤和阿爾不過都是他帶來的人而已,怎么甘心自己沒得到一點好處就離開,而白白便宜了馬鵬濤兩人呢! 馬鵬濤也有自己的顧慮,怕挖墳有危險,怕廖卓突然攻擊他等等。此刻兩人靜默了幾分鐘后,終是馬鵬濤先開了口:“廖卓,此次現(xiàn)實任務(wù)本就是你帶我來的,說不定它是唯一一個支線任務(wù),那么就由你去完成吧。” 馬鵬濤的話一落,廖卓立刻拒絕道:“這怎么行???當初來的時候我們說好了,你們只要在關(guān)鍵時候護我一命就好。至于任務(wù)和獎勵就全靠個人,誰完成的,空間發(fā)的獎勵就給誰。我廖卓在第四場景也是個人物,說出的話也不會輕易反悔!” 廖卓說的慷慨激昂,似乎是馬鵬濤的話極大的侮辱了他的人格,但是兩人之間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樣的注意,雙方之間多少都明白一點。廖卓不信任馬鵬濤,他知道馬鵬濤是故意這樣說來忽悠他的。馬鵬濤也不信任廖卓,他知道廖卓這樣說是故意說說給他聽而已。 馬鵬濤怕事情耗下去會出現(xiàn)變故,要是等會兒來了白潔和任簡,他們再勾心斗角都沒有用,當下果斷的說道:“好了,那我們就把話敞開了說。竟然你我如今都不信任雙方了,那么就一起去吧?你看怎么樣。” 廖卓也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立即點了點頭朝前面走去。大約走了十幾步,兩人就在一塊有些破敗的墓碑前面停了下來。 沈千莫站的遠看不清,但見廖卓兩人都彎下腰在挖墳了,那么那具墳就是梁木無疑了。沈千莫原本就不打算做這次支線任務(wù)的,當下也樂的看熱鬧。 他是樂的看熱鬧,但沈千莫身邊的梁舟就沒那個心思了。此刻梁舟的面容瞬間變的更加灰白,死白的眼中冒出血絲,腳部開始竟然在慢慢腐爛。 沈千莫握著拳退了好幾步,他之所以沒跑絕對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不怕這些東西了,只是因為梁舟對他的好感度沒下降,他覺得安全而已。 見梁舟有變成厲鬼的架勢了,怕他到時六親不認,沈千莫也做了好實在不行就跑的準備。就在沈千莫盯著梁舟看的時候,突然梁舟竟然大聲喊叫了一聲。孩子的喊叫聲在表達憤怒的時候其實聽起來挺滲的慌,梁舟是鬼,這叫聲就更恐怖了。 沈千莫抬腿真打算跑的時候,梁舟竟然詭異的安靜了下去,然后轉(zhuǎn)過頭,拿著無焦距的眼睛看著沈千莫。 沈千莫真不想盯著梁舟看,誰近距離盯著一只鬼或被鬼盯著,丫真的扛不住要跑人啊。連忙假裝轉(zhuǎn)身看廖卓二人,誰知一看,沈千莫直接心跳加快了幾拍。 廖卓的后面竟然了站了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而且女人的樣貌極丑,一只手詭異的被扭到身后,另一只手垂在裙子旁。女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竟然緩緩抬頭朝沈千莫這邊看了一眼,看的沈千莫胃中頓時一陣翻滾。這個女鬼臉上的兩只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了兩個血洞,里面隱隱約約還有一些蟲子在蠕動。 幸好那只女鬼只是看了一眼又轉(zhuǎn)回了頭,仍舊跟在廖卓的身后。沈千莫忍住胃里難受的滋味,連忙刻意不去看那個女鬼,誰知一回過神,一直站在他旁邊的梁舟竟然不見了!沈千莫急了,低聲的喊了幾聲小鬼都是沒有反應(yīng),也不知道梁舟去哪里了。 而在梁舟消失,沈千莫找了一圈仍沒發(fā)現(xiàn)后,沈千莫竟然看到白潔和任簡一起從另一邊也往這邊走了過來??吹桨诐嵶詈缶谷粵]有和任簡分開,兩人是一起找的,沈千莫心里有些不悅。他暗惱任簡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只相信他一個嘛,怎么還和白潔在一起,明明白潔你任簡也很相信的!